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遷身子一軟,直接坐倒在了地上。
嘴裏還在喃喃自語,“不,不可能。”
不可能……
為什麼,他這計劃了好久。
好不容易才找的機會。
為什麼這麼快就被識破了?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秦年他怎麼可能會發現?
還有,他的衣服,秦年是什麼時候拿到的?
恍惚之間,賈遷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樣。
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年青辭,“剛才,你是故意……”
話說到一半,賈遷說不下去了。
方才,秦年過來拍他肩膀的時候,是假的。
是故意想要在他身上找證據。
看著賈遷這個反應,年青辭就知道,他這是反應過來了。
蹲下身子,朝他看了兩眼。
“賈遷,這麼簡單的做戲,自然是你會,我也會。”
如此輕而易舉的小伎倆,想要在她麵前騙過去,還有點難。
“不,我沒有!是你,是你血口噴人!對,一定是你故意想要陷害我。什麼顯影粉,什麼毛筆,我都不知道,是你在我身上撒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來陷害我是不是?”
反正是逃不過去了。
賈遷在一瞬間,突然激動起來。
直接朝著年青辭怒吼,死都不願意承認。
“願賭服輸,技不如人就要承認。看來,還是我高估了你。”年起告辭起身,不屑的冷睨了一眼賈遷。
便懶得朝他看過去。
人如其名。
他還真是應了這個姓氏。
假。
“古堂主,這藥王穀合該是你掌管,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理,還是聽您的。”年青辭重新將這個問題拋回給了古仁義,不打算管。
畢竟這裏還是別人的地盤。
她不想越俎代庖。
一連兩場比試。
都出了這樣的事。
還都上不了什麼台麵。
藥王穀已經很多年沒有如此。
古仁義難得的好脾氣,此刻都氣的不行,將手裏的東西交給身邊的小弟子收好,指著賈遷道,“賈大夫,這藥王穀的地方小,怕是容不下你這樣的人。請你回去吧。”
“日後,這藥王穀的比試,也不必你繼續參加。”
古仁義一句話,算是徹底斷絕了賈遷的求醫之路。
臉色煞白的,身子似乎失去了支撐的力道。
但是嘴上依舊還在嘴硬。
“堂主,您要明察秋毫,這些,這些都是他秦年栽贓嫁禍。從一開始就是他故意陷害我!”
“怎麼可能那麼湊巧,他正好準備了什麼顯影粉,還處心積慮的從我身上將衣服給劃開。要不是事先準備好的,怎麼可能!”
人心總是容易受人蠱惑的。
尤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年青辭兩次的成績,已經讓人十分驚歎。
驚歎的同時,卻也不可避免的生出了少許嫉妒之心。
“對啊,要說起來,這秦年的本事真大,一連兩個人,都被他趕出藥王穀了。”
“可不是,雖說他的本事卻是不小,但是他身邊還有那麼幾個厲害的人物,這以後進了藥王穀,豈不是橫著走?誰敢惹他?”
“就是說啊,這賈遷說的也是信誓旦旦,會不會真的……”
“你們都沒長眼睛是不是,沒看到這賈遷剛才都不打自招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