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加在一起

荒山、野嶺、路旁、樹林。

這些條件加在一起,不正是一個山匪路霸為非作歹的好地方嗎?

如果一個單身美少女途徑如此,對於這些匪人來說豈不是天時、地利、人和集於一身的好事嗎?

藍夢愁就遇到了這樣的情況,而且她遇到的情況還要更糟,因為她麵對的並不是普通的劫匪,而是在追殺她的仇敵。

藍夢愁的先祖曾經是三十六宗之一南空宗創宗時的護宗。南空宗創宗宗主後來被人殺死,南空宗也早已易主。藍家最後也脫離了南空宗,自立門戶開創了藍魂戰鬥團。

隻是盛傳藍家祖先脫離南空宗時候,拓印了南空宗宗主金印上麵的武學。所以一直以來,各方都想要得到藍家所藏的拓片。

原本覬覦拓片的不過是一些宵小之輩,憑著藍魂戰鬥團的實力,完全可以輕鬆以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天神大陸上突然出現了一批實力高強的戰鬥和劍士。而想要得到南空宗元力口訣的人之中,也有這些高手存在。

藍魂戰鬥團一夜之間被人滅團,唯一逃出來的隻有藍魂戰鬥團團長藍楚的獨生女兒藍夢愁。

可是藍夢愁剛剛逃出虎口,又遇到了同樣想得到南空宗武學的兩個人。他們發現藍夢愁蹤跡之後便一路尾隨,一直到了這麼個人跡罕見的地方才現身攔住了她。

攔住藍夢愁的兩個人一個叫金剛,一個叫賈天仁。

雖然兩人不是三十六宗的人,又不隸屬任何民間戰鬥團。可是二人實力卻不容小覷,並不比那些襲擊了藍魂戰鬥團的人差。

藍夢愁實力不弱,可同時麵對兩個高手的夾擊,她還是節節敗退,隻有招架之功,無半點還手之力。

幾番打鬥之後,藍夢愁雖然沒有受傷,可是身上的衣服已經變得破破爛爛,除了可以勉強遮住重要部位之外,身體多處已經裸露在外了。

藍夢愁那圓潤、白滑的肌膚更是激起了兩個人的淫性,不隻是手中的長劍更加緊逼,嘴巴也變得不老實了起來。

賈天仁淫邪的說道:“金剛老弟,這小丫頭看起來還是個雛兒,一會兒咱哥倆誰先采了這頭蕊呢?”

金剛一聽,也淫笑著說道:“老哥,這還用說嗎?自然是哥哥你先拔頭籌,兄弟我來個第二春就已經很滿足了。不過,以兄弟我看,這小妮子野的很,說不定早就被人開了苞。到時候老哥哥你可不要失望才好啊。”

“哈哈哈哈,哥哥我怎麼會失望,那樣更好。雛兒太嫩,玩起來的話還是老母雞夠味。”

“對對對,還是老哥哥有經驗。”

“兄弟,手底下加把勁,我看這小妮子也快頂不住了。我們快些把她拿下,也好讓她好好享受一番。”

說著,賈天仁一輪猛攻,又將藍夢愁逼退了幾步。

金剛更是陰險,手中的長劍頻頻向著藍夢愁中路攻去,使得藍夢愁不得不時刻護著自己的關鍵部位,以免再被對方得手,弄得自己春光乍泄。

藍夢愁哪知道,她如此注意自己的中路防禦,正好中了金剛的下懷。他和賈天仁交換了一個眼神,雙方頓時心領神會。

金剛也是一陣猛攻,依然招招不離藍夢愁中路的私密位置。藍夢愁雖然是又羞又恨,卻沒有任何辦法,隻好集中注意力在中路的防守。

看到夢藍愁把精神都集中在了中路,賈天仁心中一陣的竊喜。他和金剛的長劍再次向藍夢愁的中路刺去,而在藍夢愁用劍想要格擋的時候,賈天仁的長劍突然的變招,由下而上的一挑,就朝著藍夢愁的胸部劃去。

藍夢愁頓時大驚失色,急忙後退躲閃。可是因為過於驚慌,並未注意腳下的情況,竟然絆到了一根枯枝。

藍夢愁一聲驚呼,整個人就仰麵向後摔了下去。而賈天仁的長劍雖然沒有劃中藍夢愁的身體,但是劍刃上的勁風還是將藍夢愁胸前那塊僅可以遮羞的衣服給劃開了。

單單是那棵枯枝還不足以讓藍夢愁摔倒,可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眼看著雙峰就要展露在外人的眼前,藍夢愁本能的將雙手環抱與胸前,以免泄露出色。

而這樣,藍夢愁便無法一心二用,整個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賈天仁和金剛見藍夢愁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也不急於痛下殺手。兩個人來到藍夢愁的身前,互相對望一眼之後,都開始淫笑了起來。

隻見兩個人手中長劍一陣揮舞,一陣“唰唰”聲過後,藍夢愁身上的衣服已經所剩無幾,整個身體幾乎是全部裸露在二人的眼前。

藍夢愁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隻能雙手護住胸口,蜷縮著身體盡量保護著自己的私密位置不被兩個賊人所窺視。那雙清澈明亮的眸子之中,已經閃出了點點的淚花。

可是,她的這種防禦在兩個賊人的麵前卻顯得那樣的無力。而她這脆弱的表現,更加激起了兩個人賊人的淫邪之心。

賈天仁和金剛二人留著口水,如餓狼一般就想要對藍夢愁上下其手。

就在這個時候,一件白色的劍士長袍卻從天而降,剛好落在了藍夢愁的身上。

賈天仁眼尖,馬上就注意到了那劍士長袍上麵繡著的是東機宗的標誌,於是一拉身邊的金剛,製止他的行動。

賈天仁手握長劍,全神戒備的朗聲喊道:“東機宗的朋友,既然想趟這趟渾水,何不現身相見。”

金剛見賈天仁如此緊張,剛想問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當他聽到“東機宗”三個字的時候,也是渾身一震,馬上和賈天仁一樣戒備了起來。

賈天仁的話音剛落,一個大概隻有十五六歲的少年,便已經屹立在藍夢愁的身邊了。

冷俊麵無表情,雙眼之中透著寒光盯著賈天仁和金剛二人,口中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如果你們不是知道太多的話,或許還會有活命的機會。”

賈天仁一見對方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倒是放心不少。因為東機宗過於的安逸,所以在年輕一代之中除了宗主的獨生女兒柯秋水之外,並沒有聽說過有什麼高手。而對方又隻是一個人,隻要不留活口,自然不怕因此而招惹到東機宗。

想到這裏,賈天仁陰險的一笑,說道:“怎麼,聽你的口氣是想要我們的命嘍。小娃娃,大爺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本事敢說此大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