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中的糕點遞了上去,對著染長歌道,“姑娘,這是奴婢今日新做的點心,您閑的無聊的時候,可以吃些打發下時間。”
說話間,將手中的點心擱在了染長歌身側。
然後故意去問桌麵上的膳食要怎麼辦。
染長歌看都不看,直接來了一句,“那些全部都倒了吧。”
茯苓一愣,隻能在心底裏替皇上歎氣。
此刻卻也隻能默默的應下來。
染長歌看著茯苓離開,末了還是忍不住多加了一句,“皇帝身份尊貴,小廚房那種地方實在是不適合他進去,你們以後也注意些。”
“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那不是你我可以擔待的起。”
“還有,夜晚寒涼,皇帝若是日日宿在外麵,有損龍體。”
染長歌一一的講這些話交代完,一氣嗬成,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腦海中想了很久。
此刻隻不過是說出來罷了。
茯苓聽完,隻能默默的道了一聲,“是,奴婢明白。”
昨夜,皇帝基本上是將他們所有人都給趕了出去。
就是為了要獨自守在娘娘的身邊。
卻進不去屋門,隻能守在門口。
沒想到才過去了這麼一晚上,皇帝這下子是連這門口都不可以待了。
娘娘根本就不允許他繼續留著。
眼下,瞧著娘娘和皇上這樣,茯苓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應該心疼誰。
小箏箏就這麼躺在一邊,一直咿咿呀呀的自言自語。
染長歌偏頭看過去的時候,就很開心的對著她露出一個笑容。
一看到女兒的笑容,染長歌仿佛什麼都忘記了。
此刻全然都不剩下。
眼睛裏就隻有她的小箏箏。
——
入夜。
小院中一片安靜。
太皇太後坐在屋子裏倒是等了很久,就是一直沒有等到人過來催著她用膳。
這已經很晚了,也沒看到人。
太皇太後到底是坐不住了,直接催著旁邊的徐嬤嬤道,“快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早上受了刺激,晚上就不肯來了?”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司珩這臭小子,這輩子是別想再將小長歌給追回來了。
徐嬤嬤瞧著太皇太後這完全就是一副操碎了心的樣子。
也很是無奈。
急匆匆的趕著出去,匆忙的去問外麵的人。
皇帝將侍衛留了不少守在這院外。
消息也基本上是一直都有人來回傳遞。
此刻,徐嬤嬤隻是稍微一問,便就有了結果。
急忙回到屋中,趕緊將事情一一的告知於此刻已經很著急的太皇太後。
“你放心,皇上哪裏會是這樣就放棄了的?奴婢聽說,今早上皇上給娘娘做的膳食,娘娘是一口沒吃,全讓人給倒了。”
“還讓茯苓傳了話過去,說是不讓皇上繼續守在她的門口。”
“奴婢瞧著,再這麼下去,怕是皇上連這個院門都進不來了。”
太皇太後聽到這裏,到底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他這個臭小子是活該。”
徐嬤嬤聽著太皇太後這般的罵皇帝,也是無奈。
隻能一直的應付著道,“是是是,您說的對,皇上的確是自作自受。可他也在想法子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