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快坐下,霜寒也喝一碗吧。”
許四海殷勤的示意陳媚給宋霜寒也盛一碗。
宋霜寒吃東西向來挑剔。
聞見許家的湯還帶著奇怪的藥味兒,就皺眉。
許四海好心解釋:“這是藥膳豬肺湯,對身體好的。”
陳媚給許知盛了一碗。
許知端過來,擰了擰眉,聞著味道跟之前的味道不太一樣。
張口要說話。
許四海卻喊許願:“來,願願,你也喝一碗。”
許願湊過來,從許四海的手裏把碗接過去了。
聞了聞,她皺了皺鼻子。
陳媚見她真要喝,咳了一聲,給她猛使眼色。
許願後知後覺:“我去拿個湯匙。”
進了廚房,許願立刻把碗裏的湯給倒了。
而外麵,許知著急離開,從碗裏喝了一口湯,就撂下碗要起身。
許四海勸:“你.媽燉了很久呢,再多喝兩口吧。”
陳媚也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看著她。
許知無奈,又喝了兩口。
那邊江小藝向來是不吃動物內髒的,聽見是豬肺湯,別說是勸,就是有人摁住她往她的嘴巴裏麵灌,她也保證都給吐出來。
這會兒更是離得餐桌遠遠的。
“我先回去了。”
許知起身,放下還剩了半碗的湯,跟宋霜寒往外走。
許四海不放心的又跟上去。
巴巴送女兒出了門。
然後喊:“知知。”
許知看他這樣眼巴巴的,實在是有話跟自己說,這才停下腳步,對宋霜寒道:“我跟我爸說幾句話。”
宋霜寒點點頭。
先上
了車。
許知走過去。
許四海就一副要哭了的樣子。
許知簡直不知道,他這個爹哪裏來的這麼多戲。
剛才還在那慷慨激昂的給她教授女德班的高級課。
現在又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樣子。
“你有什麼話,直說吧。”
許知讓他直說。
許四海才看了看上車的宋霜寒,揪了揪許知的衣服,道:“知知,外麵那傳言是不是真的?”
許知無奈。
他都已經因為宋霜寒外麵的女人懷孕罵了她一晚上了,現在又問傳言是不是真的?
“我是看霜寒對你挺好的,還親自來接你,說不定他外麵有女人還懷了孕的事情是謠言,。”
許知扯了扯唇角,有點嘲諷:“消息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最好是假的,”許四海對她語重心長道,“知知,我們全家人都指望你過日子呢,你可千萬得跟霜寒好好地。”
許知不說話,也懶得說話。
她家一群什麼人,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被反複吸血,其實已經有些麻木了。
要不是……
“知知,你也知道,小遇不能缺錢,你要是從宋家離開了,小遇就也活不成了。”
許知擰眉,看向許四海。
雖然她隻是許家的女兒,但是這樣有壓迫力的視線甩過去,還是讓許四海的心頭顫了顫。
“爸,您要不然就直接告訴我許遇到底在哪兒,要不然就別屢次提他,我對你們還沒有趕盡殺絕,您也沒有必要一直拿著許遇來威脅我。”
她已經被
屢次威脅弄得很不耐煩。
許四海知道,許知也不是耐心那麼好的人。
有些呐呐。
許知懶得跟他繼續說。
轉頭要走。
許四海趕緊跟上去一步,情急之下開口:“知知啊,趕緊給霜寒生個孩子吧,男女都行,先拴住他的心再說。”
許知的腳步頓了頓。
沒有回頭,內心厭惡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