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心也注意到來了一大幫窮凶極惡的人,看到走在最前麵是那個謝明皓,驚訝道,“勞先生,您快看!那個謝少爺又回來了,還帶了好多人。”
“你先上車。”
傅沉驍把車門打開,讓盛安心先坐車裏,事情他來解決。
盛安心聽他的話,乖乖坐進副駕駛裏,但是她心裏還是很擔心,那夥人對付勞恭一個,勞恭是他們的對手嗎?
此時餐廳門口的侍者也看到謝明皓帶著一夥人回來,想找那位尊貴的勞先生的麻煩,他趕緊打電話給他們費總,報告情況。
幾十號人浩浩蕩蕩的來到餐廳附近,他們人人手裏都拿著家夥。
“姓勞的!還沒走是吧!老子回來了!睜大你的狗眼看看吧,看老子帶的是誰?我身邊的這位可是刑幫二把手輝哥。姓勞的,你踏馬要是不想死得太難看的話,現在就跪在地上給我磕三個響頭,老子或許能饒你一條狗命。”
謝明皓以為自己找到了大靠山,狂妄的叫囂著。
刑幫二把手刑勝輝上下打量眼前戴麵具的男人,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便問道,“就是你,欺負謝家大少爺?告訴你,要想欺負他,得先問問我們同不同意!”
刑勝輝說完,其他手下紛紛附和,“對!先問輝哥同不同意!”
傅沉驍雙手插兜,冷冷的睨著眼前的男人,冷眸中劃過一抹不屑,“刑勝輝,你還不配和我說話,讓你們五爺來。”
刑勝輝聽了這話覺得可笑,這小子確實狂啊!
“我們五爺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你以為你是誰啊?”
“就是,你什麼人,這麼狂,欠扁吧你!”
刑勝輝的手下都朝傅沉驍叫囂起來。
謝明皓看見這個姓勞的男人就冒火,衝刑勝輝說,“輝哥,別和他囉嗦,讓你的人全都上!把他的車砸咯!打死算我的!”
刑勝輝的人全都湧上來,把傅沉驍他們團團包圍,就等刑勝輝一聲吩咐,他們就能衝上去,海扁那個家夥。
刑勝輝沒有發話,而是說道,“姓勞的,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你得罪了謝少爺就是你的不對,你要是肯給他磕頭道歉,這件事就算了。”
傅沉驍冷冷掃視一眼,道,“讓我給他磕頭道歉?”
謝明皓耀武揚威道,“不要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我舅是首富,他和五爺是朋友,弄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
“現在我又改變主意了,你不但要給我磕頭道歉,還要從我這褲襠鑽出去,咱們今天這筆賬就一筆勾銷怎麼樣?”
謝明皓一定不知道“死”怎麼寫,如果他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誰,恐怕現在也不會如此囂張。
原本有費波出麵,餐廳那件事也就作罷了,他可以放謝明皓一馬,可是誰讓這個謝明皓不知死活呢?
“哼……”
傅沉驍冷笑一聲了,朝眾人問,“你們誰有謝天富的號碼,現在可以打給他,通知他過來給他兒子收屍。”
他在說什麼?
眾人聽了這話,都麵麵相覷。
這個男人也太狂了,可以說出這種話來。
謝明皓反應過來,氣得暴跳如雷,“姓勞的,你踏馬找死吧你,你敢詛咒我?我爸要是來了,你得給他磕頭叫聲爺爺,你個臭小子!”
他太生氣了,衝上來就要打傅沉驍,傅沉驍站在沒動。
當謝明皓的拳頭快要擊打到他的時候,傅沉驍驍悍出腳,“嘭”地一下,直接將謝明皓踹飛。
他的腳力之大,令在場的人震驚,所有人順著謝明皓揚起的拋物線看去,看見他最終落在四五米開外的噴水池裏,腦袋朝下,摔得齁慘。
那噴水池的池水很快被血染紅。
眾人皆露出驚訝的表情,再看向傅沉驍時,都對他產生了一種畏懼感。
不知道他到底什麼來頭,怎麼會如此厲害?
謝明皓掙紮著從噴水池裏爬上來,臉上鮮血還在不停的往外冒。
他氣憤的對刑勝輝喊道,“輝哥……還不趕緊教訓他……給我弄死他!踏馬的!我要他去死……”
刑勝輝帶人來為謝明皓撐場子的,可是現在看見他被打成這樣,他也挺憤怒的,“姓勞的,屢次出手傷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所有人聽著,都給我一起上,把他拿下!”
六七十號小羅羅們,聽見頭兒發話,全都舉起手裏的工具,朝傅沉驍衝來。
傅沉驍立於原地,用自己的身軀擋在車前。
衝在最前麵的黃毛打手,凶神惡煞,可惜下一秒,他的雙膝砰然跪地,隻聽得“磕巴”一聲,手腕的骨骼應聲碎裂。
黃毛打手疼得倒地打滾,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那些小羅羅見黃毛被打倒,都想著幫他出氣,再次衝上來。
傅沉驍麵不改色,連站立的位置都沒有移動過,雙眸迥然犀利,渾身殺氣彌漫,來一個踢一個,來一雙滅一雙。
一開始盛安心看著那麼多人圍攻他一個,心裏說不出的擔心。
怎麼辦怎麼辦?
那位勞先生能打得過那麼多人嗎?
她都想報警了,可是當她看見勞先生那麼厲害,以一敵百,眼睛眨都不眨,她不但打消報警的念頭,反而忍不住為他呐喊叫好。
“打得好!”
“太棒了!”
盛安心盯著他的動作,模仿起他的招式,想偷學兩招。
這裏懲治完衝上來的第一波,接著又有第二波人衝過來。
咯吱——
隻聽見廣場上響起一聲急促的刹車聲,接著有人高聲嗬斥,“全都給我住手!”
刑勝輝以及他的手下們,聞聲全都停了下來,轉頭便看見,十幾輛悍馬轟隆隆衝進廣場,呈包圍之勢。
緊接著,大家看到水晶餐廳的老板費波,從第一輛車裏跳出來,剛剛大喊住手的就是他。
除此之外,車上又下來一個人,在整個盛京沒人不認識他,他就是尊夜的老板慕西爵。
慕西爵黑色長靴落地,發出鏗鏘的聲音,他下車後,他的兄弟們紛紛從後麵那些悍馬車上跳下來。
又是好幾十號人,烏壓壓的一片,個個來者不善,讓刑勝輝等人都驚呆了。
尊夜的老板怎麼來了?
還帶了那麼多手下?
“邢老二,你踏馬是不是想找死呢?在我門口鬧事?”
費波衝過來,破口大罵。
刑勝輝再牛,那也得給費波麵子,人家是餐飲大亨,背後勢力依靠的是尊夜的老板慕西爵。
慕西爵誰敢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