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長歌根本就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他也就難得的可以肆無忌憚的看著。
也不知道是過去了多久,等到前麵絮絮叨叨的人終於說完了的時候,長歌手上的畫作已經初初的顯示了人形。
司珩將自己的目光從長歌的臉上,慢慢的就轉移到了畫作上。
那上麵的人,的確是他從未見過的。
隻是長歌所用的畫具,和一般的也不太一樣。
不是毛筆,卻比毛筆更加硬朗,所以這出來的線條,也更加硬朗一些。
司珩就這麼看著,心中不時的有了些許打算。
眼下他倒是明白,為何當時在和這邊商量的時候,三嫂會特意的囑咐了自己一下,說是要讓他準備一些其他的畫具,類似於炭筆那樣的。
在這西涼,炭筆這樣的東西倒還有。
聽說這也是三嫂在這幾年,專門找人給研製出來的,用來給人畫畫用的。
長歌用的這般順手,想來也是之前就用過,所以眼下才會這般順暢。
不過的確,用這東西畫出來的畫像,的確是更加像一些。
也比毛筆方便一些。
等到回東齊以後,他也著手也長歌準備一些,估計以後她都會用的上。
司珩打算的很好,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長歌已經舉著手在他眼前稍微的晃了晃,示意他回神一樣。
他這才回過神來,發現外麵的人都已經離開了,長歌的畫也已經結束了。
眼下正等著他開口說話。
司珩有些許尷尬,不過還是直接道,“畫完了,你們可以進來了。”
刑部尚書這才敢從外麵小心翼翼的走進來,戰戰兢兢的看著麵前的人。
不過,當染長歌將畫像遞過去的時候,饒是刑部尚書也有些驚訝,但還是看著麵前的東西,半晌都未曾反應過來。
這畫,實在是有些特別。
不過這上麵的人,倒是的確很有辨識度。
染長歌朝著司珩看了一眼。
司珩輕輕地笑開,示意她自己說。
長歌這才出聲道,“將這個畫像拿過去,按照這上麵的去找人就行了。”
刑部尚書聽到長歌說話,這才意識到,麵前的人是個女子。
不過為官多年,讓他很有眼力見。
有些不該問的東西,他從來都不問。
這可是皇帝親自吩咐下來的,他可沒有這個膽子去問,去關心這件事。
“是是是,多謝公子,多謝公子。”刑部尚書直接帶著手中的畫像離開,興高采烈的離開。
司珩這才敢緩緩的走到長歌的麵前,看著她的人,有些許驚喜,“從來沒有看到過你畫這個樣子的畫作,倒是挺特別的。”
長歌亦是點點頭道,“是啊,以前我也不知道用這個,是青辭告訴我的。但是後來發現,這個東西的確是比毛筆更加好用,也很方便,隻是這畫畫的方式和以前不太一樣,所以我還適應了一段時間。”
以前剛開始用的時候,還不太習慣。後麵倒是也好了很多。
長歌亦是輕輕的看著,笑了笑,心情還算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