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梭,一轉眼任無夢在天玄宮呆了也有些時日了,這幾個月呆在上山任無夢漸漸的少了一些農家弟子的習性,當然他骨子裏仍然是個樸實的農民,隻不過古語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倒不是說農家有什麼不好,不過一個人在一個環境呆久的話話難免有些改變。任無夢的改變是好的,他變得知書達理了,他已經開始融入天玄宮的這個圈子裏了一轉眼任無夢在天玄宮呆了也有些時日了,這一日他與師兄王大力在廚房準備晚飯想了想問王大力說:“師兄你應該會道法吧?”
王大力一邊炒菜一邊說道:“我就會一點皮毛,你師兄我資質太差。”
任無夢聽王大力這樣一說兩眼放光來了精神就放下手裏的活對王大力說道:“那師兄你教教我吧,我來了也有些日子了想學些簡單的法術。”
“你啊,別心急這種事情也不是一兩天能成的,這樣吧我先教你打坐聚氣的基本功夫,慢慢來。”
“如此甚好,那師兄現在就教我吧。”任無夢也不管自己鍋裏的菜了,激動的對王大力說道。
“你急什麼,怎麼也得吃晚飯再說啊,趕快做飯吧要不待會師父又該罵人了。”王大力說道。
“哦。”任無夢應了一聲。
“咦?這是什麼味道啊,哎呀師弟你踩燒焦了。”原來任無夢光顧著與王大力說話,鍋裏的菜竟燒焦了。
飯後,任無夢把王大力拉到自己的屋子裏麵,關了門說道:“師兄現在沒事了,你快教我如何聚氣吧。”
“好,你先盤腿坐在床上去。”王大力說著也去坐到了床上。
任無夢學著王大力的樣子在床上坐下,王大力接著說道:“修真一道其實也就是讓自己的一切與大自然很好的融合在一起然後慢慢的去學會控製自然,修真修到最高境界就可以控製風雨雷電自然中的一切。修道共分八個等級分別為強魄、換骨,煉神、破身、坐化、塑體、聖金之身、飛仙。強魄也就是對凡人肉身的一種洗禮,讓人的肉身變的更加的強健。換骨,其實和強魄差不多,隻是更注重內裏筋骨的修行。煉神,就是修煉人的神識,神識的作用就是在不看見物體情況下可以感應到物體,神識可以傳播很遠、修為越高的人神識就越強大,有的強者的神識甚至可以變成武器退敵。破身,就是人的身體可以達到極限,不受風霜雨雪的侵蝕,甚至可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真正的脫離凡胎。坐化,坐化其實用凡人的話來說就是死了。”王大力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因為他看到了任無夢驚愕的表情,等一會兒他繼續說道:“坐化這個階段成為很多修士的終極階段,很多人就此就死去了。不過有少數強人坐化之後經過七天之後再次複活,如果能複活就是過了坐化境界到了塑身境界了。塑身,就是說身體無論經曆了多大的創傷隻要假以時日就可以自行修複,也就是重塑身軀。第七個境界是聖金之身,所謂聖金之身就是金剛不壞金身,那已經是個大境界了。第八境界乃是修士的最終境界,飛仙,飛仙數千年來沒幾人可以達到。隻有少數幾個上古時期的大聖人才能飛仙成為仙人。好了,我們從最基本開始修煉。師弟你現在全身放鬆讓渾身上下的毛孔盡數舒展開來……”王大力侃侃而談,任無夢在一旁聚精會神的聽著。
能教學生,王大力自然很是高興,因為他道術不精很少與人交談,現在好不容易碰到一個連自己都不如的當然很開心。也不是一清道人不肯教他本事,隻是王大力天性實在是愚鈍的很,一清道人看他與大道無緣也就不去強求了。不過就算如此王大力畢竟是在天玄宮呆了十多年,一些入門的法術他還是會的。所以任無夢還不至於被王大力引入歧途。任無夢照著王大力教自己的方法練了一些日字就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變化。他覺得自己的體內似乎有一團氣在自己的體能遊走,其實原本不可能那麼快就見到效果,隻是當然任無夢身受重傷,一清道人傳了大量的內力給他,所以他修煉起來比旁人快了一些。
夜裏,任無夢躺在床上睡不著覺,就想現在自己的字認得也差不多了,這段時間事情多,現在反正他也睡不著,就坐了起來拿出了那張“破布”仔細看了起來。一看之下任無夢大喜,這些日子他聽王大力所說,這張“破布”上書寫的居然是修真道法隻見上麵寫道:天地之玄妙非人所能悟得,然,若有天資超然者,卻能悟得天玄之道……任無夢看過之後隱隱覺得自己這塊破布竟然是個寶貝。任無夢照著上麵所寫的方法練了一下,突然感覺渾身發燙好像要爆裂開去,任無夢趕忙停止了運氣,又看了看那“破布”又重新揣在了懷裏。想起剛才那種感覺真是十分的難受,想著想著也就睡了。
第二天任無夢與王大力一起去打水,在路上任無夢就問王大力:“師兄,若是運氣之時感到渾身欲裂發燙是怎麼回事?”
