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兄弟,但兄弟之間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元銘太子是大乾儲君,雖然隻是儲君,但也是帶了一個君的,他們不隻是兄弟,更是君臣。
元澈都把元銘太子的身份搬出來壓人了,他們自然不好再闖,就算他們是身份尊貴的皇子,也不敢在沒有主人允許的情況下私闖太子府,這種事往輕了說,不過是兄弟之間的玩笑,但是往大了說,那就是不敬儲君,朝堂上那些禦史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他們。
但是對於有些人來說,這次雖然什麼消息都沒打探到,但他們想知道的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看著眾皇子離去,元澈臉上的表情卻是更凝重了。
“是平王幹的。”元澈的語氣是肯定的,在蘇明月的提醒下,她對這位看似雲淡風輕,什麼都不在乎的平王殿下也多了幾分注視,要不是這幾分看重,元澈還真的不知道表麵上淡泊名利,一副翩翩君子模樣的平王殿下手裏握著這麼大的勢力呢!
“應該是他,他應該是急了。”當街刺殺這種事很容易留下什麼蛛絲馬跡,一旦被人查出來,這輩子也就完了,不隻是和至尊之位絕了緣,一個蓄意謀殺當朝太子的人能不能活下來都是一個問題,哪怕元傲也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親王之尊。
“我不會放過他的。”元澈的身上湧起滔天的殺意,他是看著元銘太子在自己的麵前受的傷,元澈暗恨自己的無能,是不是自己的速度要是再快一些,元銘太子就不會挨這一劍了。
“就沒有留下什麼活口嗎?”蘇明月問道,要是有活口事情就好辦多了,這世上沒什麼人能真的沒有弱點,隻要是人,就會有欲望,隻要有欲望,就會有弱點,就不怕他一直藏著一個秘密,隻要方式正確,總會說出來的。
“本來是剩兩個活口的,隻是都被人下了劇毒,還沒到太子府,就都死了。”元澈猜想,上輩子元傲之所以能坐上那個皇位,未必是能力有多卓著,手段有多高明,隻是元銘太子沒有元澈狠罷了,對於自己手下的人都如此狠辣,說棄就棄,這點不管是元銘太子,還是元澈,想必都是做不到的。
“我們先去看看太子殿下吧!”一時間,蘇明月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元澈,蘇明月能看出來,元澈現在很是自責,蘇明月也不知道該怎麼勸,這也根本不是元澈能左右的事。
元傲就是一匹惡狼,一隻狡猾的狐狸,雄鷹固然能搏擊長空,但是真的要讓他們去跟一隻狐狸比狡猾,也未必會是對手。
“陸統領。”元澈卻是先叫來了陸謙。
“太子府自即刻起閉門謝客,一切都等太子殿下醒了以後再做處置。”現在實在是不好讓人再進太子府,一來確實會影響到元銘太子養傷,另一方麵,魚龍混雜,誰知道進來的人打著什麼樣的心思,萬一又給了賊人什麼可乘之機,那真的是哭都沒地方哭。
“是。”陸謙也知道現在除了聽從元澈的吩咐沒有任何的辦法,太子府隻有元銘太子和謝芳華兩位主子,現在指望誰出來理事都是不可能的,元澈是和元銘太子一起長大的,也是元銘太子再信任不過的兄弟,定不會做出什麼對太子府不利的事情。
吩咐過了陸謙,元澈和蘇明月就又回到了元銘太子的院子,這會連淩夕都被謝芳華趕了出來,坐在外間焦躁不安的等消息,看到元澈和蘇明月,眼睛都不由得亮了幾分。
“表哥,怎麼樣,那些人都走了嗎?能看出是誰下的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