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宋元費了冷俊的本命元力,雖然是那南天王薛長風下的令,可是冷俊心中還是無法消除對他的恨。不止是宋元,整個天王殿,除了那個他基本上沒什麼交流的王雲婉之外,他恨他們每一個人。
宋元怒道:“冷俊,當年天王饒你一命不死,沒想到你今日竟敢再找上門來尋仇。別以為你不知道又在哪裏偷學了一點本事,打敗過燕南天你就真的天下無敵了,天王殿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天王殿?“
冷俊心中一陣狐疑,南天王殿不應該是在玉蟾峰嗎?就算是經過了這麼多年,南天王殿的事情他依然曆曆在目,此地根本不是南天王殿的所在。不過看這莊園的規模,還有薛彩翎和宋元的出現,那麼這裏是自然南天王學長的住所無疑了。
冷俊想不通這些,他也不想去想。當年他在南天王殿偷學了南天王印上麵的元力口訣和武技,最後落得個被破壞本命元力,逐出南天王殿,掉落山澗險些喪命的事情,他對南天王薛長風雖然充滿了恨意,可是並沒有想要報仇的意思。因為這些種種,原因還是從他偷學南天王的武技開始。如果不是今天誤入了這個屬於南天王學長的的莊園,他也想不到會再和南天王有什麼交際。
不過既然已經遇到了,他又怎麼會退縮呢?南天王殿一直是他的一個夢魘,就和他臉上的疤痕一樣,永遠無法被磨滅掉。況且他現在已經是一身的本領,為何還要委曲求全呢。
冷俊緩緩的抽出了紫皇劍,麵對著宋元冷冷的說道:“報仇嗎?對於我身負的血海深仇,你南天王殿的這點仇怨算得了什麼,何須我專門找來一趟。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裏,那順便解決就是了。”
宋元聽完大怒,冷俊的話顯然是沒有將南天王殿放在眼中。他是南天王殿的鎮殿將軍,這對他來說可謂是莫大的侮辱。
宋元手中銀槍向著冷俊一指,怒道:“我宋元就要看看,你這小子是學到了什麼本事,竟然讓你變得如此張狂,接招吧!”
說著,宋元長槍一抖,一招“靈蛇吐信”便朝著冷俊的哽嗓咽喉刺了過去。冷俊紫皇劍橫掃,一劍將長槍掃開。宋元卻順勢又來了一招“靈蛇擺尾”,銀槍的槍柄便朝著冷俊的腰間掃去。
宋元不愧為南天王殿的鎮殿將軍,招式連貫,氣勢威猛,與冷俊之前遇到的對手都大為不同。冷俊見宋元的銀槍槍柄帶著勁風呼嘯而至,他不敢再用紫皇劍硬接,隻好雙腳點地,身體猛地向後翻了一個空翻,躲開是掃來的銀槍槍柄。
冷俊的身體剛剛落下,宋元的銀槍又刺了過來。這一次是“金蛇亂舞”,銀槍的槍頭化作數個,朝著冷俊胸前要害便刺了過來。
宋元自小便進入了南天王殿,雖然名義上是南天王殿的鎮殿將軍,可是實際上與南天王薛長風可以說是情同父子。宋元一直以來不隻是受到南天王的點撥,學了不少的南天王武學。而且南天王薛長風一直以來想要突破現在的極限,所以不斷的創造新的武技。而能與薛長風連招的,也隻有宋元一個人。所以,在常年的日積月累之下,宋元的實力也不斷的鞏固增強。
冷俊麵對南天王殿的護殿將軍,自然是不能輕易的顯露出地陰族的元力。所以他能使用的,依然還是天神族的武技。
冷俊天神族的武技之中,威力最強的依然是南天王印的武學。他見宋元實力驚人,而且招招又狠又強,所以不敢大意,馬上便使出南天王印上麵的武學與之對抗。
冷俊自從經過青昊的指點之後,各種天神族的武學互相穿插雲應用自如,可是他體內同時存在了三種不同的本命元力,始終招式的時候也會變得忽強忽弱。對於一般的對手還沒有什麼,可是對待像宋元的這樣高手,他卻吃了大虧。
每當冷俊使用其他宗派武技的時候,宋元總是能找到破綻,又或者是在元力上直接壓過他,導致他每次變招,就會變成危機四伏,隨時處於將要喪命的危險。
發現了這一點之後,冷俊便不敢再使用其他宗派的武學,隻使用南天王印上麵的武技同宋元交手。
宋元雖然不會使用天王印上麵的武學,可是他早年與薛長風互相喂招,後來又當作薛青峰的練劍對手,對南天王印上麵的武學早已經了若指掌了。關於南天王印上麵武技的不足與破綻,他更是一清二楚。這樣一來,他更是可以清楚預測冷俊下一招的動向,處處可以搶占先機,冷俊便更是處處受製於他。
冷俊見這樣下去,自己落敗幾乎是已成定局,差別隻是在時間的長短而已,不由得心中著急。冷俊不是這樣坐以待斃的人,他一邊抵擋著宋元銀槍的步步緊逼,一邊不斷的想著各種應變的方式。
冷俊幾次想要動用地陰族的元力,可是最後都被他自己給否定了,因為他不想為了他與南天王殿的恩怨,破壞了自己的複仇大計。
出去地陰族的武技,冷俊所能使用的便隻有天神族的武技了。突然,冷俊靈光一現,想到了他在神宮之中看到的《天神聖典》上麵的元力口訣和武技。
《天神聖典》的武技他隻是記下,還從來沒有修煉過。想要以上麵的武技與元力應敵自然不太現實。不過,冷俊卻想到了一個冒險的辦法,他想試著用南天王印的元力來使用《天神聖典》上麵的招數。
這是他從來沒有用過的方法,因為他已經學會的武技,隻要招式變化了,元力便會自然而然的跟著一同變化,根本無法按照他的想法來隨心所欲的使用。不過這《天神聖典》上麵的招式卻不一樣,他還沒有開啟上麵元力口訣所對應的本命元力,自然不會產生元力自動切換的問題,這便給了冷俊冒險一試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