任無夢停下手裏的動作正色道:“師弟你運氣的時候出現這種狀況了麼?若是在修煉之時出現你所說的狀況,那有兩種可能,一者乃是走火入魔的現象。二者,有些修為低的人去修煉高深的道法也會出現你說的現象。”
“我也是昨天晚上看了師兄給我的書,才知道有這種現象。”任無夢聽了王大力的話頓了頓說道,他想自己肯定是屬於後者,如此想來那“破布”上麵的功法真的是高深的法術,因為自己的修為不夠才會覺得難受。
“師弟,你有沒有兵器?”王大力看了看任無夢問。
“沒有啊。”任無夢攤了攤手說道。
“那你就去庫房裏找一件順手的用吧。”王大力說道。
二人回去之後任無夢就去了院子裏的庫房裏挑兵器,可是跳了跳去都覺得自己拿著不順手,任無夢正發愁呢突然想到了自己從山裏得到的那根鐵棍,當日自己拿著倒是頗為順手。倒不如拿那鐵棍做個法器。王大力一看任無夢的法器,或者現在還隻能稱之為兵器。是個鐵棍子哈哈大笑說:“師弟啊,我們一般都是用劍,再不行用刀的都是少數,你怎麼拿了這麼個鐵棍子來?”
任無夢將棍子橫著拿在背後傻笑說:“我以前都是用它來挑擔子的的,拿起來也覺得順手所以就拿來當兵器了。”
“這倒也不妨事,東西是死物人是活的,隻要你覺得好用棍子就棍子吧。”
“你們兩個隨我去逍遙宮一趟,掌門有話要說。”兩人正在說著,一清道人的話音響起。
師父有話兩人也不敢怠慢,當下便隨著一清出了院門,一清道人當先踏上飛劍往天玄上主峰飛去。王大力見師父離去也祭起了自己的飛劍。任無夢有了前一次的經驗,這次也遲疑快速踏上王大力的飛劍。二人飛在天上,耳邊響起了空氣與物體摩擦的聲音,任無夢這一回膽子也大了許多,舉目四望之間全是雲海,那些雲仿佛一伸手就能摸到一般可是當任無夢真的去摸的時候卻怎麼也抓不到的。飛馳在萬裏的雲叢中真的是有一種遨遊九天的感覺,這一刻任無夢在心中決定要好生修習道術,讓自己有一天可以在這浩宇之中任意來去。
二人飛了有一炷香的時辰就落在了逍遙宮門口,裏麵,張清淵,一清,柔月,還有一人就是那一日一清呆著任無夢回到天玄宮之時見到的一人,是一清他們這一輩中現在最小的一位叫易書賢。還有各人坐下的弟子。張清淵身邊站著的便是李天平還有一人任無夢也是見過的,就是那日與李天平一起迎接一清道人歸來的另一個道童。此人是張清淵的大弟子。為人圓滑也不失忠厚,深得長輩們喜愛,與其師弟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任無夢和王大力二人對眾人師長行了一禮,就站到了一清道人身後去了。一清道人見了任無夢手中的棍子先是一愣,環視了一下四周沒有說話。柔月師太身後站著的依然是那個蒙麵女子慕容傾顏,她就那麼靜靜的站著看不清白紗下麵的臉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一清道人見人都到齊了清了清嗓子說道:“今日叫各位前來也沒什麼要緊的大事,我想著眾弟子也都大了學道也都學了多年,因此我想與眾位師弟妹們商議讓這些後生們來一場比試,看看他們修為如何,眾位意下如何啊?”
眾人聽了張清淵的話紛紛點頭表示同意,張清淵看眾人沒有異議又開口說道:“既然都覺得可行,那比試就定在下月初五,各弟子回去好好準備一下吧。”
這時也有心裏叫苦的,那就是王大力,他在天玄宮裏,若是不算上剛剛入門的任無夢,他是修為最差的一個,所以他此時便在心裏埋怨自己的師伯,好好的幹嘛搞這麼一個比試,這不是讓自己在眾人麵前出醜嗎?一想到自己會丟人王大力心就打鼓。
“你們幾個小的都退下吧,我與你們師父有話要說。”張清淵一擺手說道。
眾人聽了就都退了出去,來到殿外的廣場上呆著。任無夢與王大力湊在一起,我大力就開始對自己這個師弟嘮叨開了:“唉,這下我可是慘了,下月比試我肯定會出醜的。”
任無夢看著王大力的模樣安慰他說:“師兄你也不要泄氣,要說倒黴也該是我,你想想我剛來沒多久,什麼都還沒學會,大不了你還有我這麼個墊背的呢,嗬嗬。”
讓任無夢這麼一說王大力似乎也就想開了,打了個哈哈眼睛瞄到了任無夢手裏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