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配合,的確是非常的可以打了傅雅的臉,也順便的是讓她的心情無一例外的好起來。
十分不錯。
染長歌也沒有繼續給傅雅什麼好臉色看,直接對著麵前的司珩道,“我實在是看著這張臉厭煩的厲害了,你還是早點將人給弄走吧,現在我餓了,不想繼續看到她,我們走吧。”
繼續和傅雅這樣的人糾纏在這裏,染長歌隻會覺得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有這個時間,她還不如和司珩離開這裏,回去自己住著的地方好好的用膳都比在這裏強。
司珩自然是對染長歌這樣的想法無比讚同,若是一直在這傅雅的麵前,將染長歌的不高興情緒給引了起來,那才是真的不好。
誰知道繼續留在這裏的話,長歌會不會冒出了一些不太好的想法,全然都不清楚。
所以還是趁早走的好,反正隻要染長歌不想知道,那麼這傅雅的後續處置,他可以不讓染長歌知道一絲一毫,更是不會讓她心煩一絲一毫,也不會讓長歌聽到任何的消息。
以後,傅雅這個人也絕對不會再出現在長歌的麵前了。
等到兩人稍微走的遠一點了,染長歌才終於感覺這心情稍微好了一點,也順手是將司珩的手腕給甩開了,根本就不搭理麵前的這人。
所以長歌到底還是生氣了的。
司珩的心裏麵很清楚這一點,但是沒有辦法,隻能小心翼翼的湊到了長歌的麵前,湊到了麵前小心翼翼的哄著她,“長歌,好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傅雅的事情,她之前過來這邊我也不知道,所以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生氣對你的身子不好,傅雅之前的所有的事情我也都和你說了,你之前不是也知道的麼?長歌,你也是早就知道那些事情了嘛……”司珩說話的聲音也是越來的越小,似是生怕惹了長歌生氣。
染長歌雙手懷胸,冷著臉一直都不搭理司珩,腦中的思緒卻是飄得很遠,直接問了旁邊的司珩一句,“你知道當時我是怎麼用蛇將傅雅給嚇壞了的麼?”
司珩小心翼翼的看著身側的染長歌,等著長歌說後麵的話。
一句話都不敢說。
染長歌看著麵前的司珩,“最開始的話,是她用蛇來嚇我的,在我參加比試的時候。”
說完了,染長歌將之前的比試的事情直接在司珩麵前,將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說了一遍。
她還記得,當時傅雅是在她隔壁說了一句,想要讓她去死。
“你去死吧!”
這是傅雅的聲音。
她聽得出來。
染長歌幾乎是在一瞬間緊張了起來,下意識的朝四處一瞧,然後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隔間的門,似乎是被人給鎖上了。
她們比試畫畫的時候,不僅僅是其他人進不來這裏,就連藥王穀的人也被要求不準過來,而他們這些隔間,相互之間隻是隔了一道板而已,但是在門板的鎖眼部分,隱約可以看到一個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