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很近。
可她四周，一個人都沒有。
染長歌蹙眉。
隱約覺得這個聲音有幾分耳熟。
可又像是混亂不堪。
“傳國玉璽就在我這裏，怎麼樣，是不是很想要啊？”
“你有什麼要求？”
染長歌冷靜下來，不再去尋找這個身影。
此人既然讓她過來，便不會輕易交出傳國玉璽。
“要求？”
“這就要看看你，到底能為皇上做到哪一步。你有什麼東西是值得用來和我交換的？”——
染長歌的回憶，很亂，很草率。
年青辭緩緩的看著她，一點一點的引誘著她去回答。
“那個人是誰，你還記得麼？是誰，在給你提要求，是誰在威脅你？”
染長歌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快要炸了。
許久之後，才喃喃道，“是，是，我不知道……”
她隻能聽到那個人的聲音，看不到人。
那個人躲在黑暗之中，根本就不現身。
她不知道，真的是不知道。
“好，你別著急，我們慢慢想，你別急。”年青辭出聲安慰著麵前的人。
聽到年青辭的聲音，染長歌好像是真的安靜下來了一樣，許久之後才繼續道，“那個人，朝我扔了一個玉璽，可我，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就，我就順著她說話的聲音找過去了……”
是的，她找過去了。
“我是誰與你無關，想要我將傳國玉璽送回去，就想讓我看到你的屍體。”
暗處的人似是已經不耐煩。
染長歌已經尋了很久，卻依舊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根本找不到那個聲音的來源。
低頭看著地上的匕首。
染長歌抬腳一踢，直接將匕首踢到了很遠的地方。
聲音中亦是多了兩分寒意，“先讓我看到玉璽，否則，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遵守諾言。還有，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染長歌，我現在不是在給你選。”
染長歌
朝著方才過來的方向，緩緩的走過去。
要是她沒有看錯的話，剛才的匕首和盒子，都是從這裏丟過來的。
那麼暗中藏著的那個人，應該也是藏在這裏。
染長歌剛走了兩步，起身就到了這邊。
還未出聲，暗中的那個人已經率先按捺不住。
直接衝著麵前的人道，“站住！”
果然是在這個方向。
染長歌腳步未停。
“這玉璽，你不想要了是不是？”暗中那個聲音似是有些著急，氣急敗壞般。——
“那你，找到她了麼？”
染長歌搖搖頭。
“沒。沒有，我找不到她。她派人給我，放箭。”
“她就是想要我的命，想要我死……全部都是箭，我根本沒有見到傳國玉璽的影子，根本沒有。”
“那你是不是，受傷了？”年青辭看著此刻的染長歌，感覺自己的心都揪起來了，“是誰，救了你麼？你看，你現在好好的，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是是誰救了你呀？”
這個問題，直接讓染長歌愣住。
許久之後，才緩緩的出聲道，“是，是曲……”
曲什麼？
她為什麼，想不起來了？
年青辭也不逼著她，讓她慢慢去想。
逐漸逐漸的，好像是有了些許回憶。
“是，曲驚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