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心冷嗤一聲,“盛柔兒,你可真夠不要臉的!你和別的男人睡覺,就不怕你家裏人知道?”
“哼,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管你怎麼想,但是,能抓住男人才是本事,他現在已經是我的男人了,你就別再糾纏他了!”盛柔兒警告道。
“我不信!”
盛安心覺得太好笑了。
“你不信的話,可以找到他,當麵對質!就問你敢不敢?”盛柔兒質問。
“敢呀!我有什麼不敢的!”
盛安心拿出手機打通傅沉驍的電話,沒過一會,電話接通,磁性好聽的男中音傳過來,“喂?”
“老公,你現在在哪,方便見麵嗎?我和盛柔兒在一起,有事要當麵問你!”
“可以,來尊夜9號包廂找我。”
電話掛斷後,盛柔兒嗤之以鼻道,“盛安心,你要不要點臉,竟然都叫人家老公?他是你老公嗎?你老公是傅沉驍那個廢物,你忘了嗎?”
盛安心宛如看智障一般,瞥她一眼,沒好氣道,“難道你不知道勞先生的名字叫什麼嗎?人家姓勞,名恭。勞動的勞,恭敬的恭。阿懂?”
“……”
如果不是盛安心說,盛柔兒真的不知道勞先生的全名叫什麼。
盛安心找到9號包廂,盛柔兒也跟著一塊過來。
推開包廂門,便看見氣質尊貴的男人坐在包廂裏的獨立沙發裏,男人一身深色製服,襯得身形修長,臉上戴著的麵具,更為他增添了一絲神秘。
包廂裏不止傅沉驍一個,還有慕西爵和祁韞禮,兩個也都是妖孽級別的美男。
任何一個拎起來,絕對都是惹不起的大佬級別。
盛柔兒看過包廂幾個男人,心裏終於明白,原來勞先生和慕西爵他們都是朋友,難怪他會那麼牛碧厲害。
看看人家的交際圈兒就知道了,什麼人和什麼人玩在一起,這可不是那些富二代和暴發戶能到達的高度。
現在盛柔兒更加相信這個勞恭的實力,絕對不會比慕西爵差。
找到寶了!
找到寶了!
盛柔兒心裏激動起來,一看見勞先生,就能想到前天晚上他們大戰三百回合的那一幕幕,令人激動,心潮澎湃。
“老公!”
盛安心站在門口,叫了一聲。
裏麵的幾個男人同時抬頭看過來,慕西爵和祁韞禮本以為是小嫂子來了,結果發現還有一個盛柔兒跟著一塊來,什麼情況這是?
盛柔兒見盛安心已經開口了,她完全不給她再說話的機會,一把擠開她,說道,“勞先生,我來了!你和你的朋友都在啊?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爵爺吧?”
盛柔兒自來熟的說了起來,傅沉驍不動聲色的問道,“你們怎麼都來了?有什麼事要問我?”
“是這樣的,剛才我在外麵遇到我妹妹安心,她也是來找你的,不過我和她說了,那天晚上我們已經在一起了,可她不信,非要來找你問個清楚。”盛柔兒解釋。
“哦?是嗎?”傅沉驍反問。
“是啊,我都和她解釋了,她也不聽。而且上次我和你說了,她都已經嫁過人了,她嫁的老公就是傅家那個殘廢老三傅沉驍,還騙您說她是清純女大學生,全都是謊話,您現在可以當麵向她求證。”盛柔兒自作聰明道。
慕西爵和祁韞禮兩人都沒說話,他們靜靜的看著盛柔兒表演,想知道這個女人哪來的自信?
當著他們老大的麵,還在詆毀他們老大?
是不是活膩了?
傅沉驍麵具後的深邃眼眸,睨向一直沉默的女孩,問道,“盛安心,她說的是實話嗎?你真的已經嫁過人了?”
盛安心盯了男人一眼,乖乖點頭,“沒錯,我已經嫁過人了,我老公確實是傅家的三爺傅沉驍,我也不是什麼清純的女大學生,我現在已經當不了黃花小仙女了,我老公已經把我變成了少.婦。”
慕西爵和祁韞禮兩人聽了都忍不住憋笑,他們的小嫂子還真是什麼都敢講。
盛柔兒聽了心裏得意非常,這下盛安心露了陷,看她還怎麼在勞先生麵前裝的下去?
等下勞先生一怒之下,肯定會把她轟出去的!
傅沉驍心裏美滋滋,麵上依然冷冰冰的問,“可是外界都傳言傅沉驍是殘廢,不能人道,他又怎麼把你變成少.婦了?”
盛安心咬了咬唇,紅著小臉解釋,“我老公雖然殘廢,可是他那方麵都正常的,而且非常非常厲害,一次就能讓我一天都下不了床,他要是再來一次,我估計我一星期都上不了班。”
嗷……
慕西爵和祁韞禮兩人都在心裏嚎叫了。
他們老大這麼牛碧啊!
一次都能讓人家小嫂子一天下不了床?
不過小嫂子也好可愛,難怪他們老大會那麼稀罕她!
盛柔兒聽她說出這種瞎話,真心覺得惡心,盛安心也太不要臉了吧!
說一個殘廢7年的男人那方麵厲害,鬼都不信好麼!
聽聽盛安心說的這些話,絲毫不帶炫耀的成分,多麼的樸實無華,成功的取悅了傅沉驍。
傅沉驍心情愉悅,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道,“過來坐!”
盛柔兒還以為是在叫她,頓時心花怒放,想趕緊走過去,可是剛走出幾步就聽見勞先生嗬斥一聲,“站住!我讓你過來了嗎?”
“啊?勞先生,我……”
盛柔兒忽然被嗬斥住,有些尷尬的花容失色。
還沒搞清楚狀況,便看見盛安心緩緩走到勞先生的麵前,勞先生伸出手拉她拉入懷中,盛安心穩穩的跌坐他的腿上。
什麼情況?
他怎麼讓盛安心去坐他的腿?
“勞先生,怎麼回事?您已經知道她欺騙了你,而且也不是什麼清純女人,您怎麼還對她……”
傅沉驍不緊不慢的摟住盛安心的小蠻.腰,輕輕的嗅了嗅她發絲間的香味,說道,“那又怎樣?我就是喜歡這樣的少、婦。”
傅沉驍特別在“少.婦”兩字上咬了重音,心裏揚起一股成就感,盛安心是在他的懷抱裏從一個懵懂青澀的女孩,蛻變成一個迷人少.婦的。
一個清純如白紙般幹淨的女孩,把她的全部都交給他了,他怎麼能不愛呢?
不會吧!
盛柔兒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在地上了,勞先生怎麼會有這種癖好?
專門喜歡嫁過人的少.婦?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她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