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四小姐似乎是有什麼話要和我兄長說，隻是男女有別，我兄長實在不好和賀四小姐單獨相處，所以特地讓我來問問。”蘇明月的眼中不自覺地便多了厲色，賀家做的那些事蘇明月這輩子都忘不了，蘇明月忘不了自己的母親弟弟是怎麼死的，蘇家的人，尤其是大房的人，永遠不可能再跟賀家有一丁點的關係。
“我要親自跟明殊表哥說。”賀娟總不可能對著一個女人訴說自己的綿綿情意吧，估計那些話她也是說不出口的。
“賀四小姐，你該知道，我大哥並不想見你。”其實，沒有把王氏的死牽連到賀家其他人身上，蘇明殊和蘇明月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若是再這樣鬧下去，吃虧的隻有可能是賀氏。
王氏的死因鬧出來之後，蘇家便再也不可能對賀家退讓了，依照靖安侯府如今的地位和權勢，就算是讓賀家永遠沒有前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這個賀娟也是蠢的過分，都這個時候了，還是要招惹蘇家，蘇明月敢確定賀娟出來的時候一定沒有經過賀家老夫人的同意。
“不如讓本妃猜猜賀四小姐是來做什麼的？”見賀娟不願意說話，蘇明月便主動開口了。
“賀四小姐對我家兄長有愛慕之意對嗎？”這是明明確確的事，剛剛在靖安侯府門口，大庭廣眾之下，賀娟便對蘇明殊拉拉扯扯的，還不知道明天京城裏會有什麼樣的流言啊，。
蘇明殊一個大男人自然是不好跟一個小姑娘過不去的，蘇明月就沒有這個顧忌了，她是小肚雞腸的女人，可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大丈夫。
“那又與世子妃何幹？”賀娟咬牙說道。
她是喜歡蘇明殊，可這又和蘇明月何幹，難不成她一個出嫁的姑娘，還要管哥哥房裏的事、
“賀四小姐喜歡誰，本妃自然是管不了的，隻是想告訴賀四小姐一聲，我們蘇家有規矩，男子除非是四十無子，除非不得納妾。”其實蘇明月覺得四十無子也不是什麼大事，成親真的不是為了生孩子的，這種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當然，那些把女人當做生育機器的男人可能就不是這樣想了。
“怎麼會，蘇家怎麼會有這樣的規矩？”賀娟在靖安侯府住了那麼長時間，賀老夫人也一直是想讓賀娟給蘇明殊做妾的，在賀娟的印象中，蘇家從來沒有這樣的規矩。
“剛定的。”蘇明月看上去依舊是雲淡風輕。
蘇家素來都沒什麼納妾的規矩，蘇嘯兄弟三個，隻有蘇赫納了個妾，就是蘇明蘭的姨娘，可是這個姨娘在整個蘇家都沒有什麼存在感，蘇家好幾代都是這樣的做派，如今多了這個規矩也不是什麼突兀的事。
“明殊表哥是侯府世子，怎麼可能一輩子隻守著一個女人過日子。”賀娟猶自不信，整個京城的達官貴人這麼多，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很少真的有人守著一個女人過日子，蘇明殊這樣的人品，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要委屈自己，一輩子守著林致一個女人過日子。
“會不會跟賀四小姐並沒有關係，賀四小姐今日過來，賀家老夫人應該是不知道的吧。”賀家老夫人蘇明月也見過幾次，看起來是個特別精明的老太太，應該知道現在做什麼選擇對賀家才是最好的，不該讓賀娟來騷擾蘇明殊才對。
現在賀老夫人已經不在了，他們應該知道，一個妾室，哪怕是侯府世子的，在靖安侯府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祖母並沒有限製我的自由。”賀家老夫人並沒有限製賀娟的自由，但她應該也不知道自家孫女出來找男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