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時候就在這藥王穀?
長歌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多少還是有些詫異的,其他的倒是並未多說什麼。
年青辭對於長歌這樣的小表情,自然是看的清楚明白,“行了,人好著呢。不和你見麵其實對他來說也是好事,有些人有些事,隻有真的遠離了,慢慢的看到別處的風景,或許才可以看到其他人。”
“司珩和曲驚鴻這樣的關係,雖然他沒有去過東齊,但是這天下之大,曲驚鴻那個人,也絕對不會有任何人可以為難他的。”
年青辭這話,也算是將長歌這麼多年來的心思給說開了,這些事她以前隻是在自己的腦中想著,但是再多的就沒有說過了。
畢竟這些年來,隻要是涉及到曲驚鴻的事情,她是一個字都不會和司珩說的。
因為隻要一提,無疑就是提起當年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往事,那樣對兩個人都不好。
“嗯。既然施梁是個好苗子,以後就留在這藥王穀好好待著,想必你的藥典也可以完成的快一點。”長歌的心情明顯是不錯。
年青辭亦是如此,“是啊,不過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我也沒想過真的可以在一朝一夕之內,將一部完整的藥典給編纂好。慢慢來吧,這天下的藥材太多,奇珍異草也多,哪裏是片刻功夫可以完成的?”
是這個道理,所以她們也知道著急不來,索性就慢慢的籌備好了。
“你說我們在這藥王穀還能逗留多久啊?”染長歌瞧著遠方,冷不丁的就問了這麼一句話,眼睛裏略略的有些不舍得。
這麼好的地方,這麼自由的地方,她是真的有些舍不得離開啊。
長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年青辭亦是明白長歌的想法,亦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估摸著是不太多了。司珩都來了這裏,估計過不了幾天,這君淩的信箋就能和催命符一樣的過來。他是答應了我人不過來,可是沒說他手底下的人不過來。”
後麵的日子,她簡直已經可以想象的出來了。
無可奈何。
長歌和年青辭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絲無奈。
她們都是生性喜歡自由的人,可偏偏都愛上了這世間最沒有辦法自由自在的人,但是偏偏,愛上了就是愛上了,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讓自己的心獲得改變。
“沒辦法,誰讓他們一個個的都是皇帝,這輩子怕是沒機會體會到什麼叫做自由自在,到處遊曆的日子了。”其實就算他們不是皇帝,就她們而言,自己身上也有應該要背負的責任,沒有辦法真正的隨心所欲。
染長歌亦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承認年青辭的說法,“是啊,其實活在這世間的人,好像也真的沒有人可以真正的自由自在吧。”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無可奈何,相比較他們而言,她們兩個人的日子,已經算是十分好了。
這麼多年的日子過去,她們過去也是吃了很多的苦,現在,可以說是苦盡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