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他?”
冷不丁的,易鳴問矮他一頭的司馬雅。
司馬雅比他矮一頭,聽見他的話,抬起頭來,俏皮的用肩膀撞了他的身體一下,抱著書笑著問他:“怎麼?你吃醋啦?”
“你要是喜歡她,我就把他廢了。”
司馬雅看著笑吟吟的易鳴,像是開玩笑一樣說出這句話,也沒有當一回事,隻是隨口追問:“廢?怎麼廢啊?”
“你說怎麼廢?”
易鳴問。
司馬雅想了想,開玩笑:“他是個武生,以後想做個京劇大師,如果毀了他的嗓子,讓他不能唱戲,或者毀了他的腿,讓他不能登台,那他不就廢了。”
“也是。”
易鳴哼笑一聲。
往前走去:“走吧,去吃飯。”
司馬雅跟易鳴一馬當先的走出去,也沒有放慢步伐等自己的意思,立刻快步跟上去。
一隻手拉著易鳴的衣角,撒嬌:“喂,你就不能走慢點等等我?”
“誰讓你這雙小短腿走不快?”
易鳴笑他,並無惡意。
司馬雅看著這位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心中甜蜜。
悄悄的想要把手伸過去,拉住易鳴的手。
卻在碰到一名手指的前一秒,被易鳴不動聲色的躲開了。
她心裏有些遺憾。
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
他拒絕所有異性的肌膚碰觸。
“寶,你晚上要去譚醫生那邊治療嗎?”
“要的。”
他目視前方,眼珠冷淡。
話音也毫無波瀾。
…………
許知將藺野送到京城的石潭醫院。
一通檢
查做下來,顯示藺野除了一點擦傷,並無大礙。
江小藝知道這件事,趕過來看情況。
見了藺野之後,把她拉到一邊去,問:“這兔崽子不會是想訛你吧?”
“我又沒有多少錢,訛我幹什麼。”
“你開的車挺貴的,怎麼看都是一個大富婆,”江小藝很羨慕。
宋霜寒雖然是個渣男,但是在物質方麵,確實沒有虧待過許知。
許知的首飾包包,美容保養,衣食住行,全部都是頂配。
“唉,我跟你講,我聽說現在的某些男生,喜歡走捷徑,”江小藝八卦兮兮的看了一眼遠處在跟骨科醫生說話的藺野,又對許知道,“他們就喜歡用各種各樣的拙劣手段來吸引你這樣的富婆。”
許知笑了起來:“圖什麼?”
“圖富婆的包養,少走二十年彎路。”
江小藝煞有介事。
許知看向藺野那張臉,問江小藝:“你有沒有覺得他很像一個人?”
“誰啊?”
江小藝看著藺野問。
許知道:“我的搖錢樹……”
“搖錢樹?宋霜寒。”許知大言不慚。
“……”江小藝認真端詳,然後下結論,“別說,氣質還挺像的,都傲氣的不得了,那眼尾跟要飛上天一樣。”
“我打算培養他。”
許知決定。
江小藝問:“那易鳴呢?”
“易鳴比起他的氣質來,並不能在娛樂圈裏出圈,近些年來,白幼瘦審美跟男性的清秀審美,都已經讓人看得有些倦怠了,這時候推出一個與大
眾氣質不同的,野性的,反而更容易出圈,引人注意。”
“的確,”江小藝仔細端詳藺野,“這男生的氣質確實桀驁野性,但是沒有宋霜寒的貴氣,可身體條件跟外形又實在不錯,不那麼粗獷,挺拔冷是銳的矯健跟精悍,像是行走的荷爾蒙。”
“我很喜歡他,”許知微笑,“看起來就能大紅大紫,給我賺很多錢。”
江小藝:“你好功利……”
她望著藺野。
而跟醫生說完話的藺野,也仿佛是感受到了她灼熱刁鑽的目光一樣,冷漠的朝她這邊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