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懷孕期間,房事難題

舞傾城就坐在大殿的茶幾旁,與小血聊著天。

臥房的門打開,小血立刻看過去,哼哼著說道,“主人,你也有今天啊,你看看都什麼時辰了?”

夏幼萱微微一笑,緩步過去,將小血忽略掉,直接坐到了舞傾城的身邊,“娘,拓跋進宮了嗎?”

舞傾城含笑點點頭,“來了,在白喬那了,等會就過來。”

夏幼萱歎息了一聲,“現在要見拓跋一麵可真不容易啊,他每天都在忙什麼呢?”

舞傾城輕笑了出來,“他有什麼好忙的?不過,他喜歡的事情倒是很多,沒一件是正經事。”

“主子,早膳已經準備妥當了。”香柳從大殿外走進來,來到夏幼萱麵前,向幾人行禮說道。

夏幼萱站起身,側身問舞傾城,“娘,你吃了嗎?”

舞傾城點點頭,“吃過了。”

“我沒吃,我還沒吃呢,主人,我陪你吧。”小血立刻起身,躍躍欲試向餐桌那邊而去。

夏幼萱被小血逗笑,“也不知道南宮能不能養得起你。”

舞傾城跟著夏幼萱一起在餐桌旁落了座,淡淡一笑,“幼萱,你現在應該多吃一點,可不是自己一個人了。”

夏幼萱左手覆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右手拿起了筷子,眉心在這一刻輕輕蹙起。

舞傾城神色一滯,關切地問道,“怎麼了?”

夏幼萱眉心越蹙越緊,左手揉著自己的右手手腕,“手好酸哪。”

舞傾城有些不明所以,正欲發問,尉遲信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正好聽到夏幼萱這句話,俊顏之上閃過了一抹心虛的表情。

夏幼萱是誰?一眼便抓住了他的心虛,瞬間也明了了。

難怪她手這麼酸,罪魁禍首就是這個混蛋。

他當然是混蛋了,她都懷孕了,還不肯放過她。

尉遲信見夏幼萱生氣了,立刻賠笑上前,“萱萱,你現在可得多吃一點,娘,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

“我吃什麼啊?筷子都拿不起來怎麼吃啊?”夏幼萱一氣之下,忘記自己的婆婆在場,揚聲便吼了出來。

尉遲信唇邊笑容一僵,餘光掃了一眼舞傾城,嗬嗬輕笑了兩聲,“那我喂你吧。”

夏幼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暗道這個男人還真是讓人受不了。

她懷孕才幾天啊,他就不能忍一忍嗎?

這幾天晚上開始就一直鬧,昨天晚上更過分,竟然趁她睡著的時候,對她的手下手。

混蛋男人!

舞傾城是過來人,自然一看就看明白了。

笑著歎息了一聲,她卻並未言語,直到早膳過後,她才將尉遲信拉到一邊,“幼萱現在懷孕了,你就忍忍吧。”

尉遲信知道舞傾城在說什麼,可以說他是一清二楚。

但現在這尷尬的場麵,他還是要裝糊塗,“我知道,她脾氣一直都不好,我不是一直忍著呢嗎?”

舞傾城輕笑了出來,“和你娘你還不好意思啊?她也就這幾個月……”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我會注意的。”尉遲信尷尬至極,嘴角抽搐了一下,一看了眼舞傾城,轉身向大殿內而去。

夏幼萱見舞傾城沒跟尉遲信一起進來,立刻問道,“怎麼就你自己?”

尉遲信回頭看了一眼,含笑上前,“我娘去禦花園了,萱萱,那個……”

夏幼萱見他吱吱嗚嗚的樣子,一點平時的男子漢氣概都沒有了,隻覺得這樣的他真的好笑極了。

可是,她還是不苟言笑,沉聲問道,“你到底要說什麼啊?”

尉遲信在她的旁邊坐下,靜靜凝著她一會才說道,“娘子,其實我……你能理解我嗎?”

夏幼萱有點糊塗,“我理解你什麼啊?”

尉遲信想到剛才舞傾城說的話,心裏自然是理解的。

夏幼萱現在懷孕,自然是不能跟他行房,況且才幾個月而已,忍一忍就過去了。

可是這幾個月對於別的男人,說不定真的忍一忍就過去了,可是他……他忍不了啊。

他娘子為什麼就不理解他呢?

他現在也沒有什麼別的愛好了呀。

夏幼萱漆黑的眼瞳靈活地轉動了兩圈,身子一點點向尉遲信那邊傾去,“你到底要說什麼啊?”

