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不服,給我站出來!”一句話頓時在整個問劍廣場之上回蕩,聲音霸氣無比。
所有人都是愣住了,誰也沒有想到,陸凡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他是誰?”有其他宗門的弟子怒聲道:“這小子簡直目中無人,你們問劍宗就教出來這樣的徒弟!”
“怎麼,你不服?”陸凡冷眼盯著那弟子,而後冷聲說道。
“不服!”那弟子脖子一橫,而後衝了上來。
“你覺得自己很厲害?伸張正義?是正義的化身?”陸凡看著那弟子一臉的孤傲,忍不住出言嘲諷道。
“小子,你少在這口出狂言,當我們都不存在麼?”那弟子冷哼一聲,長劍陡然出鞘,“我是北山劍派,張恒遠,今日,就讓我教教你怎麼做人!”
那弟子渾然不顧其他人的目光,甚至也沒有理會李天雄,反而是直接一劍刺向了陸凡。
“北山劍派的人,果然都是這種尿性,就從你開始,以後我遇見北山劍派的人,見一個打一個,見兩個,打一雙!”陸凡淡淡的一笑,也不再多說。
迷蹤步直接施展開來,瞬間便是躲過了張恒遠刺出的一劍,而後輕輕的一拳轟出。
“噗!”張恒遠的身子突然詭異的飛了出去。
緊接著,陸凡再度跟上,一腳重重的踢在了張恒遠的胸口。
張恒遠身子登時偏離了原來的路徑,飛到了孤獨雁的身前,而後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廢物一個,也敢在我麵前撒野。”陸凡輕輕的收了手,衝著張恒遠吐了口唾沫,轉身又看向了場上的其他人,冷然道:“還有誰不服,一起上來吧!”
“什麼!”
“怎麼可能!”
其他宗門的弟子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倒在獨孤雁身前,身子兀自還在抽搐著的張恒遠,心中有些發愣。
他們完全不敢相信,同為通靈中期的張恒遠,在這個小子手下一招都沒有走過,就被踢飛了?
沒錯,就是被踢飛了,因為那張恒遠胸前,此時還有著一個大大的腳印,正是剛才陸凡的腳印。
但是所有問劍宗的弟子卻沒有一個人露出任何的驚訝之色,顯然對比已經習以為常了。
因為當日,他們曾經親眼見過,問劍宗實力最強的兩位弟子,一個蕭放,一個李清風,兩人在陸凡麵前,都不曾走過一招。
更別說一個張恒遠了........
問劍宗的弟子一個個都冷眼的看著北山劍派的弟子。
北山劍派和問劍宗從來都是宿敵,兩大宗門的弟子,也都是各自不和,誰也看不上誰。
不過北山劍派的弟子實力要壓上問劍宗弟子一頭,現在有個陸青山為他們出氣,所有人自然是高興還來不及。
“此子,確實有奇特之處,若是本王沒有看錯,他施展的是一種步法武技吧,能夠將步法武技修煉到這種程度,當真是極為不容易的,倒是不錯。”秦威將陸凡剛才的表現盡收眼底,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異色:“他的根基也極為穩固,所以實力比同境界的要強大太多了,剛才加上步法武技的強大之處,所以才能夠一拳轟翻張恒遠。”
秦威忍不住分析起來,這麼分析下來,倒是有理有據,其他宗主也都是點點頭。
他們都是實力極為強大之輩,看出這一點並不稀奇。
倒是北山劍派的孤獨劍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自己的弟子被這個問劍宗的雜役弟子一拳轟翻,而且還一腳踢飛,簡直將他的麵子全部都丟盡了。
不過他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是張恒遠先出手的。
其他北山劍派的弟子,也都對陸凡怒目而視,陸凡此舉,完全是沒有將他們北山劍派的弟子放在眼裏,他們平素裏欺負慣了問劍宗的弟子,哪裏能夠忍受這樣的屈辱,怒視著陸凡,幾乎隨時都要出手。
“學藝不精,真給我北山劍派丟人!”孤獨雁看也不看,一腳將張恒遠踢飛,場下有北山劍派的弟子直接將張恒遠給抬下去了。
“你們不用看,再看也不是人家的對手,他說的對,你們都是一群廢物,平素裏讓你們勤加修煉,你們想著辦法偷懶,現在知道羞辱了麼?”獨孤雁冷冷的看著那些對著陸凡怒目而視的北山劍派的弟子,忍不住訓斥道。
獨孤雁還是很有威嚴的,那些弟子聽到獨孤雁的訓斥,卻也根本不敢說些什麼,而是收回了目光。
獨孤雁此時才看向了陸凡:“你實力不錯,我記住你了。”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樣跟我說話?”陸凡最看不慣的就是孤獨雁這種一副裝逼犯的樣子,忍不住諷刺道。
“小畜生,你找死?”獨孤雁頓時勃然大怒,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我最,最討厭別人叫我小畜生,很好,你激怒我了!”陸凡麵色登時一寒,眼神之中滿是冰冷之色,看向獨孤雁,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
“掌嘴!”陸凡身影一動,便是衝到了獨孤雁的身前。
獨孤雁雖然早有防備,但是卻根本沒有能夠躲過陸凡這蓄力的一擊。
陸凡身影如同鬼魅,隻聽一聲“啪”的一聲,獨孤雁的臉結結實實的挨了陸凡一巴掌。
登時,獨孤雁臉上,便是開始紅腫了起來。
“你給我死!”獨孤雁生生的挨了一巴掌,臉上甚至已經開始有些紅腫了起來。
他此時滿腔憤怒,拔劍長嘯著衝向了陸凡。
“垃圾一個,也敢說自己領悟了劍意?”陸凡毫不留情挖苦著,手中的長劍也是“嗆”的一聲出鞘。
此劍不是之前的清心劍,而是他之前在藏劍閣劍塚得到的那把黑色的重劍。
“我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劍意!”陸凡身影牢牢的釘在原地,狂風登時大作,長劍之上,突然閃爍出一股極為可怕的寒芒。
“怎麼可能!”就在此時,傳來了獨孤劍又驚又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