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管就是了。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你到底在擔心什麼。”染長歌心裏麵是不管的,但是嘴上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現在真的是發現這個人越來越小心眼了,有時候就連自己都拿他沒有辦法。
司珩卻沒回答這個問題,隻是將長歌緊緊的抱在懷中,額頭就直接埋在長歌的脖頸處,輕輕的來回蹭,這種類似於撒嬌的動作,從前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司珩的身上,但是現在這樣的動作做來,他根本就是手到擒來,十分自然。
染長歌在司珩這樣的訓練下,也是早就習慣了他這樣的動作,直接任由著他去。
說到底,她也清楚的明白自己到底還是心軟,每次被司珩這麼一鬧,她再多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實在是沒有辦法,平日裏從前都是那般高高在上的男人,曾經在她的眼中,宛若神邸一樣的男人,突然有一天從高台上走了下來,走到了自己身邊,還卸下了一身的你起,隻餘下滿滿的溫柔。
這無論是換做誰,怕是都頂不住。
所以染長歌對司珩這種行為,從來都是毫無招架的餘地。
當初他們兩個人還沒有和好的時候,司珩也不敢在她身邊有太多的動手動腳,所以行為上還有一些克製。但是現在不同,自從兩個人和好以後,這司珩的行為就越來的越膽大,現在幾乎已經是到了毫無顧忌的地步。
而且司珩很明顯是發現了自己特別的在這件事情上麵拿他沒辦法,所以就開始了他屢試不爽的曆程。偶爾有時候隻要是兩個人獨處的時候,自己明明心情還不錯,也沒有生氣,但是司珩依舊是會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
每每到了這個時候,她就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予取予求,隨便司珩說什麼自己都會答應。
這時日久了,就連她自己都沒辦法,隻能是任由著他去。
兩人說話的時間並沒有過去太久,染長歌便覺得稍微有些餓了。
在傅雅那邊耽誤了不少的時間,所以眼下也快是到了用膳的時候,但是年青辭那邊依舊沒有回來,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茯苓在司珩來了以後,也就好像是自動的消失了一樣,根本就瞧不見個人。
然而司珩對這個情況卻是十分滿意。
畢竟自己很久都沒有和長歌好好的在一起過一過二人世界,所以眼下自己都過來了,那些有眼力見的侍衛婢女們自然是一個個的都躲了起來,根本不敢在他麵前出現。
也算是他們還稍微的有些眼力見吧,這個時候要是真的敢隨便的湊上來,他可當真是要罵人的。
長歌的小反應也是直接落入了司珩的眼中,如今對司珩來說,幾乎就是將長歌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裏,此刻她這麼點反應代表著什麼,司珩的心裏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因而直接就起身,拽著染長歌的手腕想要帶她出去。
長歌這還稍微愣了一下,莫名的問了一句,“這是要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