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天羽稍微點了點頭,“我比卓穀主大不了多少,和古堂主比起來,也算是年紀小。雖然記得不大明白,但也有點印象。世人稱呼老穀主,基本上都用敬稱。所以恐怕好些人,都不知道老穀主的名字了。”
“嗯?”年青辭表示洗耳恭聽。
“古天尋。正是藥王穀老穀主的名諱。”
古天尋。
古仁義。
原來,古仁義的姓氏,居然是隨了老穀主。
難怪這古仁義在藥王穀內的地位如此高。
雖然表麵上是平起平坐,可實際上,其他兩個堂主,根本就管不到古仁義。
卓穀主又很少出現在藥王穀內。
基本上,就是他一人獨大的場麵。
尚天羽上下打量了一下年青辭,似是看出了些許端倪,“秦年,你這是對古堂主有什麼意見?”
好好的,怎麼會跑過來問這些問題?
這秦年對於古仁義,態度雖然也算是尊敬。
不過他可感覺的出來,沒有多少發自內心的尊重。
至少,她是真的不願意成為古堂主手底下的弟子。
從現在還沒有改過來的稱呼上,就可以看的出來。
關於這個,年青辭自然是不能說實話,搖搖頭道,“沒有,尚堂主誤會了,隻不過是因為這些醫書,古堂主好像對我有什麼誤會。”
年青辭故意將這個問題,引到了古仁義的身上。
“古堂主前不久知道了我手上的這些醫書,所以對我,稍微有些意見。”
雖然引戰,但是年青辭還是用著很委婉的語氣。
故意沒有表現的太明顯。
“這些醫書,是我來藥王穀前,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給我的,所以真的不能交給古堂主,但是我現在……”年青辭稍稍低頭,似是十分為難的樣子。
尚天羽卻是一下子看出來了年青辭的為難,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古堂主為難你了?想要你將醫書交給他?”
年青辭蹙眉,忍不住點點頭。
臉上似是十分糾結的樣子,“所以現在,我想求堂主你的幫忙。這些醫書,雖然是出自老穀主,但是這些年過去,我真的沒有辦法全部交給古堂主。”
尚天羽心思還算是比較單純。
在他眼裏,除了藥王穀內的病人和藥材,心裏基本上不會有其他念頭。
“你想把這個東西放在我這裏?”尚天羽反問了一句。
年青辭點點頭,嗯了一聲。
將這本醫書,雙手奉上,“尚堂主,能不能幫我保管一段時間。這上麵的內容,我雖然基本上都已經記了下來,但是這到底是老穀主的手稿,若是弄丟了,我這心裏怕是過意不去。”
“可是若是給了古堂主,恐怕這以後……”
年青辭欲言又止。
但是尚天羽卻聽懂了。
這是擔心古仁義拿走了,就不會還回來了。
對於其他的東西,或許還不可能。
但麵前這個是老穀主的東西。
尚天羽知道一定會有這個可能性。
遂看了一眼,接了過去,“幫你保管一段時間倒是沒問題,不過這東西,你遲早還是要拿回去的。到時候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