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眉頭一擰,看向門口。
拍門的聲音太響,連電話那頭的江小藝也聽見了:“什麼聲音?”
“我去看看。”
許知起身去門口。
剛到門口,就聽見小魚著急的聲音:“知知姐,快開門,寒哥出事了!!”
許知心裏一沉。
來不及說別的,立刻把房門給打開了:“他怎麼……”
話還沒有說完。
就看見在門口站著的小魚身後,還有一個高大的身影。
小魚一臉抱歉,愧疚的五官都快皺巴到一起了。
她哭唧唧的小聲道歉:“對不起,知姐,是寒哥他讓我喊得……嗚嗚嗚嗚……”
宋霜寒一把把小魚撥開。
要往門裏進。
許知明白被宋霜寒給騙了,立刻就要關門。
宋霜寒人高馬大的,一伸腿,黑色軍靴別住了門:“讓我進去。”
他開口,聲音低沉好聽,卻不是商量,而是高高在上的命令。
許知抬頭看他:“這是我家,我不歡迎你。”
“你擁有的哪樣東西,不是我給你的?你的家,也有我的一半。”隻見宋霜寒下巴微揚,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
兩個人對峙。
誰也不肯退讓。
旁邊小魚都快急哭了:“知姐,寒哥……”
許知看著小魚可憐兮兮的樣子,有些心軟。
伺候宋霜寒這個大爺,小魚也挺遭罪的。
繼續僵持下去,宋霜寒不走,她早晚得開門。
想到這個,她隻能不甘心的敞開門。
隻是,在宋霜寒要進門的時候,她抬起腳,狠狠的一腳踩在了
宋霜寒鋥亮的黑色真皮軍靴上。
她的鞋子很幹淨,其實踩不上什麼印子。
但是這個舉動,卻讓宋霜寒不高興,他英氣修長的眉毛擰了擰,冷冷看著她:“門都打開了,還踩我的腳,怎麼,表示你的反抗?當婊子立牌坊?”
後麵小魚一聽宋霜寒說話難聽,立刻解釋:“知姐,寒哥他今天喝了點酒,喝多了?你別跟他計較?”
“喝多了就滾回家睡覺。”
許知抬手就要把宋霜寒推出去。
宋霜寒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猛地將她摁在了門旁的牆上。
小魚要進來。
宋霜寒抬腳就把房門給踢上了。
急的小魚隻能在外麵拍門,生怕許知受傷:“寒哥?知姐?知姐,寒哥今天心情不好,你不要跟她對著幹,你順著他一點,喝多酒的人要順著的,知姐……”
許知去推宋霜寒。
宋霜寒卻跟大型犬一樣,湊過來親她的脖頸,臉頰。
恨不得變成膏藥黏在她的身上。
許知又氣又惱。
手指拚命去推他的臉。
宋霜寒卻親她的手指,咬她的指尖。
他身上的酒氣,有些微竄進許知的鼻子裏。
許知覺得熏人。
宋霜寒似乎也發現了她的反應,立刻就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幫我脫掉……”
那壁壘分明的肌肉,讓許知心裏有些燥怒:“宋霜寒,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跟我做這種事嗎?!”
“不是。”宋霜寒咬她的耳垂。
許知像是完全被他囚困住,掙紮著也無逃生
之門。
隻能問下去:“那你來做什麼?”
“來請你,”宋霜寒親她的耳垂,聲音沙啞,“把我從你的黑名單裏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