原本他隻是打算淺嚐輒止,卻沒想到她的香唇滋味這般好。
他一碰竟然就停不下來了。
於是他加重了力道,深深探入她的芳香小口,纏繞舔舐。
林婉兒一開始還在推拒,到後來直被他吻得渾身酥麻,口中止不住地發出嬌弱的嚶嚀。
靳寒宇更緊地收攏這個懷抱,大手將她柔軟的身軀往自己健壯的身體上貼。
理智提醒著林婉兒應該推開他。
可他吻得越來越瘋狂,糾纏得越來越淩亂。
到最後,她的氣息竟然都同他一起亂了起來。
靳寒宇的手已經隔著她身上的襯衫輕輕地摩挲而過,落在她穿著A字包裙的大腿上……
“鈴……”
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靳寒宇本不想理會,可那擾人的鈴聲一直持續響個不停。
他不得不暫時鬆開懷裏的女人,不悅地接聽電話。
林婉兒趁機從他懷裏掙脫。
努力平複了一下急促又紊亂的呼吸,她索性翻身下床,直逃出了這間臥房。
林婉兒來到樓下做早餐。
想到剛才她跟靳寒宇在床上的那個吻,她的俏臉上羞紅一片。
她甚至要懷疑,若不是那個電話,他們必定雙雙窒息在那樣的深吻裏。
某些事情的發生也就順理成章了。
她麵前的鍋裏正開著火,煮著他們的早餐燕麥粥。
煮沸了突然噗噗的向外溢出……
林婉兒猛然回神,急忙伸手去拿鍋蓋。
卻不小心被燙著了,她痛得驚呼一聲。
“啊!”
剛打完電話從樓上下來的靳寒宇聽到她的叫聲,立即衝進了廚房。
見此情景,他第一時間關了火,然後迅速抓起她被燙傷的手指放到冷水下麵衝。
他皺緊眉頭,語氣擔憂又斥責:“怎麼這麼毛手毛腳的?痛嗎?”
林婉兒聽到他關切地急喝,微微愣了愣,隨即又搖搖頭。
靳寒宇關了冷水,拿起她的手指放到自己麵前仔細地看了一下,紅腫了一大塊。
他忙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自己在客廳裏翻找到醫藥箱。
他從裏麵取出來一支燙傷膏,小心翼翼地在她的指腹上塗抹著。
那專注的俊容,讓林婉兒的心不禁漏掉半拍。
“好些了嗎?”靳寒宇突然輕聲問道。
一股冰涼清冽的感覺,淡淡地從她的指腹傳來。
林婉兒不禁點頭:“好多了!”
靳寒宇低柔的語氣:“你乖乖坐在這裏,早餐我來做!”
林婉兒驚訝得瞪大雙眼:“你會做嗎?”
她記得他們之前好像每頓飯輪到他做的時候,他都是叫五星級酒店的外賣,自己從未親自下廚做過。
靳寒宇衝她挑挑眉:“可別小瞧我,我做好了叫你。”
他說完把手裏的燙傷膏放回了醫藥箱,轉身去了廚房。
林婉兒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許久才反應過來。
她隨手拿起一本茶幾上的雜誌瀏覽。
雜誌上正介紹著她上次在“秦雅軒”的拍賣會上收到的那條藍鑽項鏈。
與“秦雅軒”拍賣的時候介紹的一樣,這條項鏈曾經是凱撒大帝送給心愛之人的定情信物,是意大利知名探險家在北非探險的時候挖掘到的……
之前輾轉到多個國家,上一個主人是阿拉伯的一位公主。
隻是那位公主在出嫁前,把這條項鏈轉賣給了拍賣行,它這才出現在“秦雅軒”的拍賣會上。
雜誌上還列舉了這條項鏈的前幾任主人,無一例外不是王室貴族,就是豪門名流。
沒想到這條“傾城之心”的名貴項鏈,現在會流落到普通的她手上。
到底是誰送給她的?
這種價值不菲的項鏈,怎麼會有人無緣無故地送人呢?
必然所贈之人,與她是有一定淵源的。
會是誰呢?
林婉兒實在想不出來,她身邊怎麼會有這樣一位富可敵國的朋友。
就在這時候,她聽到廚房裏傳來碟子破碎的聲音。
林婉兒驚了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向廚房走去。
剛到廚房門口,“哐啷”又是一聲破碎聲。
她立即抬頭望去——
隻見廚房裏,靳寒宇兩隻袖子被挽在手肘部,露出蜜色的手臂和精壯的肌肉條理,正彎著腰收拾著地麵上的碎片。
早晨的光線透過玻璃窗打在他的俊臉上,透著一股朦朧的美。
林婉兒還沒見過這樣的靳寒宇,祥和、幹淨、家居!
靳寒宇看到林婉兒出現在廚房門口,他愣了一下,訕訕一笑:“太久沒做了,有些生疏!”
“還是我來吧!”林婉兒主動走過去,幫他一起收拾碎片。
“不用,你去客廳裏等著!”靳寒宇立即將她推出去。
林婉兒也沒有離開,而是站在廚房門口,方便他隨時需要她幫忙。
好在早餐並不複雜,再加上她剛才已經做了大半了。
靳寒宇又煎了兩個荷包蛋,煮了兩杯奶,就搞定了。
“去洗個手,準備開吃了!”他轉頭對她溫柔道。
“好!”林婉兒衝他笑了笑。
餐廳裏,兩人一起享用早餐。
靳寒宇抬眸瞥了她一眼:“剛才我朋友給我打電話,說你母親昨晚已經抵達A城療養院了。”
林婉兒聞言一怔,原來剛才那個電話,竟然說的是這事。
她連忙追問:“我什麼時候可以過去看她?”
靳寒宇薄唇一勾:“隨時都可以!”
林婉兒欣喜地點頭:“我今天下班就過去。”
靳寒宇低沉好聽的嗓音:“好,你今天下班我來接你!”
林婉兒怔愣一下:“嗯?”
靳寒宇嘴角微微上揚:“我陪你一起去療養院見你媽!”
林婉兒有些驚訝,他竟然要陪她一起去療養院見她媽。
不過想想,他都已經見過她父親林正宗了,現在再見一下她母親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他們現在已經結婚了,也是時候應該互相見一見雙方的父母了。
這樣一想,林婉兒突然轉頭望向他:“你什麼時候也帶我見見你家人?”
靳寒宇聞言俊臉驀地陰鬱了下來。
“我沒有家人!”他沉聲說道。
林婉兒自然不信:“沒有家人?怎麼可能?”
靳寒宇俊美的五官線條緊繃而起:“我母親已經過世了。”
這他之前跟她說過,可是家人不僅包括母親啊。
林婉兒忍不住就問:“那你父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