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人擁在懷裏反複的揉捏搓弄,耳邊,回蕩著無盡的浪蕩言語,讓趙瑤瑤痛不欲生。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這裏,這裏怎麼會那麼的肮髒?這樣的她,怎麼還能回到過去?
不,她回不去了,從此以後趙瑤瑤就成了魏家的少奶奶,足不出戶,外人從未見過。
魏夫人一直期待著她給魏家生下一個孩子,卻不知道為什麼趙瑤瑤整整三年都沒有懷上,直到三年後,趙瑤瑤終於懷上了。
又過了九個月,趙瑤瑤終於生下了一個七斤重的男孩,她以為自己的苦日子終於熬到頭了。
卻沒想到,到頭來,等著她的不是錦衣玉食的享受,而是……
“現在你的任務也算完成了,也該去下麵真正的陪陪我兒了。”
“不,不,夫人,你不能這麼對我!老爺,老爺,你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啊!”趙瑤瑤不敢置信的看著魏夫人,轉過頭抓住了魏老爺的褲腿,求他救命。
誰知魏老爺卻垂著眼後退了兩步,避開了她。
魏夫人不禁好笑。
“你還求他救你?若不是他,你今日也不用死了,這三年來你懷不上孩子,是他偷偷給自己用了藥,就為了多跟你睡幾次,若不是我發現得早,怕是遲早有一日,被你這個狐狸精給取代了去!原本,我隻是打算讓你跟他生個孩子,繼承我兒的香火,然後就放你離開,卻沒想到你居然把他迷得暈頭轉向的,那就怪不得我不客氣了。”
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從趙瑤瑤離開蕭家之時起,就已經注定了與蕭城、沈雲雙,再無瓜葛。
北嶽京城,白府。
白府一個青衣小廝疾步匆匆的跑進了白容之的甘竹院。
鴻喜見青衣小廝沒頭沒腦的闖進院內,不由得微微擰起兩道劍眉,他伸手就將那青衣小廝擋在了廊橋上,冷聲道:“沒有得到吩咐,大公子的院子是不可隨便闖入的,難道這一點你不知道嗎?”
那青衣小廝聽了鴻喜的話,嚇得臉色慘白。
“小的不是有意要闖入大公子的院子,而是,而是‘仙鶴樓’出大事了?酒樓的掌櫃找到了府上,夫人讓小的前來甘竹院稟報公子。”
鴻喜一聽說白家的酒樓出大事了,他的兩道劍眉便擰得更深,險些就打成了眉結,道:“酒樓出了什麼事,你且仔細的說來。”
那小廝也不甚了解情況,便隻對鴻喜道:“小的也不甚清楚,方才隻聽說,隻聽說是吃死了人。”
鴻喜見那青衣小廝講不出個所以然,垂目看了他一眼,便冷聲道:“你先退下,我自會去稟報公子。”
“是,小的告退。”那青衣小廝應了一聲,退幾步,轉身就出了甘竹院。
而此時,白容之正窩在書房裏,他一邊煮著茶,一邊逗弄著那隻鸚鵡鳥雲歌,情誌甚高,屋內茶香嫋嫋,爐子上的開水壺正咕嚕咕嚕的冒著泡。
聽了那青衣小廝的稟報,鴻喜疾步匆匆的穿過梅林,走到屋前,他伸手叩了叩門,道:“公子爺,酒樓出事了。”
隔著門縫,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傳進白容之的耳中,白容之臉上玩味的笑容,片刻凝結在嘴角,他慢悠悠將手裏的盤子放在花幾之上,對門外的鴻喜道:“進來說。”
聽到白容之的傳喚,這才推開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