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兔妖艱難的爬起來剛想發作,卻見妖姬手上多出了一塊黑色的令牌。那令牌倒是很樸素沒有什麼花紋雕刻之類的。但當那兔妖看到那令牌之上的字之時卻是雙腿發軟一個勁的顫抖了起來,任無夢很是好奇仔細看去,隻見那令牌之上寫著兩個字“妖令”。任無夢雖不知這妖令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但見那兔妖如此懼怕的樣子也就長出了一口氣。那兔妖顫抖著聲音說道:“不知是哪位長老回歸妖族,小子有眼無珠還望長老責罰。”那兔妖說著偷偷的看了妖姬一眼,妖姬此時那一雙美目正死死的盯著兔妖,兔妖見狀連忙磕了幾個響頭也不知該說什麼了。妖姬卻是沒有再去搭理那個兔子,她轉過頭笑嘻嘻的看著任無夢,臉上滿是頑皮。
任無夢還沒有開口詢問隻聽妖姬道:“爺爺留下的這令牌還真是管用啊,相公你大可放心。有這令牌在手,我們這一路應該是暢通無阻的。”任無夢聽了這話沒什麼反應,他本就不知妖姬在妖族有什麼樣的身份,也就是說任無夢而言妖姬有什麼身份都是很正常的。可是這話聽在那兔子耳中卻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它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像是快要散架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兔子像是鼓起了勇氣一般:“屬下見過公主,屬下不知公主到來多有冒犯屬下願接受公主的任何責罰。”任無夢聽了那兔子的話心中一驚,難道這妖姬是妖族的公主。那要是在凡塵世界算的話妖姬也算是鳳子龍孫了,可這一路上怎麼看妖姬也不像是公主啊。任無夢想了想也就釋然了,這妖族中人皆為異類,他們才不會去管什麼禮儀風度的事情。從這一點上像,妖姬這樣放蕩不羈的人女子是妖族的公主也算是實至名歸了。也不知怎麼,任無夢一想到自己這一路上居然跟這樣一個公主同行心裏就有種想笑的衝動,這公主太特別了些。妖姬聽了跪在自己麵前兔子的話倒是沒什麼反應,她招了招手讓兔子起身說話。
妖姬看了看任無夢對兔子說道:“這位是我的相公,我在外麵與人定了終身。此次來這裏隻是帶他回家來看看,你莫要阻攔了。”妖姬這話說的容易,任無夢聽的可不是那麼容易了。他心中苦笑,自己什麼時候與妖姬成了親?妖姬如此這般說話分明就是占自己的便宜啊。
兔妖聽了妖姬的話先是一愣,而後看了看任無夢。任無夢此時心裏雖然想著許多事情,可是臉上卻滿是笑容。兔妖精恭敬的對妖姬說道:“既是如此,那屬下就領公主與駙馬爺前去吧。”兔子的話讓任無夢聽的好氣又好笑,自己怎麼就迷迷糊糊成了駙馬爺了?
