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終於來了,那,給你。”來到了胡同之後,夏幼萱立刻將那張地形圖交給了麵前的男子。
男子接過地形圖,視線再次落到了夏幼萱那張傾城絕美的小臉上,眸底的驚豔之色仍舊未褪。
“你好美。”男子突然這樣說道。
夏幼萱早就看到這男人從見到她開始,色眯眯的視線就不曾離開過她,傾城一笑,她抬手攏了攏胸前的長發,“怎麼?你還有什麼想法不成?”
男子挑了挑眉,
聞言,夏幼萱眉宇之間染上了一抹不悅之色
她會生氣,會替尉遲信打抱不平,就跟身為一個學生,再討厭自己的母校,但是也不允許別人說母校一句壞話是一個道理的。
尉遲信是不舉,但是她隻有她嘲笑的份兒,麵前這男人算老幾啊?
男子眸底閃爍著異樣的光亮,隱隱透著一股子興奮,
夏幼萱忍不住幹嘔了一聲,拍了拍自己難受的胸口,她的視線再次落到了麵前這男人的身上,
男子點點頭,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幹燥的唇,搓了搓手,一下子便撲到了夏幼萱的身上,動作迅猛,如同捕獵的豹子一般。
夏幼萱著實沒想到他會這麼快,還沒反應過來,
夏幼萱趁機狠狠將男人推倒在地,又立刻上前,抬腳他那個地方地踹了兩腳,這才解恨,“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樣子,本小姐要是想嚐嚐,有的是帥哥靚仔陪本小姐,用得著你嗎?下次別讓我看到你,不然我真的讓你斷子絕孫。”
又狠狠地踢了那男人一腳,夏幼萱哼了一聲,大步離開胡同,留下那男人抱著自己的雙腿,滿地打滾,淚流滿麵。
回到了王府,夏幼萱便開始著手調查麵具男的身份。
可是,那男人除了留下迷香之外,什麼線索都沒有,想要找到他,簡直是大海撈針。
“主子,你把那個麵具畫下來,然後我們到處打聽一下吧。”水漾提議道。
夏幼萱點點頭,來到書房將麵具畫了下來,向水漾和八兩問道,“就是這個,你見過嗎?”
水漾搖了搖頭,“沒有。”
八兩也說沒有,隨即又接著說道,“主子,你去問問王爺和南宮公子,說不定他們會認識這個麵具呢,尤其是南宮公子,他在江湖上行走,什麼人都應該見過的。”
夏幼萱認為八兩說的很有道理,便帶著麵具圖來到了主院。
尉遲信在夜闌亭中看書,遠遠地便看到夏幼萱穿過長長的水上回廊往這邊走。
她身穿一襲淡粉色華服,外罩水藍色輕紗衫,散在身後的青絲隨著她的腳步與微風起舞,襯得她滿身盡是俏麗之色。
尉遲信的視線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一會,麵色變得有些異樣,隨即又恢複了正常,待她走近,寒聲問道,“你又來幹什麼?”
夏幼萱對尉遲信的態度感到十分不滿,抬手便將那張麵具圖拍到了石桌上,“你看看這個,認識不?”
尉遲信幽深的視線落到了那張圖紙上,神色之間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驚訝,一頓過後說道,“這是什麼?一個麵具?”
夏幼萱幽幽地歎了口氣,“你這麼說,就是不認識了,我去問問南宮好了。”
尉遲信一雙濃眉輕輕蹙起,看著夏幼萱離開的背影,沉默了片刻,讓身邊的丫鬟叫了白喬過來。
很快,白喬便趕了過來,“王爺,有什麼事嗎?”
尉遲信看了白喬一會說道,“你去幫本王辦件事。”
白喬聽了尉遲信所說的,微微一頓,“王爺,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是南宮不是我?”
尉遲信眼梢輕輕向上挑起,眉宇之間被揉進了一抹妖氣,勾人心魄,“你喜歡她?”
白喬嘻嘻一笑,“當然不是,屬下哪敢喜歡王爺的女人,隻不過……”
“行了,記住,別讓南宮發現。”尉遲信打斷了白喬的話,沉聲說道。
白喬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夜闌亭。
來到明月居,夏幼萱正和南宮衍在院子裏說話,而那張麵具圖,就放在一邊的石桌上。
白喬走過去,“王妃,發生什麼事了?”
南宮衍以為白喬不知道,立刻拿起那張麵具圖說道,“王妃問我認不認識這個麵具,我不認識,你看看。”
白喬看了眼南宮衍,接過圖紙,頓了頓,搖搖頭,“不認識。”
夏幼萱黛眉輕蹙,“我知道你們經常在江湖上行走,真的沒見過嗎?”
白喬的視線有意無意落到了南宮衍的身上,還是搖頭,堅定地說道,“沒見過,不認識。”
夏幼萱微微眯起一雙水眸,將白喬小小的動作納入眼底,探究的視線在南宮衍的身上流轉了一圈。
頓了頓,她才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都不知道,那我先走了。”
白喬見機立刻說道,“南宮,還不去送送王妃。”
南宮衍微微一頓,點點頭,跟著夏幼萱向明月居的門口而去。
白喬一直站在原地,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他才轉身,大步進了明月居的大廳。
南宮衍回來的時候,白喬已經坐在石桌旁喝茶了,他立刻上前說道,“王妃那麼厲害,會不會查出什麼?她會妖術啊。”
白喬輕飲一口茶,放下茶杯,微微一笑搖搖頭,“不會的。”
南宮衍眉心輕蹙,“你為什麼那麼肯定?”
白喬輕笑了一聲,“我就是確定,放心吧,王妃絕對不會查出真相的。”
拍了拍南宮衍的肩膀,白喬離開了明月居。
南宮衍總覺得今天的白喬怪怪的,可是他又說不上來是哪裏怪,沉思了片刻,來到了主院的夜闌亭。
尉遲信見他過來,便知道夏幼萱已經從他那裏離開了,淡笑著問道,“她也問你了?”
南宮衍點點頭,“問了,王爺,王妃不會發現什麼吧?”
尉遲信也是和白喬一樣輕笑,“不會的。”