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是這麼說著,可是到底還是得準備住的地方。
所以直接派人出去找了。
好在,這次這比試的消息雖然是吸引過來了很多人,但是那些人大部分都趕的比較著急,此刻這藥王穀底下的小鎮還不算是爆滿,也有很多人沒有提前預定。
年青辭和長歌到底是找到了兩間空房,她們兩個人準備住在一起,然後讓書棋和茯苓一間屋子。
彼時,年青辭正坐在馬車內,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了一把瓜子,然後順手給了長歌一把,“我就說,船到橋頭自然直,擔心什麼。用不著擔心這些東西,現在不是找到地方住了麼?”
長歌很想忍不住說一句,那隻能說是她們運氣比較好,所以才這麼幸運的還能找到屋子。
“兩位姑娘,東西已經差不多準備好了。”屋外,傳來了茯苓的聲音。
年青辭直接將瓜子朝衣袖裏麵一塞,然後和長歌下去了。
長歌吃驚的看著年青辭的動作,到底還是忍不住來了一句,“你這袖子裏到底是裝了多少東西?怎麼什麼都有?”
聽到長歌問這句話,年青辭直接將自己的衣袖給抬起來,然後看了看,輕笑著道,“要我說啊,這些衣服哪哪兒都不方便,尤其是這袖子,這麼大,每次我去藥田的時候都不太方便,但是每次出門的時候感覺還不錯,出門都不用帶包包,有什麼東西都往袖子裏麵塞就行了。”
書棋在後麵跟著,終於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也沒有誰和娘娘您一樣,穿著鳳袍去藥田做苦力呀。”
這說話的聲音雖然很小,但還是被年青辭給聽到了。
年青辭冷不丁的回頭,鄙視了下身後的人,一臉不快道,“這衣服不就是用來穿的麼,我是個大夫,不去藥田像話麼?”
這些年在年青辭的身邊待得太久了,書棋也知道自家娘娘不會在這些小事上真的生氣,所以人雖然是跟著的,但是嘴上依舊沒有向閑著,“是是是,娘娘說的對,娘娘您說什麼都對。”
皇上都不敢對娘娘做事有什麼異議,她哪裏有那個膽子呀?
沒有沒有,果斷沒有。
茯苓驚訝的看著書棋和西涼皇後之間這對話,半晌才默默的湊近書棋,很小聲的說了一句,“看來平日裏,你伺候你們家娘娘比我更加沒規矩。”
原以為,她在染府和娘娘之間的相處已經足夠讓人驚訝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書棋比她更甚啊。
更何況,書棋還是跟著她們家娘娘在皇宮裏住著的。
自己因為不在皇宮,所以稍微有些沒那麼守規矩,還稍微可以理解一下。
書棋也很無奈的回了一句,“我也不想,按照娘娘的話說,我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要說是被誰給帶壞的,那必然是他們家娘娘。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根本就不加以掩飾,所以年青辭和染長歌在後麵是聽的清清楚楚,這說到最後,連年青辭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哎哎哎,我還在這兒呢,你注意點唄。還有,說好的稱呼,都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