妖姬看了任無夢一眼而後擺了擺手道:“不必了,這裏是我家我自己進去就行了。你這這裏好生看著,莫要放外人進來。”說完妖姬對任無夢使了個眼色,任無夢心中大笑,不讓別人進來,你此次進來不就是為了造反嗎?妖姬的這般做法讓任無夢想起了掩耳盜鈴一詞。
公主既然已經放話那兔妖自然是不會再說什麼,任無夢與妖姬很輕鬆的就進入了妖族重地。任無夢笑道:“原來在我身邊的是一位公主啊,小子倒是萬萬沒有想到啊。”妖姬聽任無夢這般說話臉紅起來,她兩個小粉拳在任無夢的身上打了兩下說道:“相公莫要這般取笑奴家了,奴家雖說是這妖族的公主,但也就是個虛名而已。妖族如今已經他人下屬,我這個公主而已不過就是個笑話而已。”說這話的時候,妖姬的臉色有些黯然。任無夢心中沒來由的一歎,心說這妖姬看來也是個苦命的人啊,本是高高再上的公主此刻居然受製於人。
兩人正朝裏走著,迎麵走了一位老者。看到妖姬這老者顯得很是高興,妖姬看到老者也很開心。老者笑著道:“小花兒,你這是從哪裏回來的。”說著老者朝妖姬身後的任無夢看了一眼。任無夢看的清楚,那老者的眼神裏有很多戒備的神色,但還有一種解脫了的輕鬆。
妖姬對老者道:“龜爺爺,我回來其實是為了取回自己的魂魄的。我找來幫手,應該沒有問題。”老者聽了妖姬的話先是一愣,而後他大笑著搖了搖手,這般動作讓任無夢兩人很是不解。兩人雖然不解但卻都沒有問話,隻等那老者笑完之後他們自然能得到回答。
“小花兒,不用了。你的魂魄在我這裏,而且現在那個人也並不在妖族之中。”妖姬聽了老者的話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道粉紅色的光芒就已經飛入了妖姬的體內。妖姬一臉的茫然,但茫然過後卻是滿臉的欣喜,欣喜過後卻是又是滿臉的不解,老者隻是笑著看著她也不說話。
任無夢心中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也顧不了許多問老者道:“魔教是否已經攻打了正道?他們人現在何處?還請老前輩教我。”妖姬聽了任無夢的話也是一個勁的點頭。
老者意味深長的看了任無夢一眼道:“九幽魔君已經帶領魔教殺到了九州界腹地,恐怕此刻已經與正道中人對上了吧。守在這裏的那個人也已經離去,我們妖族此刻已經失去了簡直所以他們要我們的魂魄也沒用就全都給了我。小花兒啊,我們自由了。即使魔教的人將來統治了人界,但也不會單單針對我妖族了。”老者說著臉上露出了笑容,那是發自內心的高興。任無夢聽了老者的回答之後臉色卻是變了幾變,而後他化作一道白色的光衝了出去。
妖姬緊跟著任無夢衝了出去,她費了好大的勁才追上了任無夢。看任無夢滿臉焦急的神色妖姬柔聲問道:“相公你這是要去解正道的危難嗎?你不是說過不再理會正魔的事情嗎?”任無夢沒有回答妖姬的問話,他口中默念法訣,一道白光飛出白龍便出現在兩人身前。
任無夢身形一躍跨上了白龍淡淡的說道:“我對正魔兩道的事情不感興趣,但我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讓魔教的人得了天下,這凡間的百姓肯定是會受苦的。魔教與正道也許剛開始就隻是個誤會,但無論是什麼他們都不該將凡人牽扯進去。正道中人也許有很多的偽君子,但這些偽君子起碼還不會威脅到老百姓的安慰。”任無夢的話還沒有說完妖姬就已經化作一道粉色的光芒鑽入了任無夢的身上,妖姬的聲音也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了出來道:“無論相公做什麼我都跟著相公。”任無夢聽了妖姬的話心中苦笑一陣,而後白龍化作一顆流星消失在遙遠的天際,白龍已經將速度發揮到了極致,他現在隻想趕快阻止這場爭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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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山脈上空,此刻出現了一副很奇特的景象。天空中出現了兩種顏色,一邊滿是祥雲而另一邊則滿是黑雲。張清淵眉頭緊鎖站在正道眾人之首自語道:“魔教勢大,今日恐怕無法簡單了事了。”在張清淵的背後欲空方丈,玉仁閣主,還有其餘正道眾人都死死的盯著對麵那不遠處的黑雲。一時間天地之間滿是殺氣,下方的生靈一個個的都躲回了自己的巢穴。
