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也是被傅雅的這番舉動給嚇到了,跪在地上根本不敢抬頭看,卻也隻能一遍遍的老老實實重複著事實,“啟稟大小姐,屋內,屋內的確無人,並沒有看到您的婢女,屬下……”
“一群廢物,你們都是瞎了麼?那麼大一個人看不見?”傅雅當即就在原地發飆,直接指著麵前的侍衛大罵!
染長歌和年青辭對視了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些許無奈。
就傅雅這個性子,還真的成不了什麼大事,根本就一點沉不住氣,這才剛剛開始她就如此沒有穩住,後麵還想繼續和她們鬧下去麼?
傅雅的聲音剛落,染長歌就立刻待在原地,對著傅雅道,“怎麼。你想要派人搜查,我們沒有人攔著,現在沒有找到人,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在這藥王穀鬧出來這麼大的動靜,現在這罪名你應該扣不著我們頭上了吧?”
染長歌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可以保證這附近的人都可以聽得見。
左右旁邊都是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所以根本就是兩邊不站隊,隻顧著看眼前的熱鬧,所以此刻聽到染長歌說這句話以後,直接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
這番場景,倒是讓旁邊的年青辭想起了之前在藥王穀的時候,被姚蓮為難的那一次。
眼下反正也不用她上場,有染長歌在這邊就夠了。
所以年青辭還饒有興致的用胳膊肘戳了戳身側的書棋,小聲的問了她一句,“上次那個姚蓮,什麼下場來著還記得麼?”
書棋也知道眼前這種小場麵根本難不倒兩位主子,所以也根本很放心,腦中過了一下當時的情形,自然是還記得的。
那次他們還是用假身份過來的,好像和這次的區別不大,隻是那位姚小姐遇上了她們娘娘,還遇上了當時一並過來參加筆試的沈紀沈公子。
被這兩位大神前後夾擊了一下,下場可想而知。
那時候的藥王穀,還隻有一家客棧。
年青辭剛剛定下了一間房,還沒想好君淩和書棋怎麼分配的問題,就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聲音,“本小姐出兩倍的房錢,這間房本小姐要了。”
說話間,年青辭的麵前猛然閃過一道粉色身影。
將那塊小小的木牌直接給收回手裏,隨即拋出了一塊銀子給店小二。
店小二亦是沒有反應過來,手上的東西已經空了。
濃重的脂粉香氣一下遍布了整間大堂。
年青辭鼻頭一蹙,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有些難受。
一個身著鵝黃色衣物的女子緩緩走進。
“小姐,奴婢服侍您上去。”
女子嫌棄的看了一眼手上的小木牌,似是略微有兩分不高興,“人字號,算了,本小姐勉強住一晚。”
年青辭輕輕推開君淩,上前兩步,緩緩出聲道,“慢著,這位小姐,這間屋子,是我先定下的。”
說話間,年青辭的眸光在影風身上略略掃了一眼。
影風直接在女子麵前晃了一瞬,女子手上的小木牌就在瞬間消失不見。
已然落到了影風手上。
“秦公子。”影風將木牌雙手奉上。
女子方才還沒反應過來,此刻猛地察覺過來,臉色立刻變了,“大膽,你可知道本小姐是誰!”
居然敢搶她看上的東西?
女子身邊的婢女上下打量了一下年青辭一眾人等。
衣物穿著都很普通。
婢女也都是稍微有些眼力見的,此刻更是仗著女子的氣焰,出聲道,“我家小姐是東齊姚家大小姐,趁著我家小姐還沒生氣,趕緊滾。”
東齊姚家?
年青辭臉色平靜,“沒聽過。”
根本就是個劍張跋扈的大小姐,她實在沒興趣和這些人糾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