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兒?
書棋聽到這兩個字,簡直就是震驚異常。
現在這麼大的事在這裏,娘娘居然可以說出來這麼輕鬆的兩個字?
書棋表示有些許的震驚。
反倒是年青辭,輕輕的拍了拍書棋的肩膀,示意她安心,“放心,這傅雅的身份雖然比那個什麼姚蓮高了一點,但是這手段還比不上人家呢。染長歌之所以現在還沒有明說,是想要用著傅雅放長線釣大魚呢。”
書棋還有些意外。
何為放長線釣大魚?
年青辭笑笑,後麵的話並沒有解釋。
現在這局麵要是不成功的話,按照傅雅的手段,一定是想要在比試上麵做手腳。
一旦涉及到這藥王穀的比試,那就絕對不是傅雅一個人就可以辦到的,定然是身後有人幫著她。
所以染長歌的意思應該是想要將身後的人也給一並挖出來。
如今的藥王穀雖然有沈紀坐鎮,可是過來參加比試的人卻是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保不齊就有一些別有用心之人,隨時隨地都在搞事情。
要是逐一排查的話,這些事情恐怕永遠都無窮無盡,所以染長歌也沒有辦法,隻能選擇這樣稍微有些迂回的方式。
傅雅根本就不甘心,所以派自己的侍衛又進去看了一遍,還有自己的貼身婢女,她自己也想進去,可惜被染長歌給阻攔了下來,就是不讓她進。
可是進去了無數個人,就是都說沒有見到她的婢女,根本屋中連有人待過的痕跡都沒有,更加不要說是血跡和傷藥一類的東西。
傅雅身側的小婢女很小心翼翼的湊到了傅雅身邊,小聲道,“大小姐,會不會人真的不是她們帶走的?”
這話剛剛一說出來,立刻就被傅雅給瞪了一眼。
不可能。
她手底下的人親自看到這兩個人將人給帶走了,也沒有人外出過,所以怎麼可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一定是她們將人給藏起來了,絕對是!
然而,染長歌卻是在看著眼前這些人的風向慢慢的倒向自己這邊以後,這才慢悠悠的出聲道,“傅小姐,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麼?你說的要找人,現在沒有找到,若是你還是一味的這樣糾纏下去的話,恐怕就要將藥王穀的人引來了,到時候你要怎麼解釋呢?”
傅雅在此時此刻已經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好不容易找到的這些人,說服這些人來給她作證,現在好了,這些人非但沒給她作證,反而都是給麵前的人作證。
明明人就在她的屋子裏,怎麼可能沒有?
傅雅直接指著染長歌的鼻尖,“不可能,肯定是你們動的手腳!現在我的婢女消失了,眼下還有人證,難道你們不該給本小姐一個解釋?”說到這裏,傅雅似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立刻語氣變得篤定起來,“是不是你們為了報複我,所以故意傷害我的婢女,現在還不知道將人給弄到什麼地方去了!好啊,若是藥王穀的人來了,本小姐倒是要好好問一問,你們無故傷害還藏匿他人,可還有參加比試的資格!”
所以是在這兒等著她麼?
染長歌在心裏算了算時間,估摸著也差不多了,直接對著麵前的人道,“可以,那我們就去找藥王穀中的人問一問,看看這件事到底誰比較占理,也順便找一找你那個失蹤的婢女。”
這幅完全不害怕的狀態,還真的是有些讓傅雅的心中沒底。
她就算是再厲害,多少也是有些害怕藥王穀的那些人的。
不因為別的,就因為她現在還沒有成功進去藥王穀,等到她日後進去了,那些人她也會一一的收拾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