一清道人怒目圓睜道:“師兄,怕他們作甚。我們大不了拚死一戰,反正你我都已經活了也不知多少年了,此刻為了天下蒼生一戰吧。”一清道人的話引起了眾人的回應,此刻正道中人一個個的可謂是慷慨激昂。看起來真叫悍不畏死,若是被人看到那還真叫一個壯烈。
一清道人的話剛剛說完,對麵的黑雲裏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緊接著那笑聲的主人道:“你們這一個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別把自己說的像是個英雄一般。我九幽可明白的告訴你們,此次我前來隻是為了殺正道中人。至於凡間的那些百姓我是不會去管的,打敗你們這些偽君子之後我魔教眾人自然會退回我們原本的地方。即使占了你們正道的地方我們也不會再去招惹凡人。所以,你們不要將自己說成是英雄。”敢如此對正道中人說話的大家自然都知道是何許人也,那自然是魔教的魔君九幽了。那聲音聽起來是如此的狂放,直到眾人心底。
正道中人聽了九幽魔君的話也是一片喧嘩,九幽的意思他們自然都理解。那意思擺明了就是說我們這次隻是為了殺你們這些正道中人。隻要你們束手就擒的話那我就不和你們打了,我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讓你們去死啊。這樣一來正道那邊的人要是再與魔教的人打的話,那就成了是正道中人挑起戰端了。其實九幽這話還有一個意思,那就是你們正道中人不是清高的很嗎?那幹脆這樣你們自殺,這樣倒是可以免去一場無謂的爭鬥了。正道中人有人無語,當然更多的人是叫罵。他們自然有很多人聽出了九幽話裏的意思,無論是什麼人都不會輕易的舍棄自己的生命。一時間正道中倒是有很多人想要衝出去與九幽的人開戰拚個你死我活。
張清淵的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他怎麼也沒想到魔教的實力居然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裏恢複的比原來更加壯大。張清淵緩緩開口道:“你們這些魔教的妖人平日裏專門禍害凡人百姓,若是你隻和我們有什麼仇怨也就罷了,這修道界大可讓給你們。但這天下人有誰不知你們魔教的行事作風,若是讓你們得了天下這天下的百姓可就真的完了。也許你九幽可以不去做那些小人的勾當,但你可以保證手下的人也不去做那些惡事嗎?所以,為天下蒼生計我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這些人得逞的。”張清淵這番話說的是更加的慷慨激昂,正道中人皆是叫好。
魔教這邊一個人在九幽魔君的身邊說道:“聖君,別與這些人廢話了。將他們全部斬殺才是正道,隻有這樣才能對的起老聖君啊。”此人這番話說的也是情真意切,很能打動人心。
九幽魔君點了點頭道:“先生這話說的不錯,倒是本君不像個男人了。好,就依先生所說殺了他們那些偽君子。”九幽說著右手微微的揚了揚。而後又緩緩的放下。這一抬一放看似是個簡單的動作,可身後的大軍都明白這是命令,是朝著對麵敵人進攻的命令。
當九幽魔君的手落下的時候,魔教的大軍已經衝向了正道中人。正道眾人也有很多真正的君子,還有一些隨波逐流的人也跟著衝了上去。一時間兩邊的人馬殺成了一團,沒有多少功夫就不知有多少正魔兩道的人死於戰中。但兩方人馬都沒有退去的意思,就好像是死的人越多他們的鬥誌就越大。一時間殺聲震天,無數的正道法寶與魔教的魔器漫天的飛舞。
兩方人馬打的正激烈之時,正道那邊突然衝出一群年輕的人。帶頭的那個看起來文靜的很,麵如冠玉可說是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可這公子殺人毫不留情。隻是片刻之間已有三個魔教中人死去。那邊,兩個和尚也在廝殺。他們看起來隻是一味的防守,然而隻要是碰到他們身體發出的金光,無論是什麼樣的魔教中人都死去了。再一邊,一個白衣女子和一個黃衣女子也在廝殺著。那白衣女子麵容生的絕世無比,身形婀娜,她的每個動作似乎都能勾動人的心神。她看似是在跳舞,但每一個動作過後就有一個魔教中人死在她的手上。這女子眉宇間似乎有著淡淡的憂愁,周圍的魔教眾人在看到這個女子的時候都先是一愣,有的就是在愣神間送了自己的性命。那黃衣女子殺到白衣女子身前嬌聲道:“傾顏姐姐,你的法力又進了啊。”沒錯,這在場中廝殺的人們不是別人,正是柳寒煙等正道中年輕一代最傑出的一群弟子。
