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一男子手持長劍,這男子便是王忠一。
“師父,弟子無能,弟子無能!始終不能為您報仇!”王忠一哭泣道,而後便站立起身胡亂的舞劍。
樹木花草被他不知道砍下多少。
此刻,一把劍突兀的朝王忠一激射而去。
王忠一一驚,後退一步側身,劍便從他身側激射而去。
“誰?”王忠一叫喚道。
片刻後從黑暗處走出一人,這人頭戴麵具。
“是你!“王忠一一驚。
“不錯是我。”這人壓低了嗓音說道。
“七章心法練習的如何了?”
“請前輩賜教!”王忠一說道,而後便開始在這頭戴麵具的男子眼前演練開來。
“不錯!“頭戴麵具的男子說道。
“可是,我為什麼殺不了東君素還真。”王忠一說道。
頭戴麵具的男子聞言一楞,此刻誰都不道他心裏是如何想的。
“我這裏還有三章心法,你拿去!”頭戴麵具的男子說道,便又從懷中拿出一本心法,扔在了地上。
“我什麼時候能殺了他!”王忠一看著頭戴麵具的男子。
“你那麼想殺他?”頭戴麵具的男子說道。
“不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殺師之仇我豈能不報!”
“好好修習這三章心法,你會殺了他的!”頭戴麵具的男子緩緩說道。
“真的嗎?”王忠一說道。
“不錯,你會殺了他的!”頭戴麵具的男子轉身,便向樹林中走去。
“前輩!”王忠一喊道,他想追過去,此刻頭戴麵具的男子早已經消失在他的眼前。
一顆大樹後麵,東君素還真摘下了麵具,兩滴眼淚從眼眶中流出。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培養一個人來殺掉自己。
一片樹葉緩緩落下,東君回過頭去,一口氣吹出,這樹葉便打了幾個彎,被他吹落到一旁。
“雞腿,雞腿!”
東君彎下腰從這顆樹下,挖出一隻叫花雞,此刻他已經換了一個人。
“雞腿!”
“雞腿!”東君拿起叫花雞便狼吞虎咽,直到嗆到咳嗽為止。
“白慧子,我對不起你!”東君手中拿著叫花雞,漸漸走遠,消失在樹林中。
一劍廂房中,李文刊端坐著。
“父親!”李小峰手中拿著茶杯遞過去。
李文刊拿起茶杯喝了幾口便放下了。
“爺爺!”李殷蓮說道。
“這位是?”李文刊愣愣的看著李小峰。
“哦,對了,這位是我和蓮兒所生的孩子!”李小峰道。
“那你夫人呢?”李文刊說道。
“她出去了,過段時間會回來的!”李小峰說道。
片刻後推門而進一人,這人手中抱著一個嬰孩。
“來,快過來!”李小峰道。
蓮兒聞言便走過去。
“這是我父親!”李小峰說道。
“你父親不是……”蓮兒一愣看向李小峰。
血魔女的話此刻在蓮兒的耳邊響起。
“我愛的隻有琴劍一人,李文刊的死活關我什麼事情!”
蓮兒想歸想可還是叫道:“父親!”
李文刊聞言便點了點頭,而後站立起身。
蓮兒此刻心中百般滋味,如果不是離魂水,李小峰可能愛上我嗎?蓮兒不由得朝李小峰看過去。
說起來蓮兒與李文刊是同一種人,同是天涯淪落人,蓮兒隻是用了手段,讓李小峰愛上自己。
時間慢慢的流逝,黑夜慢慢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