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霜寒眯了眯眼。
顧律所說的話,的確是讓他措手不及。
許知想要離婚?他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她為什麼要離婚?
“她很快就不是有夫之婦了。”
顧律提步,從他身邊得意的走過。
宋霜寒冷冷看著顧律離開。
警察局裏有警官走出來,看向宋霜寒:“宋先生?!”
宋霜寒朝著警官走過去。
“您的嫌疑已經解除了,不好意思,讓您白跑一趟。”
宋霜寒沒說話。
警官也覺得有些抱歉:“已經有在場的目擊者解釋過當時的情況了,您的確屬於自衛反擊,所以才造成了罪犯的傷情,這個我們不予追究。”
“目擊者?”他倒是想知道,那位目擊者是誰。
竟然能做證人做的這樣及時。
警官道:“是顧律師。”
宋霜寒想起顧律,轉頭看向顧律離開的方向。
顧律早已經走遠。
而電話,也正撥出去,給許知。
許知在病床上,接受著方宇寧跟小魚的慰問。
小魚已經把那該死的歹徒臭罵了八百遍。
江小藝趕來醫院,聽說許知已經安然無恙之後,也鬆了一口氣。
並且輕輕摸著許知的肚子慶幸:“還好還好,沒有傷到我的小寶貝。”
許知微笑:“不幸中的萬幸。”
“可不是嘛。”方宇寧道,“我聽說那個綁匪是幫了知姐去給邵家的。”
方宇寧這樣一說,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方宇寧很粗神經。
不太認識邵夫人。
竟然當著邵夫人的麵,繼續說道:“
邵家的真千金不是重金懸賞尋找線索嗎?很多心術不正的人,緊緊是憑借著發布照片的真千金的背影,就開始找了各種假冒的贗品,來糊弄邵家,索要重金報酬。
這一個更過分啊,居然綁架了知姐,想要拿著知姐去領賞。
這簡直是罪大惡極,應該扒了他的皮。”
小魚看了看邵夫人不悅的臉色,咳嗽了兩聲。
方宇寧完全沒有察覺,還在繼續說:“要我說,邵家的富太太也挺奇怪的,女兒不是已經說死了很多年了嗎?為什麼還要去找?本來突然死去的女兒死而複生這種事情就很奇怪。
稍微動動腦子,都知道這肯定是騙人的,根本就不可信啊。”
方宇寧說的起勁兒。
小魚在那邊拚命咳嗽。
方宇寧後知後覺,看向小魚:“怎麼了?你喉嚨不舒服啊?要不要找醫生去拿點藥吃吃?”
小魚恨死方宇寧這個豬腦子了。
江小藝也示意方宇寧去看邵夫人。
方宇寧順著江小藝的視線,看向邵夫人。
發現邵夫人的臉色很不好看。
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江小藝。
江小藝看方宇寧完全反應不過來,走過去,輕輕在方宇寧的耳邊低聲道:“邵夫人。”
“什麼邵夫人?”
方宇寧沒有反應過來。
小魚實在是撐不住這個笨蛋的遲鈍反應。
才對著方宇寧道:“那位坐著的,就是邵夫人。”
一瞬間,方宇寧的臉色就開始變得五花八門了起來。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
的耳朵,也有點想要戳瞎自己的眼睛。
而小魚也是一副覺得慘不忍睹的模樣。
江小藝趕緊拉著呆若木雞的方宇寧往外走。
而邵夫人也有些坐不住一樣,站了起來:“不好意思,我先回家了。”
她得回去問問邵家,這事兒是不是真的。
邵夫人往門外走。
宋夫人擔心的追上去。
許知也擔憂的看著邵夫人離開。
邵夫人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是放不下一樣,又停下腳步,看了許知一眼。
許知抿了抿唇,要開口說話。
邵夫人先開了口:“我改天再來看你。”
許知點點頭。
邵夫人從病房裏麵出去。
宋夫人緊追出去:“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