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看完春晚的最後一首歌,準備去睡覺。
宋霜寒像是一隻大狗熊一樣,掛在她的身上。
她輕輕推了推他:“喂?”
宋霜寒含含糊糊:“嗯?”
“你壓到我的肚子了。”許知隨口扯謊。
果然,宋霜寒就像是被針紮了一下一樣,立刻手忙腳亂的醒了過來:“怎麼樣?沒事吧?”
宋霜寒關切的查看她的情況。
許知很無奈:“去睡覺,別掛在我的身上。”
“那你的肚子……”
“沒事。”
宋霜寒這才鬆了一口氣。
兩個人往樓上走。
許知有所察覺,抬頭看向樓上。
正看見藺野端著一杯水,要回房間去。
此刻看見她,衝她微微點了點頭。
許知沒怎麼回應,收回視線,在宋霜寒的攙扶跟高度保護下,回到了臥室裏。
外麵偶爾傳來煙花爆竹的聲音,許知很快就要沉沉入眠。
卻恰好在要睡沉的時候,身邊的手機響了。
宋霜寒替她把手機摸過來要掛斷,但是迷糊看了一眼,就又推了推她:“你那個怨種閨蜜打來的。”
“小藝?”
許知清醒過來,一把抓過了手機,接通:“小藝?”
這麼晚給她打電話,肯定不是拜年那麼簡單。
果不其然,電話接通,江小藝哭哭唧唧:“知知,江湖救急,快來!”
這可是救人如救火。
許知三兩句話問明白了事情的緣由跟她的所在地,就要往外衝。
宋霜寒也穿了外套,陪著她一塊兒出去。
“大年夜裏麵給你那個怨
種閨蜜救急,真是過了個好大年。”
宋霜寒邊把車速拉滿,邊傲嬌的抱怨幾句。
許知沒有理會他。
宋霜寒看她一眼,見她沒有說話,才主動道:“那個地方很亂的,你別進去了。”
許知看向他。
宋霜寒有點心虛:“那也是我聽說的,我可沒去過。”
許知翻了個白眼。
信了他的鬼。
他以前玩的可不能說是不花,就算是男女關係上沒有,但是狐朋狗友的鬼混上絕對不可能沒有貓膩。
到了酒吧門口。
果然,裏麵已經鬧起來了。
不少人在圍觀,裏麵花臂熱褲,髒辮唇釘鼻釘,肚臍眼鑲鑽的潮人太多。
看的許知直皺眉。
宋霜寒看她要下車,一把將她按住:“你在裏麵等著。”
“你能搞定嗎?”
許知問。
宋霜寒笑:“你也太瞧不起人了,許知。”
許知被鎖在了車裏。
宋霜寒過去。
看熱鬧的人見到宋霜寒,竟然奇異的給他讓出來了一條路。
不過是五分鍾。
低頭耷拉腦的江小藝就就一臉感激的扶著迷迷糊糊臉頰潮紅的易鳴從酒吧裏麵走了出來,酒吧門口還跟出來兩個五大三粗的人,還有一個類似老板模樣的富二代,在賠笑的目送宋霜寒上車。
許知眯眼,看那個老板。
才驟然發現,那是宋霜寒少年時候,跟他屁.股後麵混的富二代跟屁蟲。
怪不得宋霜寒說話這麼好使。
原來是以前小弟的地盤。
江小藝跟易鳴上車。
易鳴一頭就倒在了江小藝
的懷裏麵。
江小藝有些不太自在。
許知在車子發動的時候,問江小藝:“他大年夜怎麼打電話給你?”
江小藝剛要解釋。
易鳴那邊一鳴驚人:“我們在談戀愛。”
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