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宵小,膽敢擅闖我東機宗禁地!”
“哈哈哈,宗主大人果然是貴人事忙,都不記得我等小人物了。”
柯猛瞄了一眼說話的人,發現還真是認識。轉眼又看了看其他幾人,發現六個人當中原來有六個人都是他認識的。
“東虎團團長火虎、東豹團團長水豹、地龍團團長木龍、海蛟團團長金蛟,看來這兩位朋友的來頭應該也不小吧?”
柯猛話剛說完,一旁的衣燕穎便開口說道:“這兩位是地鼠團團長月鼠和北牛團團長土牛,都是北大陸有名的人物。”
月鼠手中拎著一把破鐵皮一般的小片刀,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長得是又瘦又小,和他旁邊的土牛比起,就如同大人與小孩一般。聽到衣燕穎提到他的名字,率先說道:“真想不到,衣宗主竟然還知道在下的名字,恐怕真的是柯宗主下麵那根東西不行,才讓衣宗主如此惦記在下吧,嘿嘿嘿。”
從聲音可以聽得出來,這月鼠就是剛剛在山崖上麵口出穢言的人。他三番兩次的出言侮辱衣燕穎,柯猛怎麼能饒得了他。
柯猛也不說話,突然飛身出了竹亭,一掌就朝著月鼠的天靈蓋拍去。
柯猛這一招已經用上了本命真元,一掌拍下去足以讓月鼠的腦袋像爛掉的西瓜一下變得粉碎。
月鼠見柯猛突然衝著自己而來,並沒有顯得慌張,隻是輕鬆的後退了幾步,連手中的小片刀都沒有動一下。
柯猛見月鼠如此輕視他,心中惱怒,手上不由得又加了一分力氣下去。
眼看著柯猛的手就要拍在月鼠的頭上,突然一隻大錘從一旁伸了進來,正好擋在了兩個人的中間。
柯猛先是已經,然後馬上腳尖一點地,身體又重新飄回了竹亭之中。
站定身體之後,柯猛這才看清,擋在兩人中間那把大錘正是來自月鼠身旁的土牛。
柯猛暗自心驚,剛剛雖然他的手掌並沒有和那大錘有直接的接觸,但是他依然可以感覺得到那大錘的一擊實力非同小可,並不是一般的劍士能辦得到。
月鼠見柯猛又飛回了竹亭之中,便衝著土牛喊道:“老牛,你出手早了。要是晚上那麼一會兒,這東機宗的宗主可就被你一錘子砸成肉餅了。你這要讓我們衣宗主成了寡婦,就不怕她日日夜夜纏上你?”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每句話都落在衣燕穎的身上,這讓她早就聽不下去了。她剛要上前,卻被一旁柯猛給拉住了。
衣燕穎看了柯猛一眼,像是責怪,又像是在詢問。柯猛一見,剛要說話,另一邊卻又有人搶先說話了。
“柯宗主,這就是您的不對了。怎麼話都不說一句,就突然出手呢。這要是傳出去,你這大宗主的麵子可往哪放啊。”
說話的是被柯猛最先點名的東虎團團長火虎。他一開口,月鼠與土牛兩人便不在說話,顯然他之中火虎是說的算的那個。
柯猛冷笑了一聲,說道:“淚潭是我東機宗禁地世人皆知,你等擅闖此地已經是死罪一條了。還敢口出穢言,我豈能饒了你們。”
火虎聽完,笑道:“柯宗主何必動氣呢,我等來此自然是事要辦,否則怎麼敢打擾兩位宗主在此親熱呢?”
眼前六個人都是新興的民間戰鬥團,從剛剛土牛那一錘看來,他們實力應該都很強,所以即使是柯猛,也不敢貿然出手。
聽到火虎這麼說,柯猛強壓怒火問道:“你們來此有什麼事?”
火虎依然麵帶笑容,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隻是聽聞這淚潭有神奇功效,我等想來見識一下。同時想和柯宗主打個商量,這東機宗您也坐的夠久的了,是不是也該換換人坐了?”
柯猛盯著火虎,冷冷的說道:“就憑你?”
火虎笑容不改,繼續說道:“當然不止我一個人,你也看到了,還有我身邊這幾位朋友都有同樣的想法。哦,對了。順便說一句,還有兩位朋友在外邊,正在收拾您的戰鬥團。堂堂的東機宗戰鬥團竟然如此不堪一擊,這一點倒是我沒想到的。”
柯猛越聽越心驚,如果是之前他肯定不會相信,但是剛剛和土牛有過交手之後,他倒是真的不敢確定了。
柯猛悄聲對身邊的衣燕穎說道:“夫人,一會兒你先走,去看看外麵發生了什麼,這幾個人我來對付。”
衣燕穎很奇怪自己的丈夫為什麼對幾個小人物如此忌憚,可是想到這六個人可以來到這裏,又聽了火虎的話,她也擔心起外麵的情況。所以,聽了柯猛話之後,她並沒有異議,隻是點頭說了一聲好。
可沒想到是,兩個人對話卻被火虎聽得一清二楚。
“想要逃走?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吧?”
柯猛冷冷的道:“逃走?試試就知道要逃的是誰了。”
說著,柯猛身形一閃就已經衝向了火虎。隻不過這一次他並不是用掌,而是抽出了他隨身的長劍。
火虎的武器並不是劍,而是一對鋼鞭。他見柯猛長劍刺過來,急忙用雙鞭招架,同時口中看到:“哥幾個還在等什麼,一起上解決他們。”
火虎話音剛落,一旁的水豹、木龍和金蛟就已經各自拿著鋼叉、長棍和短櫻槍衝了過來,四個人頓時將柯猛團團圍住。
月鼠和土牛,則是攔住了想要離開衣燕穎。
月鼠一邊與衣燕穎交手,一邊口中還不停的說道:“山外那個小娘們就有夠辣了,沒想到衣宗主雖然是徐娘半老,卻是更加帶勁兒,不愧是母女倆啊。”
衣燕穎與兩個人一交上手,就已經知道為什麼自己到丈夫為什麼那麼忌憚他們了。聽到月鼠提到自己的女兒,心中一驚,脫口問道“你們把秋水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