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還沒等年青辭將這情緒給醞釀好。
原本在自己麵前閉著雙眼入睡的人。
瞬間睜開雙眼，將年青辭朝懷中緊了緊，聲音從她的頭頂上傳來，“嗯，可以信。”
年青辭的臉頰微微有泛紅。
伸手推搡著麵前的人。
可惜君淩紋絲不動。
“你什麼時候醒的？”年青辭沒好氣的發問。
也不知道偷聽了多久。
君淩暗笑，“從你盯著我看的時候，就醒了。”
“胡說八道，我從昨晚就……”年青辭剛一出聲，頓時意識到自己仿佛進了什麼坑。
立刻閉嘴。
雖然她沒有說完，可是君淩卻好似聽懂了她後麵的半句話，低低笑著發問，“青辭想說什麼，嗯？是不是從昨夜就開始盯著我看了？”
這人……
年青辭感覺自己心底的那一點小感動，頓時被打擊的一幹二淨。
絲毫不剩。
掙紮著翻了個身。
背對著他。
下了逐客令，“你不是還要回去上早朝？趕緊走吧，我要休息，昨夜沒睡好。”
雖然白日裏，她基本上差不多每天都在睡。
惱羞成怒還是害羞了？
君淩很久未曾見到這樣的年青辭。
一顆心像是被填充的滿滿的。
他知道，過去那個心裏隻有他，他的心裏也隻有年青辭的時候又回來了。
心疼她一夜未睡。
可是不久就要上朝。
有些東西，他等不及想要給青辭看了。
君淩輕輕的拍了拍年青辭的後背，出聲哄慰，“青辭，先別急著睡。我給你看個東西，看完了用些早膳再去睡覺好不好？”
年青辭本來就沒有什麼睡意，被君淩這麼一說，自然更加睡不著。
隻是心底的小傲嬌，讓她沒回話。
就聽到身後的人窸窸窣窣，似是在屋內尋找著什麼東西。
然後複又回到她身邊坐下，將她扶著坐起來。
年青辭順勢躺在君淩的懷中。
兩張一模一樣，鮮紅喜慶的婚書，就這麼擺在了年青辭麵前。
這是這婚書是被對折起來，大小和現代的結婚證差不多。
年青辭十分吃驚，“這個，是……”
君淩看著手中這兩個紅彤彤的東西，眼睛裏明顯帶著幾分笑意。
“這裏沒有你說的結婚證，隻有婚書。我按照你和我說過的大小樣式，用婚書做了這兩個，不知道像不像。”
其實真的挺像的。
隻是這個年代沒有照片。
說實話，年青辭心裏有些激動。
君淩在她耳畔邊，繼續小聲的道，“青辭，你要的自由和人人平等，我可能這輩子都無法完全做到。可是這些，在這鳳閣內，你想要的我都給你。所以別再離開我了……”
君淩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後都已經將年青辭整個人抱在懷中。
委屈的像個大型犬。
他想到的，可以做到的，都已經全部給她了。
“這一次，你能不能原諒我？”
過去的那些事，他真的知道錯了。
在她沒有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懺悔了千遍萬遍，現在人在麵前。
道歉的話說了許多，他不想隻有言語上。
行動上，也做了自己能做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