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辭知道染長歌的臉皮薄,現在也知道不能隨便的逗弄她,所以直接對著她換了個話題道,“行了,既然你沒事的話,我幫你繼續把脈。那邊的藥差不多有了很大的進展,估計很快你就可以用上。”
對於這個,染長歌從來不拒絕年青辭,很乖巧的將手腕擱在了桌麵上,任由著年青辭給自己診脈。
診脈的時間不算是太長,年青辭還順便用指尖輕輕的戳了戳染長歌的雙腿膝蓋處,直接問她,“我這樣觸碰你,現在這個地方還會不會疼?”
雙腿膝蓋的地方,是染長歌受傷最嚴重的地方,每每道陰天下雨的時候,就會覺得十分的難受。
冬日裏就更加是難熬。
現在是夏日裏的時間,還算是好上很多,所以此刻直接對著年青辭搖搖頭道,“還好,不是很疼。之前你送給我的藥丸,我每天都有在吃,一回都沒有落下的。”
“這就好。”年青辭直接將染長歌的全身上下都給檢查了一遍,沒有找到什麼其他不好的地方。昨日的那場大婚,年青辭也算是一直擔心著,生怕會讓染長歌回憶起來一些不太好的東西。
因為年青辭知道,這樣的大婚,染長歌過去對於大婚的記憶,可不是什麼太好的回憶,此時此刻亦是如此。
但是染長歌對於自己的這處傷勢,一直都有些奇怪,此刻年青辭在麵前,她忍不住就又想問一遍,“青辭,我這腿上的傷勢,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造成的?每次問別人的時候,都是三緘其口,根本就沒人告訴我。”
“包括司珩也是,每一次我當著他的麵,很想問問一句的,但是看到司珩那個樣子,我又覺得好像有什麼話堵在我的喉間,讓我根本問不出來一樣。”
直覺上是在告訴她,這件事就是司珩不願意聽到的事情,或者說是司珩最想要逃避的事情。
現在就全部落在了年青辭這裏。
年青辭沒料到染長歌突然會問出來這個問題,不免是讓她有些驚訝和意外,眼睜睜的看著麵前的人,許久之後才道,“其實當年發生的事情,你雖然是不記得了,但是我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那個時候的我,並不在東齊。而且當時的事情,好像身邊就隻有你一個人在,所以具體發生了什麼,其實一直是埋藏在你的腦海中的,等到有一天你想起來的話,可能就什麼知道了。”
年青辭還是沒有將曲驚鴻的名字給說出來,雖然上一次在自己的誘導下,染長歌自己將這個名字給說了出來。
但是現在不是,現在她又不記得那些了,包括上一次,她說過那個名字以後,自己就似乎還是什麼都不記得的樣子。
這個讓年青辭亦是有些為難。
這樣的刺激,在染長歌的身上,取到的作用實在是沒有想到的。
也是讓年青辭十分意外的存在。
年青辭在染長歌的麵前從來不說謊話,所以這樣的說辭,染長歌是十分相信的。
隻是,相信歸相信,但是不免還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