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意思,說清楚點。”
小宮女也著急,“徐嬤嬤說,染姑娘好幾日前,就已經回了五王府,方才,是太皇太後親自下的懿旨。說是,說是染姑娘若是不主動回來的話,誰也不許去五王府攪擾。否則,太皇太後便親自治罪。”
回了五王府?
總管簡直欲哭無淚。
他沒想到,這大婚的日子,秋府那邊沒有出什麼事。
倒是皇上這邊……
這一邊是皇上,一邊是太皇太後護著,哪邊都得罪不起啊。
可是苦惱歸苦惱。
該過去稟報的,他還是要老老實實的過去回稟。
總管已經做好了被罵的心理準備。
戰戰兢兢的進了去,“皇上,染姑娘那邊……”
不料,總管的話還沒有說完。
司珩就稍稍抬手,“朕聽到了。隨她去。”
“更衣。”
“是,奴才遵命。”總管即刻吩咐著旁邊站著的人,“你們幾個,還不趕緊的。”
她隻是回了五王府。
司珩沒有發覺,自己在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心頭的那口氣,猛然間鬆快了些許。
從昨夜開始,他就心慌意亂,根本找不到任何源頭。
直到早起時,見不到染長歌的人。
他心頭的煩躁情緒就更加多。
一麵希望見到她,可是另外一麵,隱隱之間,他又有些不希望染長歌見到他大婚。
這種矛盾的情緒極具充斥,讓他厭煩。
大婚的服飾剛剛穿好。
總管便上前來提醒,將司珩的思緒給直接打斷,“啟稟皇上,秋府那邊已經啟程,很快便能趕來。不過,秋小姐方才派人,先送了東西進來。”
在這個節骨眼上送過來的?
司珩微微蹙眉,“送上來。”
“是。”總管出聲,將人給帶上來。
是一個小小的木質盒子。
“東西放下,所有人退下。”司珩冷聲吩咐。
“是。”屋內的下人們,紛紛離去。
司珩走到那個木盒子旁邊,緩緩將其打開。
內裏,紅布綢包裹著的,將裏麵的東西的棱角清楚明白的顯示出來。
這是……
司珩一把扯掉上麵的紅綢布。
青翠欲滴,莊重肅穆。
是傳國玉璽。
那封信箋……
難道,秋洛真的去尋了這玉璽?
可是那信箋分明已經被自己給……
然而,此事已經不容司珩多想。
既然玉璽已回,便直接收入其中。
司珩剛剛將玉璽給收回。
曲驚鴻已然出現在外麵,躬身行禮,“屬下求見皇上。”
“進來。”司珩出聲。
曲驚鴻身份特殊,所以從來不讓別人通傳。
“皇上,屬下查到傳國玉璽是……”曲驚鴻一進來就直接切入正題。
然而,還沒等他將話說完。
司珩已經將麵前的盒子打開。
玉璽好好的擺在裏麵。
赫然出現在曲驚鴻麵前。
著實將他給驚到了。
“皇上,這是?”
這玉璽,怎麼就過了一個晚上,就到了皇帝的手上?
分明昨夜,應該還是在那幫黑衣人手中。
“秋洛派人送來的。”這件事,司珩對曲驚鴻並沒有什麼隱瞞。
秋家小姐?
曲驚鴻擰眉。
他眼下也是略微有些混亂。
此事怎麼又將秋小姐給扯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