就在兩個女子說話之時一個黑色的人影出現在兩人身前,兩人定眼看去。隻見那人一身黑衣一頭銀發,他有一張很是俊俏的臉龐,俊俏的簡直就不像是個男子。那男子盯著慕容傾顏看了起來,慕容傾顏與水靈兩人在這男子麵前居然有些喘不過氣來。慕容傾顏心中大驚,可臉上並沒有表露出來,她紅唇輕啟:“你說何人?想要做什麼?”慕容傾顏問出這個問題之後就有些後悔了,她在心中苦笑道:“身在此處沒有一絲正道氣息的,還能是什麼人呢?”慕容傾顏剛要動手殺了麵前的男子,卻聽那男子開口說話了。那男子道:“你又是何人?看你一個女子生的如花似玉一般為何這般凶殘在此處殺人?這可不像是一個女子幹的事情啊,哈哈哈。”這男子的聲音很是好聽,慕容傾顏被他問的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答他的問話。
一旁的水靈一雙大大的眼睛在那男子身上掃了一圈後嬌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男子聽了水靈的問話再次哈哈大笑起來,過了一會兒笑聲戛然而止。那男子淡淡道:“我其實也不知我是誰,那以前的名字早已不記得了。不過現在有人叫我做九幽,不知兩位美人認不認得我?”慕容傾顏兩人聽了那男子的話渾身皆是一震,她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麵前的男人居然是魔教之首九幽魔君。怪不得有那麼大的氣勢,光是站在那裏就讓人心生恐懼。
慕容傾顏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神道:“你這魔頭,今日我便除掉你!”慕容傾顏說著已經出手了。九幽魔君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他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他的身上發出一層黑光。
在慕容傾顏的劍將要碰到九幽魔君身上的黑光之時,隻聽一個聲音響起:“無量天尊……”這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天際傳來,又像是原本就在眾人身邊發出。一時間場中竟然因為這聲音完全安靜了下來,在慕容傾顏與九幽魔君的上方突然亮起一團白色的光芒。那白色的光芒居然硬生生的將慕容傾顏的劍與九幽身上的光芒完全避退了,接著白光散去一個身穿白色道袍的男子出現在了兩人中間。在那白衣男子出現的時候,慕容傾顏神情癡呆。她也不知什麼時候自己臉上已經滿是淚水,那九幽魔君看到男子的出現也很是不解他也隻是呆呆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白衣男子。那白衣男子轉過頭看著慕容傾顏,他麵帶微笑很是自然。
柳寒煙等人也聽到了剛才那一聲道號,他們看到那個男子也一臉的歡喜。飛快的朝著慕容傾顏這邊聚集而來,正道眾人也已經看到這個男子。他們全都停止了攻擊,目光全都聚集在那男子的身上。那男子對著眾人微微一笑也不說話,他轉頭看著九幽魔君。九幽魔君也不知是怎麼了,看到這個男子的目光之後他居然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才站住身形。男子對九幽笑了笑淡淡道:“你就是那九幽嗎?真是厲害啊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能耐。我來問你個問題,若是你能回答上來或者說回答的讓我滿意的話我就不幹涉今日的事情,你們要怎樣就怎樣全都死光我也不管。”說完這話之後那白衣男子看了看周圍的眾人,最終又將目光停在了九幽的身上接著道:“若是你得了這天下你能保證人間不會出什麼亂子?可能保證你的手下不禍亂人間嗎?”白衣男子問完這些話就死死的盯著九幽,不再言語。九幽麵對他的眼神也不知怎麼一時間竟然不知該說些什麼了。場中變的及其安靜,安靜的可以聽到眾人的呼吸聲。
九幽沉默了一會兒對那男子說道:“我不能保證我的手下不禍亂人間。”那男子聽了九幽的話哈哈大笑了起來,開口道:“你這人倒也誠實,如今我再給你一條路。若是你自此退走,我就不再為難與你。”這男子的話帶著一種不可置信的威嚴,不可一世的九幽魔君居然也不知反抗了。場中的人聽了這男子的話也是一陣愕然,此人究竟是誰?居然有如此大的口氣?