尉遲信迎上她熠熠的視線,餘光掃視了一圈四下的宮侍,忽的起身將夏幼萱打橫抱起,回到了臥房。

將她放到床上,她自己則在床邊坐下,握住了她的小手,“萱萱,你應該理解我的……我知道你現在懷孕,害怕傷害到孩子,我要求也不高,我隻是想,你能……”

夏幼萱在尉遲信吞吞吐吐的話語中明白了,“就幾個月而已啊。”

尉遲信神色暗了下去,“哪是幾個月啊?都快一年了。”

夏幼萱輕笑了出來。

她當然了解在家相公是個什麼脾性,尉遲信在房事上一貫的……也不能說有癮啦,但是需求是真的很大。

要他忍那麼長的時間,確確實實是為難他了。

尉遲信得不到她的回應,一急,便將她撈進了自己的懷裏,“你難道不想要我嗎?”

夏幼萱細細凝著尉遲信那張如魔似魅的妖孽臉,還別說,真的看得她心癢癢的。

尉遲信發現她眸光一點點變軟,心下湧起一絲激動,下巴湊過去,輕啄著她的唇,大掌在她的腰間輕輕地揉著,“不想嗎?”

夏幼萱身子一點點變軟,孕婦本來就很敏感,即使她才剛剛懷孕而已。

瑟縮著肩膀躲開他越來越炙熱的吻,她別過臉去看向一邊,“現在孩子還太脆弱了,不行啦。”

尉遲信捧著她的臉頰扳過她的小臉,“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到孩子的,我還有很多的其他招式,現在終於有機會試一試了。”

夏幼萱眉心輕蹙,“你跟誰學的啊?”

尉遲信唇邊笑容一僵,怔愣了片刻,邪魅一笑,輕輕將夏幼萱放到了床上,自己也褪下長袍上了床,“這個先不告訴你,我們先試一下,你喜歡的話我再跟你說。”

……

又過了兩天,一大清早,夏幼萱和尉遲信便用完了早膳,準備出發上廟。

南宮衍和小血也已經準備好了,同行的還有拓跋淵和白喬,水漾和八兩。

尉遲信視線已經讓白喬在這一路上每個關卡都安排了人手,也封了路,以此確保安全。

上了馬車之後,夏幼萱就又開始犯困了,倚在尉遲信的懷裏,昏昏欲睡。

“小懶豬,你又要睡了。”尉遲信寵溺一笑,抬手輕輕捏著她的小鼻子。

夏幼萱蹙了蹙眉,睜開雙眼含嗔帶怒瞪了他一眼,“晚上不讓我睡覺,我現在睡覺也不讓,你沒人性啊。”

尉遲信覺得冤枉,“我晚上沒有不讓你睡覺啊。”

夏幼萱哼了一聲,又往他的懷裏鑽了鑽,“你沒有嗎?還敢狡辯,尉遲信你真的應該節製一點了,好歹我現在也是孕婦。”

尉遲信笑著輕吻她的秀發,“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那些招式都是跟誰學的嗎?”

夏幼萱這時來了精神。

這個問題她已經問了尉遲信兩天了,他都答應告訴她了,可是還是賣了兩天的關子,這這有什麼好保密的?

“你說吧。”

尉遲信唇角一勾,邪氣肆無忌憚地渲染周身的空氣,緩緩附到她的耳邊,嗬著氣說道,“是南宮給我的一本書。”

夏幼萱聞言,櫻唇微張,離開了尉遲信的懷抱,眯著水眸瞪著他,“你們男人簡直是……原來你平時和南宮在一起都在研究這些東西啊,那白喬呢?白喬是不是也跟你們同流合汙?”

尉遲信邪魅一笑,再次將她攬進懷中,“白喬現在還不知道那方麵的樂趣,不過等他跟水漾成親之後,就應該會加入我們了。”

夏幼萱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還覺得很有意思是嗎?我可不能讓水漾陷進白喬的魔爪之中。”

尉遲信大掌再次在她的身上造肆起來,“你的意思是說。不想讓水漾嫁給白喬了?”

夏幼萱眼波微轉,眼角眉梢掛上了一抹熠熠的笑容,“我想啊,我對白喬有信心,他才不會像你跟南宮那樣呢。”

尉遲信歎息著搖搖頭,“娘子啊,你還是太小了,什麼都不懂,男人可不想表麵上看上去那樣的,再正經的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也都正經不起來了。”

夏幼萱拉過尉遲信的大掌,把玩著他的手指,“真的呀?”

尉遲信輕笑一聲,熱氣悉數噴到了她生嫩的小臉上,“當然是真的,相公可不騙你。”

夏幼萱嘖嘖搖了搖頭,“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的好水漾啊!”

……

馬車一路前行,很快便出了城,一直到中午,才停下來。

尉遲信下了車,又將夏幼萱抱下來,看著麵前那條大河,眼前再次浮現出了那些臉譜人。

可是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他也派出去了那麼多的人去調查,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那些臉譜人,真的很神秘。

收回了自己的思緒,他將夏幼萱放下,緊了緊她的鬥篷,握住她的小手向河邊走去,“現在這休息一下,下午再趕路。”

夏幼萱點點頭,她的身後,水漾從車內拿出了一塊很大的布簾鋪到了地麵上,然後和小血一起將食物放了上去。

午膳就在這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