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邵友誼是完蛋了,”江小藝總結,“小時候霸淩同學,出國後生活迷亂還嗑藥,回國後誣陷栽贓,不管是哪件事都夠邵友誼喝一壺了。
更何況,還是所有事情都沾了。
這可是漂白.粉都把她洗不白了。”
許知若有所思:“邵家把她回收,餘生能不能再見一麵都不好說。”
她那個大哥邵涵,對她態度可不算是客氣。
而且,還冒出來一個邵栗瑤。
這邵栗瑤一來,對邵友誼就是降維打擊,以後哪裏還有邵友誼興風作浪的發揮機會?
邵友誼不得給這大姐讓道?
“這戲恐怕要換一個人來唱了。”
江小藝一頭霧水:“什麼?什麼戲?唱什麼?”
“唉,不跟你說了,馬冬梅,我得午睡了。”許知瞥一眼打開房門的宋霜寒,跟江小藝說再見。
這大少爺又來折磨她了。
她掛斷電話。
宋霜寒走過來:“聽說爺爺在吃飯的時候,把星皇娛樂交到藺野手裏了?”
喔,原來是來問這事兒的。
要是說這事兒,她可就不困了。
“是這樣。”許知拍了拍床邊,示意宋霜寒坐下。
宋霜寒彎唇一笑,也不客氣,坐下以後,側頭看她:“你給他打下手?”
“我這不是為你好,他是你的競爭對手,現在接管了你的轄區,你不得在他身邊留個自己人?”許知說的很真誠。
宋霜寒半眯著眼睛看她,懶洋洋的:“你不會跟他狼狽為奸,反手給我兩肋插刀吧?”
“
那不能,那是人幹事?”許知和煦的微笑,“你別看許願這樣,她跟我不是一個媽生的,我們兩個的本質截然不同。”
“她比你還差點,”宋霜寒若有所思,“你要更厲害。”
許知不知道宋霜寒為何對她有如此高的評價。
宋霜寒變魔術一樣,從身後拿出來一張紙。
上麵寫著‘離婚協議’四個大字。
而且在簽字那一欄,已經有許知的名字了。
許知看見離婚協議,已經處變不驚:“這東西不是跟我們家的衛生紙一樣常見了嗎?”
他們兩個鬧離婚都鬧了有八百回了。
無所不用其極,離婚協議都不記得已經簽了幾次。
不還是沒能離?
所以離婚協議出現並不奇怪。
“這東西是常見,不過,這是你昨晚才簽字的,”宋霜寒將離婚協議團起來,輕鬆的丟到了門邊的角落裏,然後轉頭問她,“怎麼,知道我不是宋家的唯一繼承人之後,馬上就要大難臨頭各自飛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我帶著孩子離婚,也是為你保留火種。”
“這就是你把我名下的財產都分走三分之二的理由?”
“以前是我一口人,現在我是兩口人了,我們一家三口,應該平均分配。”許知微笑,拉過宋霜寒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自己留的種,應該賦予他完整的人權吧?”
宋霜寒摸了摸她的肚子:“這麼著急分我的東西跑路,是篤定我會輸給藺野那個雜種?”
許知倒吸一口涼氣,從他眼裏看到了戾氣,解釋:“你知道的,我就是處理瑣事還行,經曆不了大風大浪,我不想卷入你們男人的皇權爭鬥。”
“隻想當局外人?”
“嗯哼。”許知點頭。
宋霜寒使勁兒摸了她肚子一下:“果然是一孕傻三年,讓你懷孕,簡直是降維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