魔教一方,黑霧之中突然走出一個渾身裹在黑衣裏的老者。那老者看著白衣男子道:“你以為自己誰?我聖教中人怎麼可能因為你的一句話就退走……”這老者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胸前已經多了一個碩大的血洞,沒人看清這個血洞是如何出現的。而那白衣男子卻是麵帶笑容,他的一根手指抬起所指的方向正是那個剛出現當場老者的胸口。那老者一臉的驚愕之色,他身上的那個傷口居然沒有按照他所想的愈合,而是不斷的擴大再擴大。末了,一聲巨響那老者的身體居然化成了血霧,九幽渾身大震。別人不知他可是知道,死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魔教的第九修羅啊。第九修羅是除了他以外魔教最強的人,如今卻被人家一下滅了。
“如今我在給你個機會,你是走還是留下?”那男子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問九幽道。
九幽魔君咬了咬呀道:“你的確很強,但我們不能就此離去。”
那男子的笑容不減,他飛身高空。光芒一閃隻見四隻聖獸出現在他的四周,左青龍,右白虎,南朱雀,比玄武。四隻聖獸發出驚天怒吼。那白衣男子緩緩張口道:”無量天尊……無量天尊……無量天尊……“一聲聲道號回蕩在天地間,聲音極其洪亮震耳欲聾。
讓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魔教眾人一個個倒了下去。一時間魔教中人少了一多半,包圍著他們的黑霧也漸漸散去。九幽魔君呆呆的站在那裏,一時間居然不知該做些什麼。
那白衣男子對柳寒煙道:“柳師兄,借你的那瓶子一用。”柳寒煙會意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瓶扔給了白衣男子。這白衣男子自然不是別人就是任無夢,這小瓶他是再熟悉不過了。當日任無夢為救五十戶的村民柳寒煙是過的,任無夢將那瓶子對準倒下去的魔教中人。那些人一個個的全都被吸了進去,轉眼間魔教便有一半之多的人被吸入了小瓶之內。
九幽看到此情景也無法保持鎮定了,他輕輕一躍便朝著任無夢飛身而去。任無夢麵帶微笑眼睜睜的看著九幽朝自己飛來,他全身的氣息突然發生了變化,變成了強大的魔氣。九幽一陣大驚,可是已經晚了。隻見九幽衝進了那任無夢散發出的黑氣之中。良久,任無夢周身的霧氣散。任無夢雙手拖著九幽的身體,他看著九幽歎了一口氣而後將九幽的身體也吸進去……
這是晴朗的一天,空中突然飛過兩人。一人是道士模樣的喝的醉眼朦朧,道士的前麵一個紫衣女子極快的朝前飛去。那道士大喊道:“夫人,等等我啊。”
蔚藍的天空之下是一個小村子氣氛無比的安靜溫馨,村子內有一處完全由木頭建造的院落。院落門口,一個男子穿著粗布麻衣肩上扛著鋤頭看樣子是準備下地去勞作。就在男子準備離去之時從裏麵的屋子裏走出兩個女子,這兩個女子皆是穿著平常百姓家的衣服但氣質卻不同。一個看似聖潔的仙子,而另一個卻是無比的妖媚。兩個女子同時對男子說道:“相公,早些回來吃午飯啊。”那男子回過頭對著兩個女子憨憨的一笑,便朝著遠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