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的家門內。
猩紅的血液從韓玉謙的手腕處流出來。
本來已經上了鋼板的手腕,鋼板已經被拆卸了下來。
他的手腕在地上,腕骨的疼痛已經完全失去了直覺一樣。
而另一隻手,就放在地上。
宋霜寒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正在打電話處理商會裏的事情。
鐵錘砸在韓玉謙的另一隻手腕上。
粉碎骨頭的聲音令人頭皮發麻。
韓玉謙想要張口慘叫,但是一張嘴,嘴巴裏麵就被塞上了東西。
那慘叫聲被卡在喉嚨裏麵,無論如何也叫不出來。
韓玉謙的父親已經被打暈過去,再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兒子在地上受罪的躺著。
雙手的腕骨已經粉碎。
在地上像是一潭爛泥一樣,被血液給染成了悲慘的紅色。
許知本來是不能見血的。
宋霜寒讓她去樓上,不要下來,但是聽見客廳裏麵的聲音,她還是從樓上走了下來。
旁邊的幾個人,正在擺弄韓玉謙手裏麵的那個弩。
“是個好東西啊,兄弟。”
其中一個人,在擺弄了那個弩一會兒之後,笑著拍了拍韓玉謙的臉。
韓玉謙已經被疼痛榨幹了意識,就算是被人拍了拍臉,也完全沒有清醒過來的意思。
許知看著韓玉謙的慘狀,回想十分鍾之前的事情。
韓玉謙那把弩,指著她的腹部,正在恐嚇她,侮辱她的孩子。
那樣神氣囂張,又無法無天。
可是,也就是在他最得意的時候,在他的身後,忽然有人給他的
腦袋重重的來了一棒球棍。
然後,韓玉謙不出意外的被砸暈了過去。
韓玉謙的父親,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驚變給嚇得轉過了頭,然後就看見了幾個混混。
混混笑著掂了一下手裏麵的棒球棍,看了一眼倒在地上,頭破血流的韓玉謙,道:“聽說你們父子很喜歡用棒球棍?”
韓玉謙已經被打暈過去。
他的父親在麵對著這幾個身高體壯的混混的時候,也有些底氣不足,顫顫巍巍的問:“你們……你們想做什麼?”
“我們能做什麼?我們都不認識他。”
說著,指了指已經躺在地上的韓玉謙。
“不過,我很好奇,你們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敢來這裏鬧事。”
混混問韓玉謙的父親。
韓玉謙的父親這個時候也知道,肯定是敵不過對方的。
立刻就改變了策略,開口道:“誤會,都是誤會。”
“誤會?誤會能這麼出口說話啊?你看看,把主人家的太太嚇到了沒有?”
混混讓韓玉謙的父親看看是否嚇到了許知。
韓玉謙的父親也知道,絕對是惹不得許知的,所以趕緊轉頭,想要跟許知認錯。
卻不想,剛轉過頭去,還沒有來得及跟許知認錯。
在他的背後,棒球棍就已經砸在了他的身上。
雖然打在他身上的棒球棍,就如同雨點一樣,密集的擊打在他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
很快,韓玉謙的父親就被完全打暈了過去。
而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跟兒子
韓玉謙,都到了宋家的別墅裏麵。
宋霜寒就在他們的不遠處看著他。
見他們醒過來,也懶得多說一句話。
隻是示意旁邊的混混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