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韓玉梅的母親很有信心,但是韓玉梅卻擔心的心髒都撮了起來。
有錢的人怎麼可能那麼好嚇唬?
他們真的是想的太簡單了。
韓玉梅要從床上下去。
母親卻攔住她:“你還在生病,亂動什麼呀?”
“把他們追回來吧,媽。”
“哎呀,你怎麼這麼膽小,相信我,沒事兒的。”
母親安撫韓玉梅:“要是有事兒,她那個朋友也不能保釋不出來。”
韓玉梅的心裏,總是有很不好的預感。
不知道怎麼說,就是擔心的厲害。
另一邊。
許知在家裏看著手機上刷過去的信息,歎了口氣。
顧律真的能把那人引出來嗎?
車窗外麵,有車子開回來的聲音。
許知聞聲,立刻站起來,往窗邊走去。
正看見宋霜寒從車裏麵下來。
他抬頭往樓上看了一眼,堪堪見到站在窗前的許知。
然後收回視線,往門裏走去。
許知趕緊下樓,出去迎接他。
宋霜寒進門,許知從旋轉樓梯上走下去。
“你去哪兒了?”
許知問。
“開會。”
宋霜寒回答。
“這麼晚去開會?”
“嗯。”
許知看向宋霜寒冷淡的神色,又瞅了小智一眼。
小智眼觀鼻,鼻觀心,不亂說話,生怕亂說話會被老板給炒了。
宋霜寒往樓上走。
許知跟上:“今天身體舒服些了嗎?”
宋霜寒轉頭,笑了一下:“想說什麼直說吧。”
他眼底沒有一點笑意。
許知知道他心裏麵在想什麼。
他肯定覺得自己現在關心他
是表麵功夫,實際上是想想要問他顧律怎麼樣。
既然他這樣想了。
她也懶得拐彎抹角:“顧律那邊……”
“他想出來隨時都能出來,不出來,隻不過是他不想出來而已,你心裏不是有數嗎?”
許知噤聲。
宋霜寒止住腳步,側身看他:“你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鬼?”
“我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了。”
許知說。
宋霜寒自然知道了。
外麵那些說法沸沸揚揚的,一個個都是針對許知的,他想不知道也不能。
“那些流言蜚語,我有辦法製止。”
“但是他們的懷疑,必須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才能夠打消。”
“那你們是需要證據。”
宋霜寒道,“顧律能夠幫你尋找證據嗎?”
“他比較方便出麵。”
“我才是最合適的。”宋霜寒轉頭,向著書房走去:“隻不過,每一次你都不願意讓我出手。”
“你是半個公眾人物,不方便做一些事情,顧律不一樣,顧律是律師。”
宋霜寒垂眼,笑:“你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的行為。”
“這是最好的安排。”
許知道。
宋霜寒將書房的房門打開:“你覺得是就是吧。”
他不再跟許知多說。
進入書房之後,便把許知關在了書房外麵。
許知看著宋霜寒關上的房門。
站在門前半天沒有動彈。
小智在樓下看著。
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許知轉頭,看向了他。
小智被許知看的發毛。
“知姐……”
許知
看了一眼窗外,道:“我有話跟你說。”
小智沒有辦法拒絕許知要求的交談,點點頭:“知姐盡管說。”
“跟我出來。”
許知下樓之後,知姐往門外走:“在家裏不方便說。”
小智以為許知是有些話不方便讓宋霜寒聽見,所以乖乖跟著許知往門外走。
門外的綠化很多。
空氣也不錯。
許知一邊往前走,一邊問小智:“他到底去哪兒了?”
小智不太敢說。
許知道;“你要幫他瞞著我?”
“知姐,我說了之後,您可不要跟寒哥說是我說的啊。”
“你說。”
小智猶豫一下,道:“寒哥他……”
咻!
一直鐵箭,擦著許知的鼻尖,從她跟小智中間射了過去。
篤的一聲,釘在了石柱上。
石柱瞬間被鐵箭釘住。
鐵箭的尾部微微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