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什麼上不得台麵的事,一下子被年青辭當著眾多人的麵,直接撕開了血淋淋的擺在麵前。
江尚書怒不可遏,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年青辭!你觸犯家規,給本官立刻去祠堂罰跪!”
動不動就罰她。
還真以為她是以前那個軟柿子了麼?
年青辭故作委屈,“叔父,青辭做錯什麼了?”
“你!”江尚書氣的失去了理智,揚手就想要和從前一樣扇年青辭的耳光。
卻在手掌還未落下之時。
被君淩輕而易舉的製住。
言語中透露著一絲冷意,“江尚書,誰給你的膽子對本王的王妃動手?”
江尚書一怔。
不情願的收手,嘴上卻依舊訓斥著,“三王爺恕罪,子不教父之過,青辭言行不當,是下官的責任。”
司天佑恰在此刻開口,被人當眾這麼揭開了他那點小心思。
此刻,他的臉色也一樣是好看不到哪兒去。
“三弟護妻心切,本宮可以理解,隻是三王妃的言行,的確有些不妥,江尚書身為長輩,小懲大誡一番也是應當。”
“既然隻是小懲大誡,那不如以水代酒,讓王妃向太子和江小姐賠罪。”君淩語氣平靜的給出了建議。
這裏是尚書府。
司天佑心裏雖然不快,卻也不好當著外人的麵和君淩撕破臉皮。
更何況和這男人交手這麼多年,他如何不知道君淩不是個好對付的?
沉默著不說話,算是默認。
君淩抬手便倒了三杯白水。
推到年青辭麵前,示意了她一下。
年青辭自是心領神會,端過其中的兩杯,衣袖稍稍拂過,然後殷切的遞到司天佑和江婉柔的麵前。
然後舉起了自己手中這杯白水,滿臉歉意,“我也是關心婉柔心切,卻不料說錯了話,還望婉柔莫要怪罪姐姐。”
司天佑神情冷漠的將那杯白水喝下。
太子都選擇了喝下。
江婉柔也無法,隻好不情不願的端著茶水喝下。
年青辭想到後麵的事,雖然過去了這麼久,她的心情卻依舊是很不錯,忍不住就對著麵前的染長歌道,“然後當天晚上我和君淩就沒回去,在江婉柔和太子下了一點瀉藥,我倆就躲在背後看戲去了。現在想想,雖然那個時候和君淩也算是相互利用,可是我的感覺卻不差。”
雖然其實後來想一想,她心裏麵大概也是明白的,君淩之所以不拆穿自己也是為他好,可是對於那個時候的她來說,太久沒有過那種感覺,所以這突然的來了一次,無論對方是誰,都幾乎像是有一個人將她從一種異樣的深淵中給拽出來了一樣。
那種感覺,當時或許感受的還不是那麼明顯,可是後來想想,卻是徹底的讓她越來越深刻。
染長歌幾乎是一瞬間明白了年青辭的意思,哪怕此時的年青辭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僅僅是看著年青辭的眼神,染長歌的心裏麵就瞬間的有了數,明白此刻的年青辭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明明剛才的自己還是在聽故事,還胃口很好,可是現在聽到這裏,染長歌突然覺得自己手中的點心頓時就不香了,也不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