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俊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究竟是什麼人能打傷駱平川,而且還敢跑來東閑宗滋事?於是問道:“駱大伯,是什麼人敢如此囂張?竟然敢來這裏搗亂?”
駱平川歎了一口氣說道:“唉,這事說來話長,算起來,這事與你的父親還有一些關係!”
冷俊神色一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駱平川看著冷俊緊張的樣子,說道:“這樣,我們先出去看看,路上我再和你說!”
冷俊點頭答應,兩人便一同向外走去。
原來當年駱平川和冷仝年輕的時候,曾經一起四處遊曆。少年情懷,自然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他們曾經在遇見過一夥強盜,在路邊打劫商隊。兩人都是狹義心性,自然要出手相助。強盜大多都被二人製服,唯獨跑了一人。
後來才知道,這夥搶到的是一位駐守在西滿宗的一位財政大臣的家眷,乃是天神族的後裔。因此那些被抓的強盜,最後都被處於了極刑。
事情過了二十多年,一個自稱為杜西奇的人來到天閑城並且找到了駱平川。原來這個杜西奇就是當年逃跑的那名強盜,他為了給同夥報仇,這才來東閑宗挑戰駱平川。
時隔二十年,原本名不見經傳的杜西奇,竟然從一個小小的強盜,變成了一個高手。駱平川與他對戰,隻是幾招就被他傷了一條胳膊。
杜西奇哈哈大笑著離開,臨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要每天來廢掉駱平川一肢。先是右臂,然後是左臂,右腿,左腿,最後就是駱平川的腦袋。
冷俊來東閑宗的時候,一路上看到東閑宗的劍士們各個愁雲慘淡,就是因為這件事。因為那杜西奇打傷駱平川之後,曾經有十幾名東閑宗的劍士一起圍攻他,可是都被他悉數打傷,最後才揚長而去。
聽完駱平川的話,冷俊憤憤不平的說道:“好一個杜西奇,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口氣竟然如此的大。駱大伯今日你在旁觀戰便可,這家夥就讓我來對付!”
冷俊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參加聲傳來,然後便聽到一聲尖銳的聲音說道:“姓駱,看來你是找到幫手來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小子是怎麼來對付我的。”
話音剛落,一個高挑的身影便從東閑宗的族地外麵走了進來。在那人的身邊圍著一群東閑宗的劍士,從他們嘴角流出來的血跡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受傷不輕。顯然是為了阻止這個人硬闖,已經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可是依然沒有能阻止來人。
駱平川一揚手,示意自己手下的劍士們讓開,不要再徒增傷亡。然後才對冷俊說道:“這便是那杜西奇了。”
杜西奇看到冷俊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後竟然驚呼道:“冷仝,你竟然沒有死!額,不對,白袍水晶劍,臉上有疤痕。原來你是冷仝的兒子冷俊。哈哈,我還正想說要去找你,沒想到你自己倒是送上門來了。來的正好,也省了我不少的麻煩!”
冷俊抽出水晶劍說道:“沒錯,我就是冷俊。你就是那杜西奇,我駱大伯的胳膊是你傷的?”
杜西奇一陣的陰笑,說道:“沒錯,姓駱的胳膊就是我廢的。你待要如何?不隻是他的胳膊,今天你那條臂膀我也要了。”
冷俊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待要如何?我就告訴你,你傷我大伯一條胳膊,我今天就廢了你的雙臂,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作惡!”
杜西奇不怒反笑,從背後抽出一對護手鉤,說道:“好,我就要看看你這個小子有多大的本事。”
說著,二人就要出手戰到一塊,就在這時候,駱平川卻一個閃身擋在了冷俊的麵前,衝著杜西奇說道:“你要找的人是我,與外人無關,我來做你的對手。”
說著,駱平川用左手抽出佩劍,然後對身後的冷俊說道:“冷俊,此事與你無關,你讓到一邊!”
冷俊並沒有讓開,而是一把按住駱平川持劍的手臂說道:“駱大伯,我說過了,這家夥交給我了,您在一旁觀戰即可。一個小毛賊而已,那容得你堂堂一位宗主出手,那豈不是太看得起他了嗎?”
看著二人爭執,杜西奇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到底想好了沒有,到底是誰先來送死?如果你們實在決定不了,大不了一起上,大爺我不在乎!”
冷俊暗運元力,強行將駱平川拉到了一旁,然後才對杜西奇說道:“我說了,你一個小毛賊而已,那容得我駱大伯動手,隻憑我便可以收拾你了。”
駱平川隻覺得從冷俊的手中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量,不容他反抗就已經被冷俊給拉開了。他不由得暗暗心驚,單憑這一手就足以證明,眼前這個隻有二十歲所有的古人之子,實力不知道要比自己高出多少倍呢。看到這種情況,駱平川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一些,他原本是擔心冷俊受傷,可是看到冷俊露了這麼一手之後,心想說不定冷俊真的能對付得了杜西奇,他也就不再阻攔了。
冷俊緩緩抽出了紫皇劍,紫皇劍早已經通體變成了金黃色,並且劍身周圍還籠罩了一層金黃色的光暈,顯然是他早已經將元力灌注在紫皇劍之上了。
杜西奇一見,一陣怪笑說道:“原來是已經達到了元力覺醒的水平,這倒是比那姓駱的強上不少,難怪該如此大言不慚呢。不過,在你杜爺的眼中,這不算什麼。小子,準備受死吧。”
說著,杜西奇的雙鉤也被金黃色的光暈所籠罩,顯然他的元力也已經達到了覺醒的程度。杜西奇身體雖然高挑,但是卻很瘦,這讓他的體重並不是很重。而他的手長腳長,身體有沒有什麼負擔,動作極快。隻見他身體稍稍一晃,人便已經來到冷俊的麵前,雙鉤便向著冷俊的雙肩勾了過來。
冷俊沒想到杜西奇的速度如此之快,一直不查,那雙鉤便已經到了他的肩頭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