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不來那樣掏心掏肺的結果。
所以這些事，如今在她這裏，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長時間的付出得不到任何的回饋，這種滋味並不是那麼好受。皇上，我說過，你若是覺得對不起我，真的沒有必要這樣做。”
這樣做的結果，不過是讓他自己更為痛苦罷了。
司珩看著麵前的染長歌，略略苦笑了一下。
這樣的話，他們之間已經有過太多次的交流，更加知道，無論自己再說多少遍，染長歌不相信自己，還是不相信自己。
“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沒事，我不需要你做什麼，隻要你站在原地，慢慢的看著我的改變就好。長歌，這一點要求，別拒絕我好麼？”
他現在要的真的不多，隻是希望長歌可以留在他的身邊。
給他這個證明自己的機會，一點點的讓長歌看到自己的心意，看到他真的有在改變。
這樣服軟的司珩，她從來沒有見到過，若是說心裏沒有觸動，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觸動是一回事，理智又是另外的一回事。
染長歌還是強硬的拒絕了麵前的人，緩緩的出聲道，“我拒絕不了你。但是這些事，你可以不必再做的。”
一味的對別人好，時間久了以後，是會消耗掉自己的心力的。
更加會讓自己陷入一個自我懷疑之中。
司珩看著麵前的人，緩緩的笑著道，“長歌，你不用看著，隻要讓我自己做著便好。你隻需要在這裏接受就行了。”
一味的付出沒有回應。
這滋味的確是不好受。
司珩看著染長歌，輕聲道，“你在我身邊待了那麼久，過了那麼多年那樣的日子。我現在這才多久，若是讓我現在就不做，是不是對你不公平？”
“至少，我要將你這幾年做的，一點點彌補回來才行，你說是不是？”
司珩的聲音中似是帶著一股魔咒一般，將她的理智全然的給吞噬掉，一點點的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說著這樣的話。
染長歌的心底咯噔一下，下意識的偏過頭去，不願意再看。
“我說過，不必……”
染長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司珩給直接打斷。
他的聲音，很緩慢，卻是一字一句的敲擊在了她的理智之上。
“長歌，你再拒絕下去，會讓我誤會，你是在心軟，在擔心我，所以舍不得讓我吃那些你曾經吃過的苦。”
這話果然成功的讓染長歌閉了嘴，方才的話仿佛從來沒有說過一般。
全數都給咽了回去。
和這個人磨煉嘴皮子，她從來就沒有贏過。
所以還是算了。
就這樣吧。
染長歌放棄和他繼續理論下去，“隨便你吧，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最多，她以後就當看不見就行了。
司珩聽到染長歌這句有些自暴自棄的話，反而是開心的笑了。
欣喜的跟在染長歌的麵前，十分喜悅。
“長歌，你這是答應我了？”
答應留在他的身邊，答應讓他慢慢的彌補她的那些過去，答應了。
染長歌覺得有些心累，緩緩的對著眼前的人道，“我就是不想答應，你同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