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書棋喃喃自語。
小臉上都快皺在了一起。
十分鬱悶的樣子。
年青辭看著稍微有些好笑。
此刻更是忍不住小聲的笑了出來,抬手捏了捏她的臉側,“書棋,從前可沒有見你這麼擔心過,這次是怎麼了?”
書棋蹙眉道,“從前,也沒有王爺不在的時候。”
先前王爺在的時候,她根本不會有這種害怕的感覺。
結果王爺剛剛離開沒有幾日,那些人就下手了。
還發生了昨夜那麼嚴重的事情,若不是王妃敏銳,對抗及時。
恐怕現在的王妃,就已經不在這裏了。
年青辭有意調節一下氣氛,忍不住小聲的調笑了一句,“怎麼,你就這麼不放心我?沒了他司君淩,我就什麼事都做不成了是吧?”
書棋沒有這個意思,所以一下子漲紅了臉,應聲回道,“不是,奴婢沒有這個意思!”
年青辭輕笑著道,“好了,和你開玩笑的,還當真了不是。你有這個擔心的時間,不如去外麵幫我取些酒水來,還有鹽,蠟燭火折子一類的東西過來。”
書棋一愣,怔愣的看著麵前的人,有些害怕的問道,“王妃,您是受傷了?還是什麼地方不舒服了?”
現在一聽到這些東西,書棋就條件反射的想到消毒王妃的那些器具。
所以這是出去一趟又受傷了的節奏?
還真成了驚弓之鳥了。
年青辭輕輕笑道,“不是,方才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婉兮。我的那些小手術刀都用過了,需要消毒,趕緊出去準備東西。”
聽到不是王妃手上,書棋的一顆心頓時安定下來了不少。
對著麵前的人道,“是,奴婢這就去。”
至於為什麼會遇上兮小姐一類的問題,書棋已經顧不得去問。
搬進新的院落三天。
這三天內,好像所有人都將年青辭給遺忘了一般。
沒有任何人過來找她。
即便是藥王穀內偶爾的弟子聚會。
也都沒有人通知她。
還是沈紀派人過來告訴她。
隻是,古堂主不在,年青辭也就沒有去。
這三天都窩在自己的小院中,專門派人去探查卓穀主的行蹤。
或者過去年婉兮的小院中,幫她探探脈像。
至於餘成,這三天真的就好像是她的手下一樣,和書棋一般圍繞著她在轉。
無論她怎麼說,餘成就是不走。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年青辭也無奈了。
好在這餘成,似乎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年青辭也就沒有心思再去管他。
“秦大夫,這是剛剛沏好的茶水。”餘成的聲音,正巧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讓年青辭再一次忍不住微微的蹙起眉頭。
“不必,拿出去。”
幾乎每一天,都要重複這樣的言論。
不過雖然每次都這麼說,可是餘成依舊過來。
然後在得了逐客令的時候,無奈的端著茶水離開。
今天也是一樣。
隻不過走到門邊的時候,餘成似是走的匆忙了些,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衣角,然後手中的托盤,一下子傾斜了出來。
杯中的茶水,就在這個時候,全部都灑掃了牆壁上。
沾染了一大片茶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