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想要將麵前的畫作給拽回去,剛剛揉成了一團。
隻是還沒全部揉成團,就被年青辭給搶救了下來。
“別,這麼好看的畫,就這麼毀了,好可惜。”
染長歌眉宇間煩躁的思緒,盯著畫作上的那一團汙漬,不知道是在說誰,“再好看的東西,有了汙點,就沒用了。”
等了沒有太長的時間,王府外終於傳來了她們朝思暮想的聲音。
一聲接著一聲,迎候王爺的聲音,此起彼伏。
聽著讓人有些熱血沸騰。
年青辭毫不掩飾自己高興的情緒,“君淩,你終於回來了。”
年青辭說話間,直接撲到了司君淩懷中,抱著他笑嘻嘻道,“要不要緊,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無礙,本王累了,先回去。”君淩拽著年青辭的手腕,直接朝著旁側的院子過去。
染長歌是跟在年青辭身後出來的。
心裏,還是沒由來的一股羨慕。
不是所有人都有王妃那樣的好運氣。
染長歌斂去自己心中的愁緒。
將所有不愉快的心情,統統的給壓製了下去。
對著麵前的人,稍稍行禮道,“奴婢見過王爺。”
司珩心裏頓時就是一陣不舒服。
蹙眉看著麵前的人,似是十分不悅。
“你如今,倒是和本王生分起來了。”司珩麵對別人的時候,脾氣一向都還不錯。
臉上也總是掛著一幅笑意。
完全就是親和有禮的樣子。
可現在對著染長歌,他莫名有些想要發怒。
司珩下意識的上前來,想要將人給拽進懷中。
卻被染長歌堪堪避開,冷著臉道,“王爺,你我身份有別,過去如此。將來,哦,不,是過了今夜,您便是東齊的王。奴婢隻是王府內的一個小小婢女,和王爺不敢不生分。”
這話明明說的很有道理。
可是司珩聽在耳中,莫名絕對十分刺耳。
看著麵前的人,怒目而視,“染長歌,你如今倒是牙尖嘴利的很!本王決定的事,何時輪到你來置喙?”
染長歌不明白麵前的人,為何好端端的發起了脾氣。
隻是她心裏也十分難受。
不快的看著麵前的人,“王爺恕罪。奴婢不敢。”
如此官方的回答,卻是更加讓司珩,氣不打一處來。
“本王入宮,你,也一並入宮。”氣到極點,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隻丟下了這句心底裏最想要開口說的話。
染長歌直接愣在了原地。
恍若沒有聽清楚一般。
“王爺,您……”
眼下,司珩根本不想繼續從染長歌的嘴裏聽到什麼讓他不高興的言語。
所以直接打斷了她。
“朕的皇宮,缺一個畫師。你隨本王入宮!”
隨他入宮?
當畫師?
染長歌的第一反應,就是排斥,所以隻想著拒絕。
“王爺,奴婢的身份低微,進不得皇宮。”
事已至此。
她不能繼續任由直接陷進去。
一旦入宮,她可能,真的就再也逃不出屬於她的心魔。
聽到染長歌的拒絕,司珩感覺自己的心裏,越發不悅。
已經下意識的用身份來壓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