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覺得,事情隻有跟許四海生活在一起的陳媚跟許願知道。
可是,陳媚跟許願,不管是哪一個,都不是能夠好好跟她說話交流的人。
許知在心裏麵琢磨著從她們嘴巴裏麵往外撬話的辦法。
另一邊。
許四海回到家裏麵,也收到了之前別墅居住時候,認識的安保人員的電話。
“知知去那套別墅裏麵了?”
“是。”管理人員道,“宋少夫人帶了人過去,說是要清理一下。”
“她要搬過來住?”
“這倒是沒有說。”
許四海在旁邊講電話,陳媚卻聽得心驚膽戰的。
許知怎麼跑去那棟舊別墅裏麵去了?
難道說,許知知道了什麼?或者說是,猜到了什麼?
一想到這個可能,陳媚的心裏麵就更加害怕了。
許四海的目光看向陳媚。
陳媚心虛的不敢硬上許四海的視線。
“再有什麼情況的話,麻煩告訴我。”
許四海跟那邊的管理人員說完之後,便把電話給放下了。
他將目光落在陳媚的身上。
陳媚不敢開口說話。
許四海道:“跟你有關係吧。”
“沒有!”陳媚立刻就否認:“我什麼都沒有跟她說過。”
“那她拿著鐵鍬去院子裏麵挖什麼?”許四海眯著眼睛,看著陳媚。
陳媚心裏麵七上八下的。
難道許知把埋在院子裏麵的人給挖出來了?
想到這個可能,陳媚就更害怕了。
這可是一條人命。
可是,如果真的把人給挖出來了,不早就來人抓他們了嗎
?
沒有抓他們,不就代表,並沒有挖到什麼東西?
陳媚顫顫看向許四海。
許四海看著陳媚這幅害怕的模樣,開口:“還好我一早,就把東西早就刨出來了,不然要被你壞事。”
陳媚嚇得趕忙解釋:“我真的什麼都沒有跟她說,這樣的事情我要是跟她說,不是找死嗎?我怎麼會做這樣的蠢事?”
“難道你做的蠢事還少?”
許四海瞥了陳媚一眼。
越看她越覺得不順眼。
陳媚年輕的時候長得漂亮,所以很多事情他沒有那麼在意。
但是,現在年紀大了,當年的容顏姿色不在,他就覺得這個女人,確實是沒有什麼可取之處。
漸漸地也就不那麼喜歡她了。
“算了,知知要比你聰明的多,你以後在她的麵前少說話。”
許知比陳媚自然是要聰明許多的。
陳媚隻知道在那些家長裏短上麵動心眼兒,並沒有什麼長遠的目光。
許知不一樣,許知很聰明,能從別人的話裏麵,思考出一些東西,然後研究出一些事情來。
因為太聰明了,所以要防備著她才行。
不然,指不定那天倒黴了,就是因為在許知的麵前說話太不注意了,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結果。
“你這個腦子,也沒這個膽量亂說話。”不是許四海瞧不起她,而是許四海太了解她了。
許四海厭煩的看她一眼,就從家中離開。
而許願看見許四海走了之後,才從廚房裏麵出來,看向母親:“媽,這
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說著,還把自己的袖子給拉了起來,讓陳媚看見了她手腕上麵被許四海給打出來的傷。
陳媚一看見女兒身上的傷,立刻就渾身都直了起來:“他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