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箏箏出生開始,到現在他就沒有盡到過什麼所謂的父親的責任。
當初將長歌給氣的離開自己,現在又因為此事導致了現在的狀況,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若是長歌許久都不好,你是不是會一直讓她避開箏箏?司珩,哀家可告訴你一句話,這一日兩日可以,萬一這以後時日長了,千萬不行。”
“箏箏的事情你瞞得住一時片刻,但是你瞞不長久。”
“若是有朝一日,時間久了,等到長歌她自己想起來,屆時箏箏要是因為你和她之間生疏了起來,那你這輩子都別想讓長歌原諒你。”
長歌的性子,對家人看的極為重要。
又因為染家已經沒有了人,和司珩之間又是這樣的情況,所以對於長歌來說,箏箏可以說就是她的一切和全部。
但是這唯一的女兒,若是因為現在這個緣由,和她之間慢慢的生疏了起來,怕是司珩才是徹徹底底的觸及到了染長歌的底線。
這一點,司珩必須要清楚明白的意識到。
絕對不可以逃避。
司珩知道太皇太後也是為了自己好,這些話他就算是不想聽,也不得不聽。
此時此刻,更是如此。
司珩默默的點了頭,算是就這件事,給太皇太後了一個回答,“是,皇祖母您放心,我明白。”
總有一日,到了合適的時間,他會將箏箏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她。
不會隱瞞。
當然,若是她好起來的更快,那麼用不著自己去說,一切她都會自己想起來。
“行了行了,長歌現在的情況不好,又隻看著你,沒事的話你就多陪著她。”
“哀家現在不方便過去,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司珩,你自己的心裏要有數。別落到最後,會有什麼萬劫不複的後果。”
這話已經算是警告了。
司珩自然是聽的明白,默默點頭應下。
太皇太後現在見著司珩,就感覺很難壓製的住自己的火氣,所以也就不想與他多廢話什麼。
直接抬手,示意他可以滾蛋離開。
壓根就不想見到司珩。
司珩從太皇太後的宮中離開,直接便回了鳳儀宮中。
將禮部尚書直接晾在了禦書房。
皇帝突然發了消息,說是要封後,禮部上下已然是徹底的懵了。
隻想著趕緊幫皇帝籌備封後事宜,可偏偏,每日皇帝除了在上朝的時候,他們可以看得到人以外,其他時候根本就見不到皇帝的麵。
至於鳳儀宮,皇帝早就在明裏暗裏下了命令,沒事的話不允許隨便靠近鳳儀宮,更加不允許靠近未來的皇後娘娘。
是以,禮部尚書也很是難做人。
今日在這禦書房外等了許久,還是沒見著皇上的人。
禮部尚書也是有些著急了,逮著旁邊的總管,臉上糾結的表情都快擠到一起去了,苦哈哈的看著麵前的人,“要不你再去通報一聲,皇上這不給個指令,我這實在是沒辦法辦事啊。”
總管亦是很苦惱,看著麵前的人,十分鬱悶,對著他便道,“尚書大人,不是咱家不幫您,可是您的折子,皇上早兩日便看了,眼下皇上在鳳儀宮,咱家也不敢隨便進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