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滿意的將酒壺從他手裏給搶回來。
根本懶得搭理現在的人。
這幅借酒消愁的架勢。
蕭祈是真的沒見過。
既然他想喝,那就隨便他去喝好了。
蕭祈也就沒繼續攔著,反而是雙手環胸,直接靠在椅背上,整好以暇的看著麵前的人,動都不動彈。
等到司珩將手中的一壺酒給灌完了。
蕭祈才忍不住搖搖頭,“要是我說出去,堂堂皇帝今夜會偷偷溜出皇宮買醉,怕是這消息都沒有人相信。”
這風涼話,司珩早就習慣了。
根本不搭理他。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道理,蕭祈還是明白的。
但他還是忍不住多問一句,“怎麼,她還是寧願被關著,也不願意嫁給你?”
這話算是一下子戳在了司珩的小心髒上。
感覺生疼生疼。
滿臉都寫著不高興。
還真是的。
這回蕭祈倒是真的很好奇,司珩到底是將人給關在哪裏了。
若是他知道,一定好好問問,為什麼都這樣了還不願意出嫁。
這染姑娘,倒也是個狠人。
“染姑娘那邊先不說,貴妃娘娘這裏,你就打算這麼一直晾著?你當初將人給娶回來是做什麼的?”
這件事,別人或許不清楚。
但是在前朝,一直要幫司珩到處擋著那些言論的蕭祈,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都多久的時間了?
司珩根本就沒有去過貴妃娘娘的寢殿幾次。
更加不要說是寵幸。
這明麵上看起來,根本就是將貴妃娘娘給好吃好喝的養在皇宮,在外還給秋家人不少的機會。
可是暗中,貴妃娘娘沒有半點當貴妃的樣子。
隻有夫妻的名分,沒有夫妻之實。
倒是和染長歌那邊……
這關係真的是剪不斷理還亂。
“雖說現在朝堂上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但是等到結束,那些不少迂腐的大臣肯定要開始上折子,催促你子嗣後妃的問題。你可是不知道,現在都有不少,要不是我幫你平日裏擋下來,估摸著這些折子已經堆到你的案台上了。”
蕭祈說實話的同時,也順便給自己叫屈。
“那就繼續擋著。朕開始擋的還不錯。”司珩毫不客氣。
蕭祈:……
他為什麼要這多話?
此刻恨不得是給自己一巴掌,說得多錯的多。
這不是沒事給自己找事麼。
不過,蕭祈倒還是很認真的問他,“你不願意碰貴妃娘娘,卻願意碰染姑娘,皇上難道沒想過這是因為什麼?”
他的心裏有沒有貴妃娘娘不清楚。
但是一定有染姑娘的一席之地。
可是,在司珩這裏,秋洛的存在,到底是和一般人不一樣。
雖然是蕭祈問出來的這個假設性的問題。
但是司珩還是很認真的考慮了很久。
不知道是在勸自己,還是在勸服別人,“秋洛和朕是青梅竹馬的感情,這一點不會改變。”
他曾經給過秋洛的承諾,絕對不會變。
他五歲時,便認識秋洛。
蕭祈看著司珩這個樣子,有些無奈。
“你若是可以一直這麼想,一直這麼做,也行。”
隻是希望他將來,不要後悔現在的決定就是了。
魚與熊掌不可得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