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誌向如何我不了解,自然也不能去評判那你的對錯,我隻是不想牽扯到平王府的這一堆事情裏麵,你應該知道的,拉我下水,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蘇明月兩輩子都不是那種為了名利出賣自己的人,所以對於阮萍兒的所作所為,蘇明月無法理解,更無法評判對錯,蘇明月隻知道,她不會變成阮萍兒那樣的人,哪怕身處阮萍兒那樣的地位。
在蘇明月看來,高嫁的阮萍兒未必有低嫁的蘇明蘭,崔迎彤活得痛快,不管怎麼說,都是要活一輩子的,既如此,何必讓自己活得不痛快。
“表姐如此自信,萬一,有一天宸世子帶回來一個女人跟表姐作伴,表姐又該如何自處?”阮萍兒從來都是算計人心的,所以阮萍兒從來都是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人,不管是自己的枕邊人,還是自己的親人。
“他不會的。”蘇明月隻是笑了笑。
“萍兒,你把人想得太壞了,有時候,不是每個人都像你想的那樣惡,自然,也不會有完人的存在,雖然防人之心不可無,但是前麵一句卻是害人之心不可有。”蘇明月記得,自己剛剛見到阮萍兒的時候,阮萍兒也是一身碧衣,笑意明媚,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就都開始變了。
人之初,性本善,雖然阮萍兒曾經毀了她的一切,但蘇明月相信,阮萍兒也是有過單純明媚的時候的,隻是那些曾經單純的過去,卻隻能留在曾經,甚至自己慢慢地都會忘了自己原本的樣子。
“表姐,我們還會跟以前一樣嗎?”
雖然阮萍兒那樣的嫉妒蘇明月,但卻也不得不承認,在靖安侯府的日子可能是她這輩子過的最快活的日子,不用步步為營,不用費心算計,隻要蘇明月姐妹有的她就都會有。
隻是,阮萍兒那個時候便開始算計了,算計可能變成自己最親的人。
“阮側妃,你覺得呢?”蘇明月剛剛叫了萍兒隻是出於對曾經那個阮萍兒的懷念,隻是,他們誰都清楚,已經過去的事是回不到從前的。
哪怕蘇明月重生,也是帶著記憶而來,帶著恨意而來,原本的一切,早已是物是人非了。
“阮側妃,好自為之,我不希望再和平王府的事情沾上一丁點的關係,阮側妃該知道怎麼做。”
蘇明月不想和那個曾經傷她最深的人扯上一丁點的關係,哪怕隻是相提並論。
蘇明月說完便繼續走向自己來時的路,蘇明月知道,自己的兄嫂肯定還在那裏等著自己,那是自己最親的人,若是等不到自己,怕是不會放心離開的。
蘇明月走了之後,阮萍兒卻有些失神,“藍安,你說,是我錯了嗎?”
“側妃,您心裏的苦宸世子妃是不知道的,宸世子妃不是也說了嗎,沒有人能輕易評判別人的對錯,刀不紮在自己身上,是永遠也不會覺得痛的。”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阮萍兒卻覺得蘇明月那雙眼好像已經看透了一切,好像自己心裏想什麼她全部都清楚,自己在蘇明月的眼裏就好像跳梁小醜一般。
隻是失神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阮萍兒臉上的表情很快便又堅定起來,她要做人上之人,任何人,任何事都阻擋不了她,更何況隻是蘇明月的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