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天黑之後出去。
宋霜寒並不放心。
半路上，就給許知打了電話過去。
“就快回來了。”
許知回答。
宋霜寒在她被小魚送回來的時候，拉開門，看小魚：“去找趙世承了？”
小魚支支吾吾的看許知。
許知大大方方的回應：“嗯。”
“趙世承老奸巨猾，沒那麼容易拿下，而且……”他看一眼許知的肚子，道：“邵栗瑤做的事情，你不必也去做，她們是利益聯姻，我們不是。”
小魚在後麵聽的心裏直冒粉紅泡泡。
想跟著一塊兒進門。
但是想想，好像自己挺電燈泡的，就趕緊溜了。
宋霜寒關門。
許知往客廳的沙發跟前走：“我隻是想過去看看熱鬧而已。”
她倒也沒有想跟邵栗瑤爭個高低。
跟邵栗瑤爭高低，好像並沒有什麼意思。
“看熱鬧看到親自下場？”
宋霜寒看她坐下，而且還有點疲憊的樣子，去廚房給她倒了杯熱水。
許知在宋霜寒把杯子遞過來的時候，伸手把杯子給接了過去。
一邊淺淺喝著杯子裏麵的水，一邊跟宋霜寒說今天的情況：“邵栗瑤過去之後，把趙世承的助理給得罪了。”
宋霜寒一點也不意外：“她沒把趙世承這種人放在眼裏，當然也不會給趙世承的助理好臉色，在她眼裏，趙世承是一條狗，趙世承的助理，連狗都不如。”
許知也是這麼想的。
“如果跟梵天合作的話，趙世承的助理孫……”
她的話還沒有完
全說完。
手機就響了起來。
許知看了一眼自己手機上的來電顯示。
“是趙世承助理的電話。”
宋霜寒將背往沙發靠背上麵一靠，道：“看起來，趙世承那邊也不是鐵板一塊。”
許知將電話接起來。
那邊的孫助理說了幾句話。
許知溫和的與對方交流。
幾分鍾後，將電話掛斷，然後對宋霜寒道：“他說趙世承並沒有決定非要跟藺野合作。”
宋霜寒看她：“趙世承身邊的人這麼容易就被你拿下了？”
許知彎唇一笑：“人就最怕的就是被比較。”
邵栗瑤在前麵撒了潑，她後麵又去，溫柔大方，溫和有理。
這不就給孫助理那邊留了一個好印象？
孫助理自然而然的，也希望自己老板的合作夥伴或者自己以後得合作交涉對象，是一個禮貌講道理的人。
而不是一個把他們當奴隸當狗一樣的人。
“我們也並非一定要跟梵天合作，”宋霜寒開口，“趙世承搖擺不定，看起來，是想把宋家的人當成他的競價機器。”
許知同意宋霜寒說的：“也應該給他一點點教訓，讓他不要把自己太當回事才好。”
宋霜寒看著許知：“你有辦法？”
許知笑笑：“你不是早就已經想好了嗎？這個時候還要套我的話？”
宋霜寒笑起來。
許知瞪他一眼，起身要往樓上走。
宋霜寒又開口：“我隻是不想被人當成傻子來利用。”
許知上樓，也不回頭：“你這麼聰明，誰會
不要命了，把你當做傻子來利用。”
宋霜寒精得很，又隨心所以不按常理常規出牌。
這些年來，雖然很多人想要利用他達成某種目的。
但是無一例外，都沒有成功。
許知覺得，既然以前沒人成功，那以後應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