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眾人親眼看見從裏麵一下子飛出一個大肉.球,那肉.球飛出來後直接砸在對麵的牆壁上。
“嘭嗵……”
牆壁一顫,頂上的燈都跟著晃了晃。
眾人定睛一瞧,便看見是剛才盛氣淩人的盛天賜,此時像個肉餅似的,順著牆壁滑落下來。
所有人的眼珠子都滾在了地上,那可是盛家大少爺啊,未來盛世集團的繼承人,怎麼會被人給踢出來?
如此狼狽?
“哥!哥……”
盛柔兒看見自家哥哥被人踹出來,栽趴在地上,趕緊跑去扶他起來,“哥,你沒事吧?”
“沒事……”
盛天賜站起來的時候,兩條腿還在抖,想到剛才在包廂裏看到的幾個大佬,他心裏就發怵。
還好他和裏麵的人沒發生直接衝突,不然今天,他恐怕活著走不出這俱樂部!
此時的盛家大少哪裏還有剛才的囂張氣焰,忍著疼痛走過來問,“其他包廂還有嗎?不管什麼樣的都成,趕緊給我們弄一個,快快快……”
他隻想趕緊離開這裏,免得又被K!
服務員幫他們安排了一個普通點的包廂,盛天賜屁話都沒說一個,眾人也都跟著一起過去,不過大家心裏都忍不住在想,剛才那鑽石豪包裏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盛柔兒還沒見過自己哥哥如此窩囊的,私下打聽,“哥,剛才你遇見誰了?誰把你踢出來的?”
“別提了,尊夜大佬慕西爵,還好我跑得快,不然我死定了!”盛天賜想想都覺得後怕。
盛柔兒不說話了,在整個盛京沒有不知道慕西爵的,慕西爵是尊夜的大佬,也是慕氏繼承人,在盛京隻手遮天的大人物。
剛才她哥罵罵咧咧的進去找茬,也虧人家手下留情,沒弄死他。
不然現在她哥還能坐在這裏和他們講話?
簡直是笑話!
想到慕西爵那張妖孽的臉龐,盛柔兒隻覺得太可惜,可惜她沒機會認識這樣的大佬。
去過尊夜不少次,可都沒有機會接觸到,那慕西爵和那位勞先生,應該都是差不多級別的男人。
不管他們是誰,如果能認識他們其中的一位,那該多好?
怎麼就遇不到如此萬裏無一的絕世好男人呢?
鑽石豪包裏。
慕西爵走回來,在桌前坐下來,朔清風甩出三張J,問道,“剛那貨誰啊?不長眼往裏闖?”
“盛家的垃圾敗類,被我給踹出去了。”
慕西爵重新拿起牌,接著跟上三張A,打完說道,“你們想喝酒,幹嗎非來煌天?我大尊夜沒酒嗎?啊?”
“知道尊夜什麼都有,但是我們也得找找新鮮感,你們尊夜的那幾個女人晃來晃去,看得我都要吐了。”
朔清風言辭犀利的評價。
“我!靠!你說話一點也不客觀好麼!最近新來一批美女,一個比一個漂亮,你們都不好好看看。”
祁韞禮接話道,“老朔看了也白看,他有老婆的人了,而且老婆都懷孕了。”
“靠!老朔要當爹了啊?我都不知道這件事!天啊,老朔你是我們幾個裏麵最早當爹的人吧?太羨慕了!簡直就是人生贏家喜當爹的節奏啊!”
“你給我閉嘴!”
朔清風心情很不美麗,他那個醜太太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他正為這件事頭疼呢,他們幾個竟然還拿這件事來取笑他。
“怎麼了?老婆懷孕還不能說了嗎?”朔清風越是不想聽,慕西爵就越要說,“你要是生兒子,我要當幹爸!”
朔清風直接拿牌砸他臉上,“你丫要是再不閉嘴,信不信我掐死你?”
“火氣那麼大!吃火藥了?”
“哼!”
確實是吃了火藥,朔清風想想都要冒火了。
幾人正在說著,包廂門口進來一個人,朔清風和慕西爵看見是傅沉驍來了,都露出稀奇的表情,“老大怎麼突然來了?”
慕西爵更是詫異,“不會吧,我們藏在這裏都能被你找到?”
祁韞禮幽幽解釋,“是我告訴老大的。”
原來如此!
“快進來吧老大,正好我們三缺一,要不要加入?”慕西爵問道。
傅沉驍走到獨立沙發上坐下來,靠在上麵,一臉倦色,眉心蹙在一起,渾身都包裹著一種老子很煩不想死就別來惹我的暴戾氣息。
“怎麼了阿驍,看起來一臉失戀的樣子?”朔清風笑眯眯的說,反正他現在心情非常好。
“不會是和小嫂子鬧別扭了吧?”慕西爵猜測。
“閉嘴!”
傅沉驍沉聲命令一聲。
他正煩著呢!
好不容易決定出來找那丫頭,去了醫院,結果沒找到人。
嶽母說她出去了,打她手機,結果關機了。
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小丫頭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難以掌控,讓他非常抓狂。
眾人瞬間明白,肯定是和小妻子吵架了,說不定是被趕出來的。
慕西爵賤兮兮的支招,“老大,你還搞不定小嫂子的話,我教你,想哄女人開心,沒有什麼是睡覺解決不了的,隻要抓起來狠狠睡一覺,保證搞定。”
“滾!”
一個抱枕飛來,砸中慕西爵的帥臉。
算了,就當他在放屁好了。
以他們老大那種墨跡的性子,估計這招對他來說,屁用沒有。
就在傅沉驍煩躁不已的時刻,突然,淩空飄來一道歌聲。
【當一艘船沉入海底……】
這聲音輕靈,空澈,猶如天籟之音,忽然炸響在頭頂,激得人天靈蓋一麻。
傅沉驍愣住,其他人也都被震住,不僅他們是這樣,整個煌天俱樂部的所有人,凡是聽見這聲音的,全都像是被定住了。
歌聲還在繼續,是非常好聽的清唱,唱得是一曲《後會無期》。
【當一個人成了謎/你不知道/他們為何離去/那聲再見竟是他最後的一句……】
聽了這麼好聽的聲音,慕西爵直接驚叫一聲,“靠!這嗓音也太絕了吧!清唱都這麼好聽!靠!這誰呀?”
包廂有觀賞窗戶,可以看見樓下的舞台,慕西爵他們幾個都湧過來,看下去。
便看見舞台上是一個樂隊,站在立麥前唱歌的是一個女孩,她穿著一件白色的小禮服,臉上帶著一個銀色的麵具,看不見臉,隻能聽見她那唯美的嗓音。
燈光落在女孩的身上,她的周身盈盈發光,幾乎全場的人注意力都在她身上,都在猜想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