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一個老師,還會竊取學生的理論不成!”
“這有什麼不可能?”
傅寧淡然的眼眸,平靜的對視上了陳教授,因為他的話憤怒的眼眸,她絲毫沒有畏懼,反而更是清冷。
“陳教授,
你必須要將蘇亦白的理論給刪掉,我不是跟你商量,不然陳教授你一世的英明,會讓這件事情成為你的恥辱。”
她說的很淡然。
明明話語不帶任何的攻擊力,卻讓陳教授感覺到了威脅,他有那麼一瞬間。
是真的被傅寧給嚇住。
半晌。
“你……”
“至於我要不要留在這裏,是我說了算,而不是你陳教授說了算。”傅寧再次打斷了陳教授的話。
直接牽著蘇亦白的手,高傲的從陳教授的視線之下離開。
爽啊!
蕭玖姿被帥呆了。
好一會兒她回神,學著傅寧淡然的樣子,對著陳教授說道:“教授啊,阿寧根本不是我爸爸的小三,她的身份可是很厲害的哦,我勸你最好聽她的話,不然後果很嚴重。”
哼。
她家阿寧可是傅家的大小姐呢!
離開了別墅。
傅寧走在鄉間小路上,她感受著大自然的風,路邊是種滿水稻的田,還有人在田裏麵捉裏麵的喂養的魚,他們叫這種魚是稻花魚,她看的津津有味。
其實鄉下也很有味道。
蘇亦白站在她身邊,瞧著她看著捉魚的人群發呆,清冷的眼眸浮現出了淡淡的笑意,他想起剛才小姑娘為了維護他。
而與陳教授對峙的模樣,心底像是吃了糖一樣甜。
被維護的感覺。
真的很好!
“蘇亦白,你對這個世界最大的期許是什麼?”
她看著稻田裏麵的畫麵。
似乎有些明白,爸爸媽媽還有阮姨和徐叔他們的堅持是什麼了,他們現在做的事情,或許是看不到希望的未來,但他們腦海中肯定是想得到,華國在他們努力之下,一點一點變成他們期許的樣子,是多麼的美好而又壯觀吧?
蘇亦白順著她的視線。
而後,他幽深的視線看向身邊的她,完美的側臉,透著美好的溫暖,嘴角上揚著,眉眼之間是波動的溫柔。
“或許是美好吧。”
多年之後。
蘇亦白和傅寧帶著他們的孩子,再次來到阮家村,站在今天同樣的位置,他腦海裏麵還能清晰回想起,今天看到的美好,是如何在他心尖上,將黑暗一點一點的給侵蝕到溫暖。
他依舊回複著同樣的話語。
“或許是美好。”
“是啊,或許是美好。”
傅寧笑的溫柔。
不管曾經的華國多麼的弱,到最後都會隨著很多人的努力,共同的變成他們心目中美好的樣子,或許曾經人的努力,很多人都不會知道他們的名字。
但一步一步進步的華國,在每一步走下的腳印裏麵,也能看到他們的身影,這些腳印印證了,他們對美好未來的期望,對美好明天的盼望,也是對他們默默的付出,而交出的一份滿意的答卷。
人生。
是最好的一道考題。
*
人群消散後。
陳淑儀看著被氣的不輕的父親,別的學生不知道,但是她很清楚,他父親的課題能完美的呈現,全部是因為蘇亦白。
傅寧要求將蘇亦白的付出給刪除掉。
相當於是將這個課題給毀掉。
“爸,你今天做的事情,很不像你的性子。”她很不明白。
“淑儀,你委屈嗎?”
陳教授看向麵前,長相大氣也很聰明的女兒,在他的記憶當中,女兒的美貌和優秀,為她吸引來不少的追求者,其中也不缺乏富二代之類,她誰都沒有看上。
唯有看上蘇亦白。
他知道女兒心思的時候,也覺得蘇亦白和女兒很配,隻是他不太明白,像是蘇亦白這樣聰明的人,明明有更好的選擇放在麵前,為什麼就偏偏選擇了傅寧!
昨晚的事情。
他全部都看在眼裏麵,他看著女兒鼓足勇氣跟蘇亦白說出心中愛意,也聽見蘇亦白怎麼拒絕女兒,奔著傅寧追去,還看見驕傲的女兒,如何在黑夜中,哭的像是個孩子!
他很心疼。
“爸?”
陳淑儀愣了一下。
“您都看見了?”
“做父親的哪裏能讓他的女兒,受這樣的委屈,既然他蘇亦白沒有眼光,自然我也不能讓他就這麼便宜,他被學校眾人捧著,全然都是靠著我給他打造的學神的頭銜,我就要看看,沒有我的扶持,他蘇亦白還能不能一路順暢!”
陳教授冷哼。
他手在女兒的肩膀上拍了拍。
“放心吧,爸爸不會讓你受委屈。”
“可……”
陳淑儀欲言又止。
雖然說蘇亦白在學校裏麵的名聲這麼大,被這麼多的學弟學妹追捧,的確有爸爸的加持,但更多的是蘇亦白自身的能力,除開那些添花,實際蘇亦白本身就很強!
“沒事,你去和他們玩吧。”
陳教授看向門外麵。
傅寧和蘇亦白不知道說什麼,兩人臉上都是笑,還有蕭玖姿也跑了過去,蹦蹦躂躂的跟他們也有說有笑,他的眼神就冷了下來,他親手造就起來的神。
他也可以親手毀掉!
蕭玖姿注意到陳教授,看著他們這邊,她用手戳了戳傅寧,小聲的說道。
“陳教授用好陰沉的眼神看著我們,我懷疑他肯定會給你們兩個使絆子,以前我看陳教授還覺得可以,雖然有些古板,倒是不覺得討厭,但現在越看越討厭了,特別是剛才在同學們麵前,內涵阿寧你的那些話,更討厭!”
傅寧沒有看過去。
她淡然的看著麵前的田園風光,或許是鄉下獨特的魅力,隻要站在這片田園邊上,她就能感覺到自然的平和。
“他為難他的,我和蘇蘇又不會因為他分開。”
她說了句。
越發想要下去捉魚。
最後還是沒有按捺住。
“蘇蘇,我們下去捉魚吧!”
“太涼,對你的身體不好,你站在岸邊上。”
蘇亦白拉住了蠢蠢欲動的傅寧。
他慢條斯理的脫了鞋子,將褲腿挽了起來。
傅寧目光的注視下,他在稻田裏麵,手法不熟練的捉魚,開始的時候,衣服上麵全部都是各種的水,也沒有將魚給捉住,可能是旁邊人見他真的不會,好心的過來告訴他技巧。
蘇亦白也學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