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沿著羊腸小道而走,過了東埔吊橋,便接上玉裏古道,走不到多久,便到父子斷崖;這是這條路上二個大斷崖之一。
它瀕臨河崖,山石鬆軟,因而形成斷崖;一邊是峭壁,高不可攀,一邊是懸崖,深不見底,驚險萬分。
“九尾妖狐,這次看你往哪裏跑!”
“降魔尊者,你為何苦苦相逼!”雪白的狐狸注視著降魔尊者。
“你幹什麼!這明明是一隻狐狸,怎是妖邪!”李小峰看著雪白的狐狸,有點似曾相識,他一躍而出。
“妖邪就是妖邪!”原罪劍憤然出銷,刺向那雪白的狐狸,雪白的毛發上流淌下殷紅的鮮血。
“這次看你往哪裏跑!”降魔尊者大笑。
狐狸化身九隻雪白的狐狸,四散奔逃開來。
李小峰躍身而起,消失在斷崖邊,沿河都是桑林與蘆葦,水麵上浮著不少浮萍。
“那隻狐狸呢?”
李小峰躍過草叢,向前方追去,在一棵樹下,看見一人,似是昏迷了。
走近一看,竟是上官婉,她無力地睡在草叢邊,血液順著手臂向下流淌。
“這次看你往哪裏跑!”李小峰剛想上前,便聽到後麵傳來的聲音。
“你幹什麼!”李小峰看著降魔尊者。
“這是一隻修行了三千年之久的妖狐!”降魔尊者劍指上官婉。
“你說什麼?”李小峰魔劍差點沒拿住。
“這確實是一隻修行了三千年的妖狐!”
李小峰卻過去攙扶起上官婉。
降魔尊者看著李小峰:“梅山村慘案就是這妖狐幹的,今天好不容易逮到它,我不可能放過它!”
此刻,王大漢早已在一旁觀看著。
“是她!”王大漢一驚,他飛身而起,腳踏小草,在空中劃過一道長虹,擋住了降魔尊者。
降魔尊者一驚,看向來人。
“師弟!”降魔尊者叫道,同時降魔尊者臉部不斷變化,由一個老者成為了一個中年漢子。
王大漢看著這個中年漢子,瞬間石化了。
“琴劍師兄!你不是被邪靈殺死了嗎?”
“師弟,當年邪靈之戰,說來話長,要不是師傅他老人家,我就真的會被邪靈附體!”
王大漢看向上官婉:“她怎麼回事?”
“師弟,我們又可以攜手除妖了!”琴劍激動道。
“她不像是妖邪之物!”
“師弟?”
“今天就放過你!”琴劍負劍而立。
李小峰從衣袖中掏出一粒丹藥。
“我們見過一麵!”琴劍看向李小峰。
李小峰聞言這才仔細看向琴劍。
“是你!”李小峰無比震驚。
李小峰依稀記得,在離開蜀山之時,他曾遇見的一位大漢,那時他正在搜尋一隻雪白的狐狸。
一縷白雲像輕紗,被風徐徐吹送,似乎不忍離去;過了一會兒,不知何故,飄飄上升,溶進又深又藍的天空。
蜀山,上清殿中,幾人站立著,為首的正是掌門玉真道人,下方便是各峰首座。
“什麼?”玉真道人大吃一驚。
“真的是他?”各峰首座也露出驚容!
“真是沒想到,他居然還活著!”玉真道人開口道。
中州東部,迷途山終年煙霧彌漫。
一座四麵環海的孤島上,看不清哪裏有路,哪裏有陸地,隻有遠方那些穿破雲海的峰頂。
在這海上有著一位黑衣人,這黑衣人盤膝坐在一朵黑色蓮花之中,隨著海水不斷起伏。空間一陣恍惚,又出現一人,此人便是玉真道人的邪念。
“琴劍還活著!計劃得改變了!”黑衣人開口道。
無數雪白的雲團聚集在遠處,氣勢磅礴地覆蓋了群山,雲塊輕輕地碰撞著,擠壓著,推擁著,緩慢而又柔和地翻騰、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